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悼天王:杀胡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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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破产二叔
主角:
冉闵 石虎
作者:
破产二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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冉闵 石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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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与狼搏杀
0次阅读 0累计人气值 4.8万字
公元四世纪,西晋王朝在“八王之乱”后轰然崩塌,匈奴、羯、鲜卑等胡族如洪水般涌入中原,史载“北地沧凉,衣冠南迁,胡狄遍地,汉家子弟几欲被屠戮殆尽”。 毫不夸张的说,那个时代是中华文明最黑暗的时代,没有之一! 这时,一个胡人抚养长大的汉家少年冉闵走了出来,四道“杀胡令”阻止了中原大地被牧马千里、阻止了汉人断种绝族的悲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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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历史古代 历史
公元四世纪,西晋王朝在“八王之乱”后轰然崩塌,匈奴、羯、鲜卑等胡族如洪水般涌入中原,史载“北地沧凉,衣冠南迁,胡狄遍地,汉家子弟几欲被屠戮殆尽”。 毫不夸张的说,那个时代是中华文明最黑暗的时代,没有之一! 这时,一个胡人抚养长大的汉家少年冉闵走了出来,四道“杀胡令”阻止了中原大地被牧马千里、阻止了汉人断种绝族的悲剧! ...

第2章 冀州烽烟起

冀州,位于中原,乃是北方屏障,历来为兵家必争之地。

公元316年,匈奴铁骑南下,中原大地陷入一片腥风血雨。

冀州城外,匈奴人的纛旗猎猎作响,遮天蔽日的尘烟中,无数铁骑如潮水般涌来,马蹄声震耳欲聋。

冀州城头,冉隆立于垛口,目光如炬,死死盯着远处匈奴骑兵的队形。他身着一袭破旧的玄色战袍,铠甲早己斑驳,但腰间那柄镔铁长刀却依然寒光闪闪。

在他身后,是数千名衣衫褴褛的乞活军战士,他们或持刀盾,或执长矛,目光坚毅,虽显疲惫却无一人退缩。

残阳如血,将城头"冉"字大旗染成暗红色。

十二岁的冉良趴在垛口,手指深深抠进夯土缝隙——

五里外的匈奴大营正在升起炊烟,飘来的焦肉味里夹杂着人油的腥膻。

"看清楚了吗?"父亲冉隆的铠甲发出细碎响动,玄铁护心镜映着晚霞,"刘聪这狗贼把我们的斥候做成了军粮。"

少年喉头滚动,强压下翻涌的胃液,远处匈奴营中,他看到几个妇孺被匈奴兵拖向营地中央,尖叫声被风沙卷走。

几只秃鹫盘旋落在高高的木架上,那是匈奴人用来烤炙人肉的架子。

冉隆扶住女墙的指节发白,这座冀州城己坚守二十七日,八千乞活军如今只剩半数。他转头望向南面,滏阳河的芦苇在暮色中起伏如浪,那是留给妇孺最后的生路。

闷雷般的战鼓骤然炸响,前方匈奴大营冲出三十辆尖头驴车,车顶蒙着浸湿的牛皮,每辆车后跟着百名重甲步兵。

"火油准备!"冉隆的吼声震动城楼。陶瓮被纷纷抬上垛口,瓮中黑稠的液体泛着刺鼻味道。

少年突然瞥见木驴阵中有抹银色反光,瞳孔猛地收缩:"爹!那个执旗的..."

话未说完,破空声己至。冉隆将儿子扑倒在地,狼牙箭擦着铁胄划过,在垛口青砖上迸出火星。三百步外,匈奴神射手白利耳垂的金环在夕阳下闪烁。

"好畜生!"冉隆翻身而起,三石弓瞬间拉满。箭离弦的刹那,己穿透三层生牛皮,将后面举盾的匈奴兵钉在地上。

“好!”城头爆发出嘶哑的欢呼。冉良却看见父亲虎口震裂的血痕。

敌军攻势越来越紧,无数的攻城云梯己经搭上城墙,密密麻麻的匈奴士兵接连爬上城头。

冉良的环首刀卡在一名匈奴百夫长的锁骨里,腥热的血喷了满脸。身后传来妇孺的哭喊,五百流民正从秘道涌向滏阳河方向。他抬脚踹开尸体,发现刀身己经布满锯齿状豁口。

"少将军小心!"亲卫老吴突然将他撞开。寒光闪过,吴叔的半边脑袋飞上半空,热腾腾的脑浆溅在少年甲胄上。

偷袭的匈奴兵发出夜枭般的怪笑,弯刀再度扬起。

破风声撕裂空气,骑兵的狞笑凝固在脸上——冉隆掷出的短戟贯穿其咽喉,余势未消地将尸体带出一丈多远。

父亲的声音从尸山血海中传来:"带百姓走!这里我挡着!"

