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老大一脸苦相,笑的比哭还难看:“阿sir,我是守法公民来的,刚才不过是开玩笑,您大人不记小人过。
对了,我有做慈善公益的,我还给孤儿院捐钱呢。”
李健说道:“熊出墨,我要告你涉嫌杀人、绑架、勒索、贩卖面粉、走私军火等罪名,现在对你进行逮捕。”
咔嚓。
李健掏出手铐给熊老大戴上了银手镯。
其实在熊老大打电话过来的时候。
李健己经安排情报科的同事查清了熊老大的底细。
熊老大本名熊出墨,是羊省番禺人,七十年代来到港岛,从一个街头混混开始做散粉仔,后来逐步做大做强,成了一个黑道大佬。
从他的经历上来看,还是挺传奇的。
只不过他的资本积累是血腥的。
烧杀抢掠绑架勒索无恶不作。
这一次他去了东南亚,请来一个女鬼,也是为了让事业更进一步。
哪知道碰上了阿如这个扫把星。
碰上阿如这个扫把星还不算,又碰上了李健这个煞星。
别说他一个小小的熊出墨,就是叶国欢怎样,还不是被李健给干掉。
“家驹,给我好好的照顾熊老大,让他把问题交代清楚。”
李健朝陈家驹招了招手,“咱们不能冤枉一个好人,但是也不能放过一个坏人。”
陈家驹立刻应声道:“yes sir!”
可怜的熊出墨,被陈家驹抓着手铐一提,整个人发出了杀猪般的惨叫。
“哎呦我艹,我要投诉你!你暴力执法,虐待嫌犯!”
“我也有人权的!”
陈家驹耸耸肩道:“投诉是你的权利,你有权保持沉默,但是你所说的每一句话都将成为呈堂证供。”
李健却说道:“有人虐待你吗?我怎么没看到?”
李健大声喊道:“有人看到吗?”
梁能仁等人纷纷摇头摊手:“我们什么都没看见。”
熊出墨肺都要气炸了,大吼大叫:“你们是自己人,官官勾结,我要投诉你们。。。。。。嗷!”
熊出墨话没说话,就被李健踹了一脚:“再喊就把你牙打掉,我相信监狱里面很多人会喜欢你这一口的。”
熊出墨疼的冷汗首冒,却不敢再出声。
李健的话让他想起了某些不好的回忆。
菊花都吓的收缩了。
李健在地上捡起一个瓷盅,扔给许阳燊。
许阳燊手忙脚乱的接过,好悬给摔了。
“李sir,能不能不要这么吓人啊,小鬼出来了也很麻烦的。”
李健耸耸肩,说道:“母子俩都交给你了,别搞砸了。”
许阳燊扶了扶眼镜说道:“没得问题,超度冤魂这事我还挺在行的。”
范树娃走了过来,看到满地的狼藉,忍不住皱起眉头:“阿健呐,怎么又搞的血刺呼啦的,打扫起来很麻烦的。”
李健说道:“我也不想啊,可是这群人要打死我,我是正当防卫啊。”
“再说这种渣子死多少都不嫌多,他们少一些,好人的活动空间才能更大嘛!”
范树娃白了他一眼:“就你骚话多!”
停了一会儿,范树娃脸蛋儿发红的问道:“今晚怎么安排?”
李健说道:“安排?没有安排,回家睡觉。”
范树娃有些不乐意:“我养了一只猫,会后空翻,你要不要来看啊?”
李健思考一下说道:“谁看猫啊,有这功夫,我还不如自己翻呢!”
眼瞅着范树娃要发飙。
李健立刻补充道:“不过我更愿意看人后空翻。”
范树娃笑嘻嘻的道:“等会儿坐我的车。”
邱刚敖等人依旧在忙碌。
李健和范树娃说话都没有避人,不过邱刚敖等人却不敢细听。
开玩笑。
顶头上司打情骂俏,是你这些牛马能听得嘛?
小心听多了被领导开除喽!
李健把MR的钥匙扔给许阳燊:“老许,我这边公务缠身,没办法送你们了,你帮我送一下阿如。”
许阳燊接过车钥匙,点了点头。
阿如有些诧异道:“阿健,你不跟我回去了?阿娥还等你呢。”
李健说道:“没办法,发生了命案,我今晚都不用睡觉了。”
“你帮我跟阿娥说,这几天可能都没时间过去。”
阿如也不是傻子。
她看到李健跟范树娃说悄悄话。
阿如很生气,但是却没有办法。
毕竟阿娥和李健只是露水姻缘,有没有领证,根本没办法从法律上谴责对方。
再说。
人家李健刚帮了自己那么大的忙,阿如也说不出狠话。
就算能拉得下脸,阿如也不敢说啊。
她可是眼睁睁看着李健给人熊老大的下属活生生的打死。
借她十个胆,她也不敢跟李健翻脸。
阿如挤出一丝笑容:“那你忙,我先走了。”
阿如拉着许阳燊走出了沙田伟业大厦。
许阳燊把装着女鬼和女鬼儿子的瓷盅交到阿如手中,“帮我拿着。”
阿如心里还想着怎么跟阿娥交代,心烦意乱。
看到许阳燊伸手,也下意识的伸出手来。
咔嚓——
只可惜袋子的质量不过关,两个瓷盅掉到了地上。
啪嚓——
小瓷盅因为体积小没事,但是那个大的瓷盅就惨了。
好好的青花瓷被摔的西分五裂,里面的东西也洒了出来。
呼——呼——呼——
就在瓷瓶碎掉的那一刹。
一股阴风凭空升起,将地上的骨灰吹的洋洋洒洒、到处都是。
嗤拉——嗤拉——嗤拉——
“奇怪,这里的灯泡怎么一闪一闪的。”
在屋内工作的梁能仁抬起头,看着闪烁的灯泡一脸疑惑。
李健目光一凝,抓住了准备去开车的范树娃:“别动!”
李健立刻喊道:“所有人退回房间,不要乱动!”
许阳燊有些道行,在瓷盅摔碎的那一刻,他就拉着阿如逃回了沙田伟业大厦。
呯!
许阳燊急急忙忙的逃了回来。
李健目光落在许阳燊的手上,有些诧异的问道:“瓷盅呢?”
许阳燊露出一丝苦笑,晃了晃手中的小瓷盅说道:“就剩这一个了。”
呼呼呼——
阴风骤起。
“把儿子还给我~把儿子还给我~把儿子还给我!”
空气中回荡着一个女人凄婉的哀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