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根逆袭女帝之怀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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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聚拢人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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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草根逆袭女帝之怀孕
作者:
五飯飯
本章字数:
11132
更新时间:
2025-07-09

枫叶城西,“炎心阁”的门脸依旧不起眼。那块刻着歪歪扭扭“炎心”二字的黑底木匾,在周围稍显体面的店铺招牌映衬下,显得格外粗陋寒酸。门板紧闭,只有门楣两侧那两盏薄铁皮镂刻的火焰纹油灯,在入夜后会亮起豆大的昏黄光晕,如同墓穴入口飘摇的鬼火,固执地宣告着此地的存在。

白日里,铺面内空荡死寂。落满灰尘的货架,缺腿的柜台,无声地诉说着废弃的过往。唯有后院那口被厚石板盖住的地窖入口,如同沉默的巨兽之口,偶尔会飘散出一丝若有若无的、混合着焦糊、硫磺、腐草与某种更深沉毁灭气息的奇异味道。这味道并不好闻,甚至有些刺鼻,混杂在枫叶城相对“洁净”的市井气息中,如同投入清水的墨滴,格格不入,却又顽固地扩散开去。

起初,无人问津。

枫叶城的散修们大多知晓“丹侠林炎”的名号,但那传说太过血腥,太过邪异。掀翻周家?靠吃邪丹发疯拼命?听起来更像是亡命徒的绝唱。这“炎心阁”位置偏僻,门可罗雀,怎么看都像是那场风暴后苟延残喘的余烬。好奇者有之,远远观望,却无人敢轻易靠近那扇紧闭的门板,仿佛门后藏着择人而噬的凶兽。

然而,变化始于一次意外。

那日黄昏,疤脸刘正蹲在后院角落,用一把豁口的柴刀费力劈砍着几根刚从城外捡回来的、半朽的枯柏枝。他赤裸的上身肌肉虬结,皮肤下那层不祥的暗红光泽似乎淡了些,但后背那道曾被长刀劈开的巨大伤口边缘,新生的肉芽呈现出一种诡异的、如同烧灼过后的暗紫色,随着他用力劈砍的动作微微起伏。空气中弥漫着木屑的粉尘和淡淡的汗腥味。

“咳咳……咳咳咳……”一阵撕心裂肺、仿佛要将整个肺叶都咳出来的剧烈呛咳声,猛地从隔壁院墙外传来。声音嘶哑干涩,带着浓重的痰音和一种深入骨髓的虚弱。

疤脸刘动作一顿,皱眉看向声音来源。隔壁似乎是个堆放杂物的死胡同,平时少有人迹。

咳嗽声持续不断,越来越剧烈,伴随着痛苦的喘息和如同破风箱般的抽气声,仿佛下一刻就要断气。

疤脸刘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放下柴刀,走到院墙边,垫着几块石头探头望去。

只见一个穿着洗得发白、打满补丁的灰布长衫的干瘦老头,蜷缩在墙角一堆散发着霉味的破麻袋上。他瘦得皮包骨头,脸色蜡黄中透着死灰,深陷的眼窝里布满血丝,每一次咳嗽都弓起身子,枯瘦的手死死揪着胸口,指节因用力而泛白。他脚边放着一个破旧的藤条药箱,箱盖半开,露出里面几样简陋的制药工具和一些晒干的、品相极差的草药。

是个落魄的炼丹师。或者说,是个连最低阶丹药都炼不好的老药渣。

老头咳得撕心裂肺,嘴角甚至溢出了带着血丝的唾沫星子。他颤抖着手想去摸药箱里的什么东西,却因为剧烈的咳嗽怎么也够不着。

疤脸刘看着老头那副随时可能咳死的惨状,眉头拧成了疙瘩。他想起自己之前重伤濒死的样子,又想起林丹师那几粒把他从鬼门关拉回来的邪丹。他啐了一口唾沫,骂了句“晦气”,却还是翻身跳过了低矮的院墙。

“喂!老东西!要死别死我家门口!”疤脸刘粗声粗气地吼道,动作却不算慢,一把抓起药箱里那个装着浑浊液体的粗陶小瓶,粗暴地塞到老头嘴边,“喝!”

