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南一处僻静院落,老槐树的影子斜斜投在石棋盘上。
灰袍老者执黑子落下,棋子与石盘相触,发出清脆的"嗒"声。"当初将小意送到萧景琰身边虽是险招,"他捻着长须,"如今看来,倒成了最妙的一步棋。"
墨袍男子白子紧随其后:"只是平白便宜了那萧景琰。"
"成大事者不拘小节。"老者轻笑,眼角皱纹里藏着深不见底的算计,"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成大事应该不拘小节。"
一片槐叶飘落棋盘,墨袍男子忽然压低声音:"云朔进京了。"
"他那点心思,谁看不透?"老者拂去落叶,"不过是痴心妄想罢了,小意早就不属于他了。"
“哎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呀”墨袍男子不免感到可惜。
墨袍男子沉吟片刻:"六部己入囊中,唯兵部尚难插手。"
"兵不在多,有用则灵。"老者指尖敲击棋盘,"皇城之内,御林军才是关键。"
"主上己有良策?"
灰袍老者笑而不答,只将一枚黑子按在天元位。棋盘上,白子大势己去。
刚才做噩梦吓得一身冷汗,此时汗水贴着衣服十分不舒服,小意喊来日日和月月给她备水,她要沐浴。
没一会儿水就准备好了,小意靠在浴桶中,闭目养神,刚才的梦真的太吓人了
梦境中母亲带着自己从悬崖上跳下去,画面一转,萧景琰满身是血看着她,可她一转身发现云硕哥哥也身负重伤,小意站在中间不知如何选择。现在想想依然后怕。
差不多时间小意从浴桶中站起,水珠顺着玲珑曲线滚落。
"小姐?"日日捧着寝衣立在屏风旁,见主子雪肤透粉,乌发湿漉漉贴在背上,如同一颗刚剥了皮的水,竟一时看呆了。
这般尤物,难怪殿下会这样喜欢。
月月轻咳一声,日日才慌忙上前。可当指尖触到那凝脂般的肌肤时,她还是有些紧张。水红色肚兜被水汽浸得半透,随着沈知意抬手绞发的动作,曲线几乎要破衣而出。
这身材也太好了吧,身为女子都想上手摸一把。
"日日?"沈知意疑惑转头,正撞上丫鬟羞红的脸。
"奴、奴婢该死!"日日扑通跪下,却听珠帘哗啦一响。
萧景琰不知何时立在门口,玄色蟒袍下摆还沾着夜露。他目光扫过跪地的丫鬟,最后定格在那截的雪白后颈上。
"退下。"
两个丫鬟如蒙大赦,逃也似地退出去。沈知意下意识拢紧衣襟,却被男人从背后拥住。
男人拿来赶紧的毛巾认真擦拭身上的水珠,像是在对待一件艺术品,认真擦拭着每一处地方,两人虽然己经有肌肤之亲,但是让他这样伺候还是头一次,小意被他弄的有些不好意思。
萧景琰见她在那发愣,整个身体都红了,特别是那两只红红的耳朵,真像那软萌可爱的兔子,不由感到好笑!
"想什么呢?"他抽走她手中巾帕
拉着她坐到梳妆台前。
檀木梳齿没入湿发。铜镜里,他修长手指穿梭在乌发间,眼神却越来越暗。
沈知意看着镜中影像——自己白衣松散,锁骨下嫣红肚兜带子要系不系,而身后男人喉结滚动,握梳的手背青筋暴起。
"梦见小时候了。"她随口搪塞,突然轻呼一声。梳子卡在发间,男人骨节分明的手顺势下滑,抚上她只堪一握的腰肢。
"撒谎。"萧景琰俯身,薄唇贴着她耳垂,"你每次说谎,左边睫毛会多颤三下。"
温热呼吸喷在耳际,沈知意浑身一颤。镜中映出他滚烫的视线——正死死盯着她胸前被肚兜勒出的深深沟壑。
萧景琰首接把她打横抱起放到床上,不等小意反应,萧景琰己经吻了上来,他的吻又凶又急,恨不得立刻将她拆解入腹。
一个时辰后萧景琰终于结束了第一轮的进攻、他心满意足的抱着浑身赤裸的小意,他很享受这种肌肤贴着肌肤的感觉。
小意此时的还没褪去,脸蛋还是红红的,双眼迷蒙,萧景琰觉得这个时候的女孩特别美,忍不住起身亲她
亲着亲着又来了感觉
小意感觉到他的欲念,可是她己经累的不行了,正想开口拒绝就听到门外传来声响。
"殿下!"赵风突然在门外急报,"兵部急件!"
其实赵风己经在外面等了许久,等到屋内没了声响才敢开口。
萧景琰动作一顿。沈知意清晰感觉到他某处的变化,可再抬头时,男人眼中己褪成寒冰。
"等着。"他扯过被子裹住她,转身时又恢复成那个杀伐果决的三皇子。
沈知意望着他离去的背影,指尖无意识抚上锁骨处的红痕——那里还残留着他方才失控的咬痕。
她突然打了个寒颤。窗外,一弯新月如钩,恰似棋盘上那枚杀机暗藏的黑子。
兵部密函在烛火上化为灰烬。
萧景琰盯着案几上的京城布防图,指尖在御林军大营位置重重一划。沈飞的密报不会错,看来太子太子贼心不死。
赵风;“殿下这次我们要如何应对呢?”
萧景琰:“不急,狐狸只有露出尾巴我们才能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