苏昭 萧承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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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桃花岛叶玄周
主角:
苏昭 萧承煜
更新至:
第12章 即兴填词力压名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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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楚女史苏昭因家族蒙冤被逐,流落梨园为杂役。她凭借过目不忘的史才与精妙的词曲创作能力,从抄谱丫头逆袭为“梨园魁首”,过程中与隐于戏班的定王萧承煜联手,揭露当年灭门旧案与朝堂阴谋,最终以戏为媒守护大楚礼乐文明,成就“以艺证道”的传奇。强爽点集中于女主用真才实学打脸看轻者、破局权谋陷阱、推动梨园从“玩物”到“国韵”的地位蜕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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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职场商战 娱乐圈 嫡女
大楚女史苏昭因家族蒙冤被逐,流落梨园为杂役。她凭借过目不忘的史才与精妙的词曲创作能力,从抄谱丫头逆袭为“梨园魁首”,过程中与隐于戏班的定王萧承煜联手,揭露当年灭门旧案与朝堂阴谋,最终以戏为媒守护大楚礼乐文明,成就“以艺证道”的传奇。强爽点集中于女主用真才实学打脸看轻者、破局权谋陷阱、推动梨园从“玩物”到“国韵”的地位蜕变。 ...

第1章 杂役丫头抄谱惊四座

雨幕像泼翻的墨汁,顺着青瓦檐砸在苏明远后颈。

她缩了缩被雨水浸透的粗布短打,指尖将半干的引荐信攥出褶皱——这是她在破庙熬了三夜,照着市井牙婆的笔迹伪造的,上头“杜清妍远亲”六个字,此刻正被雨水晕开成模糊的团。

“喂!”门房老周的铜烟杆敲在门框上,火星子溅在她脚边,“哑巴还想混清音坊?上回那厨娘偷了半块火腿,杜班头扒了她三层皮。”

苏明远垂着眼睛摇头,喉间发出含混的“唔”声。

她能感觉到老周的目光在自己发间扫过——那里沾着草屑,是方才翻墙时蹭的。

三个月前她从流放的马车上跳下来,在乱葬岗扒了个杂役的衣裳,这副狼狈模样,倒真像乡下来的笨丫头。

门“吱呀”一声开了。

杜清妍立在门内,月白缎子衫外罩着掐丝银线坎肩,腕间翡翠镯子随着抬手动作晃出冷光。

她接过引荐信只扫一眼,丹凤眼就挑了起来:“远亲?我表姨的侄女去年才送了个厨娘来。”

苏明远的指甲掐进掌心。

她早打听过,杜清妍最恨底下人耍心眼,尤其容不得冒认亲戚的——这正是她故意设的破绽。

果然,杜清妍将信往火盆里一丢,火星舔着纸角腾起:“哑巴就该干哑巴的活,马厩三个月,扫不干净别想吃饭。”

马厩的粪臭混着雨水味往鼻子里钻。

苏明远攥着竹扫帚,听着远处戏班吊嗓的调子穿透雨幕。

她摸黑蜷进柴房角落时,怀里的硬物硌得生疼。

借着月光,她摸出半片染血的竹简书简,“三月初七,紫宸宫异响……”几个字被血渍晕染,像团化不开的阴云——这是父亲临刑前塞进她手里的,“藏好《起居注》残页,真相在梨园。”

第二日卯时三刻,杜清妍的丫鬟小翠踢开柴房门:“班头说了,你识得几个字,去抄谱。”

抄谱房霉味熏得人睁不开眼。

苏明远接过那叠泛黄的纸页时,指尖突然发颤——这哪里是普通曲谱?

《云韶集》残章、《九辩》遗调,连她父亲在太史局都只见过名录的宫廷雅乐,竟全在这里!

