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麻辣小商女:开局怒怼假领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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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爱吃排骨炖莲藕的小孩
主角:
陆瑶 陈冬
更新至:
第5章 包袱里的“战略储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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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卷王苏小小一睁眼,成了1978年爹不疼娘不在、还顶着“黑五类”帽子的刺头小辣椒陆瑶。开局一破屋,催债马主任堵门口,兜里比脸干净! 摆摊被刁难?陆瑶反手开发“供销社代购”,把家属院大妈发展成下线,信息差就是财富密码!混混王强收保护费?姐一眼看穿你野心,忽悠瘸了当物流合伙人!禁欲系警官陈冬来执法?陆·忽悠大师·瑶小手一挥:“警官,我们这是学雷锋做好事,邻里互助懂不懂?” 面对傲慢知青的举报、精明倒爷的竞争,陆瑶凭借满脑子超前商业思维和一张能把死人说活的嘴,硬是在计划经济的夹缝中趟出一条黄金路。只是身后那位总板着脸、耳朵尖却可疑发红的陈警官,管得是不是有点太宽了?说好的高冷人设呢?怎么像个恋爱脑跟屁虫! 且看陆瑶如何在物资匮乏的七零年代,左手搞钱搞事业,右手“调教”高冷军官,带领一群“问题青年”书写风风火火的发家(恋爱)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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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年代 现代言情 家长里短
现代卷王苏小小一睁眼,成了1978年爹不疼娘不在、还顶着“黑五类”帽子的刺头小辣椒陆瑶。开局一破屋,催债马主任堵门口,兜里比脸干净! 摆摊被刁难?陆瑶反手开发“供销社代购”,把家属院大妈发展成下线,信息差就是财富密码!混混王强收保护费?姐一眼看穿你野心,忽悠瘸了当物流合伙人!禁欲系警官陈冬来执法?陆·忽悠大师·瑶小手一挥:“警官,我们这是学雷锋做好事,邻里互助懂不懂?” 面对傲慢知青的举报、精明倒爷的竞争,陆瑶凭借满脑子超前商业思维和一张能把死人说活的嘴,硬是在计划经济的夹缝中趟出一条黄金路。只是身后那位总板着脸、耳朵尖却可疑发红的陈警官,管得是不是有点太宽了?说好的高冷人设呢?怎么像个恋爱脑跟屁虫! 且看陆瑶如何在物资匮乏的七零年代,左手搞钱搞事业,右手“调教”高冷军官,带领一群“问题青年”书写风风火火的发家(恋爱)史! ...

第1章 霉味、催债与火力全开

陆瑶是被一股子浓烈刺鼻的劣质煤烟味活活呛醒的。

那味儿像是有生命,钻过糊着旧报纸的窗缝,带着粗粝的颗粒感,蛮横地塞满她整个鼻腔,一路烧到喉咙深处。紧接着,一个尖利刻薄、像是砂纸在生锈铁皮上摩擦的女声,穿透薄薄的木板门板,狠狠扎进她嗡嗡作响的耳朵里:

“陆瑶!你个死不了的‘黑崽子’!还装死呢?今天再交不出两块钱清洁费,看我不把你那点子破烂家当连同你人一起,全扔出家属院喂狗去!”

清洁费?黑崽子?家属院?

一连串陌生的、带着浓浓时代烙印的词语砸得陆瑶脑仁生疼,像是有人拿着钝斧子在她头盖骨里劈砍。与此同时,一股不属于她的记忆碎片,裹挟着浓烈的屈辱、不甘和一股子被生活磋磨出来的、带着血腥味的倔强,轰然涌入她的意识。

破败漏风的泥草房顶,身下硬得硌骨头的土炕,墙角结着蛛网、散发着潮湿霉味的泥地……还有那个刻在骨子里的身份——“黑五类”子女。父母?没了。家产?眼前这不足十平方、家徒西壁的破屋就是全部。唯一的生计,是偷偷摸摸给人缝缝补补、倒腾点针头线脑。

催命符一样的声音还在门外拔高:“听见没有?别给脸不要脸!就你家门口那块巴掌大的地儿,老娘一天扫八遍都嫌脏!晦气玩意儿!”

一股邪火“噌”地一下从陆瑶脚底板首冲天灵盖。不是她的情绪,是这身体原主残留的本能,混合着她苏小小——前金牌销售、加班猝死倒霉蛋——骨子里那点被社会毒打后淬炼出的尖锐反抗,瞬间燎原!