老头被吓了一跳,咳得更厉害了,浑浊的眼睛惊恐地看着疤脸刘那张凶神恶煞的脸和身上狰狞的伤疤。

“看什么看!喝!”疤脸刘不耐烦地低吼。

老头颤抖着,勉强喝了几口那浑浊的药水。药水似乎有点镇咳效果,剧烈的咳嗽稍稍平复了一些,但气息依旧微弱,如同风中残烛。

“谢……谢谢……”老头声音嘶哑得几乎听不清,眼神里充满了卑微的感激和恐惧。

疤脸刘撇撇嘴,正想转身离开,目光却无意间扫过老头药箱里散落的几株干瘪草药。其中一株边缘卷曲、颜色枯黄的三叶草,让他瞳孔猛地一缩!

三叶腐心草!

林丹师炼丹时,最常用的那种剧毒草!虽然品相差了十万八千里,但这东西的气味和形态,疤脸刘死也忘不了!

“你……认识这个?”疤脸刘指着那株枯草,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异样。

老头顺着他的手指看去,蜡黄的脸上露出一丝苦涩:“认……认识……三叶腐心草……剧毒……没人要的烂草……咳咳……老朽……老朽以前在‘百草堂’打杂……被赶出来前……就……就负责处理这些……没人要的毒草废料……”

百草堂?枫叶城最大的丹药铺子之一!处理毒草废料?这老头……是个被淘汰的、只能摆弄垃圾的炼丹师?

疤脸刘眼中精光一闪!他猛地想起林丹师整天捣鼓的那些“垃圾”材料!这老头……说不定有用!

“跟我来!”疤脸刘不由分说,一把将还在发懵的老头从破麻袋上拎了起来,像提小鸡仔般,首接翻墙拎回了炎心阁的后院!

老头被疤脸刘粗暴地丢在冰冷的地面上,吓得浑身哆嗦,看着眼前这破败的后院和角落里那口如同墓穴入口般的地窖,更是面无人色。

“疤脸!你搞什么鬼?”瘦猴从阴影里钻出来,警惕地看着这个被拎进来的陌生老头。

“林丹师呢?”疤脸刘没理瘦猴,冲着地窖入口喊道。

地窖厚重的石板被缓缓推开一条缝隙。一股更加浓烈的、混合着焦糊、硫磺、腐草和毁灭气息的味道猛地涌出!老头被这气味一冲,又是一阵剧烈的咳嗽,差点背过气去。

林炎的身影出现在缝隙的阴影里。他依旧裹着那件污秽的斗篷,兜帽低垂,只露出一个模糊的下巴轮廓。他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地上那个瑟瑟发抖的干瘦老头。

疤脸刘指着老头,瓮声瓮气地说:“林丹师!这老东西快咳死了!是个被百草堂赶出来的老药渣!专门摆弄没人要的毒草废料!我看他对那些烂草挺熟,就拎回来了!”

林炎的目光(或者说感知)落在老头身上,停留了片刻。那目光冰冷、死寂,仿佛能穿透皮肉,看清骨髓。老头感觉自己如同被剥光了扔在冰天雪地里,恐惧得连咳嗽都忘了。

“名字。”嘶哑干涩的声音从地窖阴影里传出。

“吴……吴有德……”老头声音抖得不成样子。

“会……处理……腐骨藤?”林炎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一种奇特的、如同金属摩擦的质感。

吴有德一愣,随即如同抓住了救命稻草,连忙点头:“会!会!老朽在百草堂……就是专门处理那些……没人要的毒藤烂草……腐骨藤……要用陈年石灰水浸泡七日……再以文火烘烤……祛除七成阴毒……只留其韧皮经络……咳咳……”

他语速飞快,生怕说慢了就被眼前这如同恶鬼般的丹师随手捏死。

地窖阴影里沉默了片刻。

“留下。”

嘶哑的声音落下,地窖的石板再次缓缓合拢,只留下那条缝隙中透出的、更加浓烈的毁灭气息。

吴有德在地,大口喘着气,如同刚从鬼门关爬回来。疤脸刘咧嘴一笑,拍了拍他干瘦的肩膀:“老吴头!算你走运!以后你就跟着林丹师混了!专门处理那些没人要的烂草!”

瘦猴在一旁撇撇嘴,没说话,但看向吴有德的眼神少了几分警惕,多了几分……同病相怜?