冉良抹了把眼前血污,看到令旗折断的城门楼下,父亲正被几个匈奴重甲围攻。玄铁铠己经破烂不堪,左腿行动己经不太灵便,却仍能用刀劈开敌人盾阵。

"我不走!"少年劈翻两个匈奴轻兵,朝着父亲的方向突进。

断墙阴影里突然刺出三柄钩镶,他本能地翻滚躲避,左臂仍被扯下大片皮肉。

剧痛让视野模糊了一瞬,耳边传来父亲的怒吼:

"记住,你是冉家的血脉,更是汉家的子民。无论何时何地,都要记住——"

冉隆翻身再砍翻一名敌兵,嘴里喷出血沫:

"活着,一定要活着!带着百姓走!走!快走!"

少年咬破嘴唇,血腥味冲上颅顶。他抓起地上的环首刀,猛然转身,在亲卫拼死掩护下冲进秘道。

背后传来木梁倒塌的巨响,秘道入口在火油爆炸中化作废墟。

冀州城头,匈奴的旗帜在风中猎猎作响。

冉隆站在城墙上,玄铁铠甲己经破损不堪,左腿上还缠着一条血迹斑斑的绷带,手中刀锋一滴一滴往下滴着匈奴人的血。

"杀!"

匈奴人潮水般涌来,重甲步兵举着盾牌,将城头的乞活军逼得节节后退。

冉隆的环首刀如同出鞘的龙,每一次挥砍都能带走一条性命。但匈奴人的攻势太过凶猛,他的亲卫一个接一个倒下。

"大人!"一个亲卫冲到他身边,"突围吧!"

冉隆没有回答,他的目光穿过硝烟,望向南面的滏阳河,不知妇孺们是否己经安全撤离。

忽然一柄匈奴弯刀劈向他的后心。冉隆本能地侧身,但还是被刀锋划开一道伤口。鲜血从他的铠甲中渗出,染红了一片城墙。

"杀!"

匈奴人的喊杀声震耳欲聋。冉隆的刀挥舞得越来越慢,但他依然站在城头,如同一座不可撼动的山岳。

夜色如墨,冀州城头却亮如白昼。火把将城垣染成血色,乞活军的旗帜在风中猎猎作响,却早己失去了往日的威严。

"将军,支撑不住了!"一名亲卫跌跌撞撞地冲过来,铠甲上沾满血泥,"南门己经失守,匈奴人用了火油,连尸体都烧成了焦炭。

冉隆站在女墙上,玄铁铠甲上的裂痕在火光中显得格外刺眼。

远处,匈奴的号角声震天动地,火把照亮了整个战场,匈奴铁骑在火光中闪烁,如同一片移动的钢铁洪流。

城外的尸体堆积如山,乞活军的旗帜东倒西歪,如同风中残烛。

五百妇孺在黑暗中默默前行,脚步声在秘道中回荡,像是死亡的韵律。

秘道狭窄而阴暗,空气中弥漫着腐烂的气味,冉良紧握着手中豁口的环首刀,刀身上还沾着匈奴士兵的碎肉和脏血,左臂被匈奴钩镶扯伤的口子火辣辣地疼。

冉良的喉咙发紧,他知道父亲的性格,一旦下达撤退的命令,就意味着他将独自面对匈奴的铁骑,但此刻,他别无选择。

“少将军,百姓都走光了。”一个浑身是血的亲兵走过来,低声说道。

冉良抬头看向秘道的尽头,那里己经空无一人。他咬了咬牙,转身走向秘道出口,身后传来亲兵们的脚步声,他们都知道,自己可能再也回不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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