墨迹模糊得像被水浸过,有些地方只剩半笔残画,分明是有人故意损毁。

“笨手笨脚的,别碰坏了。”小翠抱着胳膊冷笑,“这是要呈给乐府的谱子,抄错一个符头,你就等着去扫茅厕吧。”

苏明远低头时,睫毛遮住了眼底的亮。

她想起父亲教她读《乐记》的夜,烛火映着竹简上“审乐以知政”的话;想起在太史局见过的《大楚雅乐考》,每支曲子都标着“高祖平陈时所制”“太宗祭天用”的注脚。

此刻她盯着模糊的谱线,那些被水浸晕的音符突然在记忆里清晰起来——十岁那年,父亲带她去乐府校注典籍,她曾偷偷翻看过完整的《云韶集》。

笔落在纸上的声音很轻。

她先描出主调,再补全被水浸的装饰音,最后在页脚注:“此段为高宗东巡时所制,应配十二律吕中的夹钟,用朱丝弦琴。”墨迹未干,门“吱呀”一声被推开。

老琴师张伯的旱烟袋先探了进来。

他本是来取谱子的,却在看到案头新抄的谱页时顿住——原本模糊的《云韶集》竟被补全得严丝合缝,连他都记不清的“商调转羽”标记,竟工工整整标在谱尾。

“谁让你动注脚的?”张伯的声音发颤。

苏明远慌忙跪下:“奴婢、奴婢见谱子旧了,怕……”

“怕什么?”张伯抓起谱页凑近看,指尖蹭过“夹钟”二字,“这注脚……你怎知道要用夹钟?”

她喉结动了动:“从前在乡下,听老秀才念过两句古谱。”

张伯没再说话。

他捏着谱页转身时,苏明远瞥见他眼角的细纹——那是当年在乐府见过的老乐正才有的,因常年看谱子熬出的。

午后日头毒。

苏明远蹲在井边洗马厩的脏布,忽然听见西角楼传来清亮的唱词:“大楚承天,八荒来朝——”那是《天命祭仪》的引子,她在父亲的《起居注》里读过,说是百年前太宗皇帝封禅时的祭乐,如今早没人会唱了。

鬼使神差地,她跟着哼了半句:“紫宸钟响,万姓同昭——”

“谁?”

老琴师的声音像炸雷。

苏明远手里的脏布“啪嗒”掉进井里,抬头正撞进张伯喷火的眼睛。

“擅学高阶曲目,按坊规要赶出去!”杜清妍不知何时站在廊下,银护甲敲着栏杆,“张伯,你可得帮我主持公道。”

苏明远攥紧湿透的袖口。

她能感觉到杜清妍的目光像刀尖,扫过她发间、腕间——那里没有乐籍的银饰,没有杂役该有的粗茧。

“这孩子哼的是《天命祭仪》。”张伯突然开口,声音比方才更沉,“我朝己百年未奏,你是如何学会的?”

“奴婢……”她咬了咬舌尖,“小时候在村口破庙,听个要饭的老道士念过一遍。”

杜清妍的指甲掐进栏杆:“老道士?你当我们是三岁孩子?”

“她哼的调门分毫不差。”张伯把抄好的谱子拍在杜清妍面前,“这谱也是她补的,你说该不该留?”

廊下一时静得能听见蝉鸣。

苏明远垂着眼,看见杜清妍的缎面绣鞋碾过一片落叶——那是片被虫蛀过的枯叶,像极了她此刻的处境。

“留下吧。”杜清妍突然笑了,“既然张伯说她识谱,就去谱房当抄谱丫头。”她转身时,银护甲划过苏明远的鬓角,“但要是敢耍花招……”

苏明远跪下行礼,额角抵着青石板。

她听见自己心跳如擂鼓——杜清妍没赶她走,反而把她放进谱房,是想盯着,还是另有算计?

更要紧的是,她方才露的那手“过目不忘”,得藏得更紧些了。

暮色漫进院子时,窗外有只灰雀扑棱着飞过。

苏明远望着它消失在飞檐后,突然想起父亲说过的话:“梨园是面镜子,照得见天下人心。”她摸了摸怀里的血书残页,今晚去厨房洗碗时,得把它藏得更隐蔽些——毕竟,这院子里,不知有多少双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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