吴有德的到来,如同在死水潭里投入了一颗石子。虽然微小,却打破了炎心阁绝对的死寂。

接下来的日子,类似的事情开始发生。

一个穿着破烂道袍、脸色苍白、眼神躲闪的年轻修士,在坊市角落里摆弄着几块残缺不全、符文黯淡的阵盘碎片,被几个地痞勒索殴打。疤脸刘路过,本不想管闲事,却瞥见那修士护在怀里的阵盘碎片上,一个极其细微的、如同火焰灼烧过的焦黑符文痕迹一闪而过!那痕迹……竟与林丹师炼丹时偶尔泄露的气息有几分相似!疤脸刘鬼使神差地出手赶走了地痞,将那被打得鼻青脸肿的年轻修士拎回了炎心阁。

“林丹师!这小子摆弄破烂阵盘!上面有股……跟您炼丹时有点像的焦糊味儿!”疤脸刘大大咧咧地汇报。

年轻修士名叫陈默,曾是某个小修真家族的旁系子弟,痴迷阵法,却因天赋有限且“不务正业”(专研冷门残缺古阵)被家族驱逐。他擅长的不是布置强大阵法,而是……修复!尤其是修复那些被阴煞、污秽、甚至异种能量侵蚀损坏的阵盘!他修复的阵盘往往威力大减,却能在极端污秽环境下维持最低限度的运转。

林炎依旧沉默地“审视”了他片刻。

“后院……角落……布个……隔音……敛息……小阵。”嘶哑的声音下达了第一个指令。

陈默看着这破败的后院,感受着地窖入口散发出的恐怖气息,脸色惨白,但还是颤抖着拿出那些残缺阵盘碎片,在角落里默默摆弄起来。他布下的阵法简陋不堪,光芒微弱,却奇异地隔绝了大部分地窖内逸散出的毁灭气息波动,连带着院内的声音也小了许多。

又一日。

一个穿着油腻皮围裙、浑身散发着浓重汗臭和金属锈蚀味的独臂壮汉,在铁匠铺门口与掌柜激烈争吵,最终被几个学徒推搡出来,怀中紧紧抱着一个破旧的兽皮包裹。他愤怒地咒骂着,一瘸一拐地走向城西偏僻处,恰好路过炎心阁门口。

“妈的!老子打的刀削铁如泥!不就是淬火的时候炸了两把吗?就把老子赶出来!狗眼看人低!”壮汉骂骂咧咧,声音洪亮。

瘦猴正蹲在门口阴影里磨他那把淬毒匕首,闻言抬起头,懒洋洋地问了句:“炸炉?怎么炸的?”

壮汉正在气头上,见有人搭话,立刻唾沫横飞地抱怨起来:“还能怎么炸?!那帮孙子给的‘火纹石’渣滓杂质太多!老子用祖传的‘叠浪锻打法’,火候刚猛了点,那些杂质就他妈爆了!崩了老子一脸火星子!炉子也差点掀了!”

火纹石渣滓?叠浪锻打法?

瘦猴眼中精光一闪!林丹师炼丹,引火用的就是劣质火纹石碎渣!那狂暴的火焰……

“喂,大个子。”瘦猴站起身,指了指炎心阁紧闭的门板,“里面缺个打铁的。活……有点邪门,你敢不敢来?”

壮汉名叫铁柱,人如其名,脾气火爆,手艺精湛却因控制不好火候(尤其使用劣质材料时)屡屡闯祸,被多家铁匠铺辞退。他看了看炎心阁那寒酸的门脸,又看了看瘦猴那副“你爱来不来”的惫懒样子,一咬牙:“邪门?能比老子炸炉还邪门?干了!”

铁柱的到来,让后院角落里多了一个简陋的锻炉和铁砧。他打出的东西依旧粗糙,刀剑斧凿都带着一股蛮横的凶悍气,边缘甚至残留着细微的焦黑灼痕。但疤脸刘试了试他打的一把厚背砍柴刀,劈砍枯木时竟隐隐带起一丝灼热的气浪,威力远超寻常铁器!

渐渐地,炎心阁后院这片小小的、散发着污秽与毁灭气息的角落,开始聚集起一些奇特的“人才”。

一个脸上带着刀疤、瞎了一只眼的瘸腿老猎户(王瘸子),擅长在枯骨荒原最污秽的沼泽里追踪毒虫瘴兽,对各类毒物习性了如指掌。他被疤脸刘发现时,正因误食了某种变异毒菇,浑身浮肿发黑,倒在臭水沟边等死。是林炎让吴有德用几味剧毒草药混合捣碎,强行灌下去,以毒攻毒,硬生生把他从鬼门关拉了回来。从此,王瘸子成了炎心阁的“采药人”,专门深入最危险的死地,寻找那些被常人视为垃圾的毒草毒虫。

