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国第一女律师的逆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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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苔痕照心
主角:
刺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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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刺梅印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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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暗夜刺客,一柄匕首刺穿腐朽王朝的心脏;她是律政先锋,一本法典劈开混沌时代的阴霾。 刺玫,从旧社会封建习俗的血泊中爬出,带着一条跛腿和满身伤痕,远渡重洋成为巴黎法学院最锋利的学生。当洋人法官刁难她的论文,她当庭撕开衣襟露出枪伤:“我躯壳上刻着的,才是真正的中国法典!” 归国后,她在上海法租界为被欺压的商人辩护,将《大清律例》撕碎掷地:“此乃厕纸!”为名伶争夺天价离婚补偿,登报宣言震动全国:“角儿台上千金价,糟糠岂值半文钱?” 功成名就时,她摩挲着《临时约法》烫金的封面轻叹:“革命尚未成功,法治……才刚刚开始。” 一部染血的玫瑰史诗,一个用法律复仇的民国传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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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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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暗夜刺客,一柄匕首刺穿腐朽王朝的心脏;她是律政先锋,一本法典劈开混沌时代的阴霾。 刺玫,从旧社会封建习俗的血泊中爬出,带着一条跛腿和满身伤痕,远渡重洋成为巴黎法学院最锋利的学生。当洋人法官刁难她的论文,她当庭撕开衣襟露出枪伤:“我躯壳上刻着的,才是真正的中国法典!” 归国后,她在上海法租界为被欺压的商人辩护,将《大清律例》撕碎掷地:“此乃厕纸!”为名伶争夺天价离婚补偿,登报宣言震动全国:“角儿台上千金价,糟糠岂值半文钱?” 功成名就时,她摩挲着《临时约法》烫金的封面轻叹:“革命尚未成功,法治……才刚刚开始。” 一部染血的玫瑰史诗,一个用法律复仇的民国传奇。 ...

第1章 药铺里的“小反骨”

光绪二十西年,广州城。正是岭南湿热的初夏午后,西关宝华路一带的青石板路被太阳晒得发烫,空气里飘着药材铺特有的、混杂着陈皮、当归和不知名草药的复杂气味。

“宝芝堂”是这条街上数得着的老字号药铺。此刻,铺子后头的天井里,却传来一阵压抑的、孩子撕心裂肺的哭声。

“哎哟!我的小祖宗!轻点!轻点!这脚……这脚得裹哇!”一个穿着干净利落青布衫的妇人,正满头大汗地按着一个约莫五六岁的小女娃。女娃叫秀英,是宝芝堂苏掌柜的幺女。妇人手里拿着一条长长的、崭新的白布条,旁边还放着一盆冒着热气的药汤水——那是用来“软骨头”的。

秀英的小脸憋得通红,眼泪鼻涕糊了一脸,两只小脚丫拼命地往回缩,像两条滑不溜秋的小鱼。她娘,也就是苏掌柜的续弦周氏,急得不行,又不敢真下死力气弄伤了她。

“娘……疼……疼死了!我不要缠脚!我不要!”秀英哭喊着,嗓子都哑了,“你看隔壁阿香姐,缠了脚路都走不稳,像个鸭子!我不要当鸭子!”

“胡说八道!”周氏又气又急,压低声音呵斥,“女孩子家,哪有不缠足的?三寸金莲,那才是体面!将来才好找婆家!你爹还指望你……”

“我不要婆家!我要跟哥哥一样去学堂!我要跑!我要跳!”秀英倔强地扭动着身子,小小的眼睛里全是抗拒。

“学堂?那是男孩子去的地方!你一个女娃……”周氏话没说完,秀英猛地一蹬腿,一脚踹翻了旁边装着药汤水的木盆。

“哐当!”一声脆响,褐色的药汤泼了一地,溅湿了周氏的裤脚,也打湿了地上那双崭新的、还没上脚的红绣花鞋——那是周氏特意为女儿缠足后准备的。

周氏看着一片狼藉,又看看女儿那双因为挣扎和药水浸泡,己经有些红肿的小脚丫,气得首哆嗦:“你!你这小反骨!跟你那早死的娘一样,都是不省心的!”话一出口,周氏自己也愣住了,脸上闪过一丝懊悔。

秀英却像被针扎了一样,猛地抬起头,死死盯着周氏。她虽然小,但“早死的娘”这几个字,像根刺一样扎在她心里。她不再哭闹,只是咬着嘴唇,小小的胸膛剧烈起伏着,那眼神,竟让周氏心里莫名地有点发毛。

就在这时,前头铺子里传来苏掌柜不耐烦的喊声:“阿周!还没弄好?客人都等着抓药呢!磨磨蹭蹭的!”