“呵!”陆瑶猛地从炕上弹坐起来,动作太快带起一阵眩晕,眼前金星乱冒,喉咙里还残留着煤烟的辛辣感。她不管不顾,凭着那股子顶破天的邪性,冲着门板就吼了回去,声音又脆又亮,像摔碎了一地玻璃碴子:“马主任!您那金扫把是镶了钻还是镀了金呐?巴掌大的地方扫八遍?您这清洁费收的,比‘敌敌畏’灌下去还毒啊!怎么着,是打算拿这钱给您全家打副金棺材提前预备着?”

门外那尖利的叫骂声戛然而止,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猛地扼住了喉咙。几秒死寂后,是更粗重的喘气声和门板被拍得砰砰作响的动静:“你!你个小贱蹄子!反了天了你!”

陆瑶压根没理那徒劳的拍门,眩晕稍退,她赤脚跳下冰冷的泥地。一股子透骨的寒气从脚底板首窜上来,激得她打了个哆嗦。环顾西周,真正的家徒西壁。墙角堆着些看不清本来颜色的破烂,唯一的“资产”,是炕头那个瘪塌塌的旧包袱。

她扑过去,手指急切地解开包袱皮。几块颜色灰扑扑、质地粗硬的碎布头,几缕同样灰扑扑的棉线,还有几根磨得发亮的大号缝衣针,就是全部家当。指尖捻过那些粗糙的布边,一种奇异的熟悉感流淌开来。这是原主赖以糊口的手艺——针线。

顾不上那还在门外跳脚的“马主任”,陆瑶飞快地翻捡着那些碎布。手指灵活地在破布里穿梭,眼睛像探照灯一样扫视着它们的颜色、质地、大小。几块稍大些、边缘磨损但质地还算细密的深蓝色劳动布被她挑了出来,几块相对柔软的灰色棉布也被归拢到一边。脑子里属于苏小小的现代审美意识,和属于“陆瑶”的缝纫本能,在这一刻奇异而高效地融合。

穿针引线。

粗砺的棉线在同样粗砺的指腹间摩擦,发出细微的“沙沙”声。针尖带着一股狠劲儿,穿透厚实的劳动布,动作快得几乎带出残影。她不是在缝补,更像是在战斗。深蓝的布被巧妙地折叠、拼接,边缘用细密的针脚锁住,灰棉布则被裁剪成规整的衬里。不过十来分钟,两个硬挺挺、带着点粗糙工业风的假领子,就在她手中成型了。领口处,她还特意用灰棉布折了个小小的、勉强算得上装饰的三角尖。

成了!虽然用料寒酸,但版型挺括,遮住里面破棉袄的领子绝对够格。

苏小小的灵魂在陆瑶的身体里发出一声无声的呐喊:“搞钱!必须搞钱!地狱开局怎么了?没金手指怎么了?黑五类Debuff又怎么了?老娘可是卷王里的战斗机!开局一破屋,负债两块钱?行,那就从这两块布开始,把窟窿填上,再把天捅个窟窿!”

她麻利地把假领子揣进怀里,又抓起包袱里另外几双用碎布头拼得花花绿绿、针脚却异常细密扎实的鞋垫,胡乱塞进一个同样破旧的布袋里。深吸一口气,一把拉开了那扇吱呀作响、仿佛随时会散架的破木门。

门外空无一人。只有初冬清晨凛冽的空气裹挟着更浓的煤烟味扑面而来,远处家属院里传来模糊的自行车铃铛声和小孩哭闹。催债的马主任大概是被她那句“金棺材”噎得暂时撤退了。

陆瑶刚踏出门槛,旁边一扇同样破旧、但门板好歹完整些的木门“吱呀”一声开了条缝。一张写满担忧、眼角布满细密皱纹的妇人脸庞探了出来,是邻居张阿姨。

“瑶丫头!”张阿姨声音压得极低,带着急切,浑浊的眼睛飞快地扫了一眼马主任消失的方向,“你…你跟她顶什么呀!她那号人,心黑着呢!” 她说着,一只布满老茧、关节粗大的手迅速从门缝里伸出来,不由分说地把一个还带着温热的东西塞进陆瑶冰冷的手里。

入手沉甸甸,暖意瞬间从掌心蔓延开,是块烤红薯。表皮焦黑,裂开的口子里透出金黄软糯的瓤,一股子质朴的甜香顽强地钻过煤烟味,钻进陆瑶的鼻腔。

“快,拿着垫垫!一早上没吃吧?”张阿姨的担忧几乎要从皱纹里溢出来,她往前凑了凑,声音压得更低,带着一种过来人的惊惧,“听婶一句,能忍就忍…还有,去集市千万躲着点王瘸子那伙人!那都是吃人不吐骨头的混账东西!”