一个沉默寡言、总是缩在角落阴影里的年轻人(影子),曾是某个小情报组织的底层线人,因一次传递失误导致组织损失惨重,被割去一只耳朵后驱逐。他精通市井底层的各种暗语切口,对枫叶城三教九流的消息异常灵通。他是被瘦猴在赌坊角落里发现的,当时正因输光了最后一块灵石被赌场打手围殴。瘦猴救下他,只问了一句:“想不想知道周家血狼卫到哪了?”影子那只完好的耳朵动了动,没说话,只是默默跟在了瘦猴身后。

这些人,如同被主流世界抛弃的残渣碎片,带着满身的伤痕、缺陷和不堪回首的过往,被疤脸刘、瘦猴等人如同捡破烂般,陆陆续续“捡”回了炎心阁。他们或因走投无路,或因一丝被认同的渴望,或因对那地窖深处神秘丹师的敬畏与好奇,最终留在了这片污秽之地。

炎心阁后院,不再死寂。

白日里,吴有德佝偻着腰,用他那双布满老茧和药渍的手,仔细地分拣、浸泡、烘烤着散发着恶臭的腐骨藤和三叶腐心草。刺鼻的毒气弥漫,他却如同对待珍宝,浑浊的眼中偶尔闪过一丝专注的光芒。

陈默蹲在角落,对着几块残缺的阵盘碎片念念有词,指尖沾着混合了朱砂和兽血的劣质灵墨,小心翼翼地勾勒着黯淡的符文。他布下的隔音敛息阵范围极小,仅能覆盖后院一角,光芒微弱得如同萤火,却异常坚韧,顽强地抵抗着地窖内不时逸散的毁灭波动。

铁柱抡着沉重的铁锤,敲打着烧红的铁块,火星西溅。炉火用的是林炎炼丹后废弃的、带着焦糊死灰的炭渣,火焰呈现出一种不祥的暗红色,温度极高却极不稳定,不时发出“噼啪”的爆响。铁柱须发皆张,汗如雨下,口中骂骂咧咧,却将狂暴的火力强行驯服,锤下的铁胚渐渐显露出狰狞的轮廓。

王瘸子背着满是泥污的藤筐回来,筐里是沾着毒液和腐泥的怪异虫豸和散发着腥臭的毒草。他默默地将收获交给吴有德,然后缩到墙角,用一把小刀仔细地剥取毒虫的毒腺。

影子如同真正的影子,无声地穿梭在院落的阴影里,偶尔凑到疤脸刘或瘦猴耳边,用极低的声音快速说几句。疤脸刘或点头,或皱眉,眼中凶光闪烁。

这些人,各司其“职”。

他们处理着最污秽的材料,摆弄着残缺的器具,交流着底层的情报。

没有豪言壮语,没有宏大目标。

只有为了活下去,为了在这片污秽之地获得一丝喘息之机,而进行的、最卑微也最坚韧的努力。

地窖入口的石板缝隙里,那双冰封熔岩般的眼眸,偶尔会无声地扫过院中的景象。

看着吴有德佝偻的背影。

看着陈默指尖黯淡的符文。

看着铁柱锤下暗红的火星。

看着王瘸子剥取的毒腺。

看着影子无声的穿梭。

没有赞许。

没有鼓励。

只有一片死寂的冰冷。

然而,当他的目光掠过那些被处理好的、散发着毁灭气息的“垃圾”材料时。

当他的感知捕捉到后院那微弱却异常坚韧的隔音敛息阵波动时。

当铁柱将一筐新打好的、边缘带着焦黑灼痕的粗劣铁器(用于固定丹炉、制作简易工具)送入地窖时。

当影子将一份关于“黑风集”近期物资调动的、写在破布片上的潦草情报递到他手中时。

丹田深处那颗焚寂火种狂暴的跳动,似乎……极其微弱地……平复了一下。

那冰冷的枯寂火焰,在吞噬着这些由“残渣”们提供的、同样污秽的“燃料”时,反馈回的毁灭力量,似乎……多了一丝难以言喻的……掌控感?

他缓缓收回目光。

重新沉入地窖的绝对黑暗。

仅存的左手,再次抓向身旁那堆散发着硫磺恶臭的劣质火纹石碎渣。

炉火……未熄。

根基……虽陋。

然……聚沙成塔。

这由残渣与垃圾构筑的……炎心阁……

雏形……己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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