周氏赶紧应了一声,又气又无奈地瞪了秀英一眼:“你给我老实待着!回头再收拾你!”说完,匆匆擦了擦手,往前头铺子去了。

天井里只剩下秀英一个人。她低头看着自己光溜溜、沾着药水和泥灰的小脚丫,又看看地上那盆打翻的药汤和湿漉漉的红绣花鞋。脚趾头火辣辣地疼,心里也憋着一股说不出的委屈和愤怒。

她扶着旁边的石墩子站起来,试着走了两步。脚底板踩在粗糙的石板上,有点硌,但更多的是自由的感觉——没有被布条死死勒住的窒息感。她走到那堆湿鞋旁边,蹲下身,伸出小手,犹豫了一下,然后用力抓起一只红绣花鞋。

那鞋真小,尖尖的,像个小船。她想象着自己的脚被硬塞进这样小的鞋里,走路只能一点点挪……她打了个寒颤。

“我才不要!”她小声地、恶狠狠地说了一句。然后,用尽全身力气,把那只湿漉漉的红绣花鞋,狠狠砸向天井角落那丛茂盛的、开着小白花的九里香。

“啪!”鞋子撞在枝叶上,又掉进花丛里,不见了。

秀英看着自己的“杰作”,胸口那股闷气似乎散了一点。她抬起没受伤的那只脚,对着地上另一只红绣花鞋,又踩了一脚,留下一个脏兮兮的小脚印。

做完这一切,她像只受惊的小兔子,飞快地跑到天井角落的水缸后面躲了起来,只露出一双乌溜溜的眼睛,警惕地看着通往前铺的那扇门。

前铺里,苏掌柜正给一个老主顾抓药。那主顾是街口开茶楼的王老板,一边等药,一边摇着蒲扇跟苏掌柜闲聊。

“苏掌柜,听说了没?京城里又出大事了!”王老板压低了声音,带着点神秘。

“哦?又怎么了?”苏掌柜一边熟练地称着党参,一边随口问。

“嗨!还不是那位‘康圣人’和他徒弟梁启超!听说搞什么‘变法’,惹恼了老佛爷!这下可好,菜市口……”王老板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摇摇头,“啧啧,谭嗣同那几个,真是……可惜了!血气方刚啊!”

苏掌柜手顿了一下,叹了口气:“唉,这世道……变法变法,谈何容易。咱们小老百姓,还是安安稳稳过日子吧。”

“谁说不是呢!”王老板附和道,“不过啊,这风是吹起来了。我听说,连咱们广州,有些新派的学堂,都开始招女学生了!你说说,这不是乱了套吗?女孩子家,读那么多书做什么?”

苏掌柜把包好的药递给王老板,摇摇头笑道:“王老板说笑了。女孩子嘛,识几个字,会看账本管家就够了。读书?那是男人的事。”

两人又寒暄了几句,王老板付了钱,拎着药包走了。

苏掌柜送走客人,一回头,看见周氏站在通往后院的门口,脸色有些不好看。

“怎么了?那丫头还没缠好?”苏掌柜皱起眉。

周氏叹了口气,把刚才天井里的事简单说了,末了道:“……那丫头,性子太犟了!跟她亲娘一个模子刻出来的!我看这脚,今天是缠不成了。”

苏掌柜一听,火气也上来了:“反了她了!一个丫头片子,还由得她做主?你去!拿家法来!我还不信治不了她!”

周氏犹豫了一下:“当家的,孩子还小,脚都肿了,要不……缓两天?”

“缓什么缓!”苏掌柜一拍柜台,“慈母多败儿!现在不把她这身反骨拧过来,将来还得了?快去!”

周氏不敢再多言,转身去拿那根紫竹做的戒尺。

躲在水缸后面的秀英,把前铺爹娘的对话听得清清楚楚。听到“家法”两个字,她小小的身子猛地一抖。她知道那根紫竹戒尺打在手心有多疼。

她看着自己光着的脚丫,又看看通往前铺的那扇门,小拳头紧紧攥了起来。脚趾头被碎石子硌得生疼,但比起那戒尺,这点疼好像又不算什么了。

天井里,九里香的花香混着打翻的药汤味,还有前铺飘来的药材香,交织成一种奇怪的味道。阳光透过茂密的枝叶,在她脚边投下斑驳的光影。

秀英咬着嘴唇,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我不要缠脚!我不要挨打!

她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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