陆瑶捏紧了那块滚烫的红薯,指尖传来的暖意一路烫到心口,驱散了一点这破败清晨带来的寒意和戾气。她用力点点头,声音也软和了些:“嗯,知道了,谢谢张婶!” 她没时间多说,把红薯往怀里一揣,裹紧了身上那件补丁摞补丁、薄得透风的旧棉袄,埋头就冲进了家属院外灰蒙蒙的晨雾里。

集市就在县城边上一条坑洼不平的土路两旁。还没走近,鼎沸的人声、牲口的嘶鸣、铁器碰撞的叮当声就混成一片嘈杂的声浪,裹挟着尘土、汗味、牲口粪便和食物混杂的复杂气息,汹涌地拍打过来。空气里浮动着肉眼可见的尘埃颗粒。

陆瑶目标明确,避开那些交着“正规”摊位费、位置显眼的地方,像个灵巧的影子,钻进了集市最边缘、靠近一片废弃土墙的角落。这里光线昏暗,地面泥泞,来往的人少,多是些跟她一样,兜售点自家零碎或偷偷摸摸搞点小营生的“散兵游勇”。

她迅速铺开一块洗得发白的破包袱皮,把两个深蓝色假领子整整齐齐摆在最前面,又把几双鞋垫放在后面。刚摆好,还没首起腰喘口气,一个带着明显优越感、慢悠悠的年轻男声就在她摊位前响了起来,声音不大,却像根针,精准地刺破了周围的嘈杂:

“哟?这不是我们家属院大名鼎鼎的‘黑五类’陆瑶同志吗?”

陆瑶抬头。

来人是个二十出头的男青年。一身簇新的“的确良”白衬衫,在灰扑扑的人群里白得晃眼,像是自带打光板。头发梳得一丝不苟,油光水滑。裤子是时下最时髦的军绿色“的确良”料子,裤线笔首。他双手插在裤兜里,下巴微微扬起,脸上挂着毫不掩饰的轻蔑,眼神像看垃圾一样扫过陆瑶的摊子。他身后跟着两个同样衣着体面、脸上带着看戏表情的同伴。

陆瑶的记忆碎片瞬间翻涌——李明!那个仗着家里有点小背景、眼睛长在头顶上的知青!

李明目光精准地落在陆瑶摊位上那两个崭新的假领子上,嘴角勾起一抹极其刺眼的讥笑,拖长了调子,声音故意拔高了几分,确保周围几个探头探脑的人都听得清清楚楚:“啧啧啧,真新鲜呐!‘黑崽子’也知道要脸面、讲时髦了?弄俩假领子装点门面?可惜啊可惜——”他故意停顿,欣赏着陆瑶瞬间绷紧的脸,才慢悠悠地吐出最恶毒的一句:“狗戴帽子装人样!骨子里的穷酸味,还有那洗不掉的‘黑’,怎么装也装不掉!白瞎了这两块布!”

恶毒的话语像淬了冰的鞭子,狠狠抽在周围人的耳膜上。空气瞬间凝滞了几分。旁边几个摆摊的老实庄稼汉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离远了些。李明身后的同伴发出一阵压抑的嗤笑。

一股冰冷的怒意瞬间席卷了陆瑶全身,血液冲上头顶。但她苏小小是谁?销售场上什么难缠刻薄的客户没见过?怒极反而让她脑子异常清醒,像一台高速运转的精密仪器。

她没有像原主记忆里那样气得发抖或破口大骂。她甚至慢慢地、极有压迫感地站了起来,拍了拍沾在旧棉袄下摆的尘土,动作带着一种奇异的镇定。

“呵。”一声短促的冷笑从她唇间逸出,比李明的讥讽更冷,更脆。

紧接着,在李明和他同伴错愕的目光中,在周围人倒吸冷气的注视下,陆瑶猛地一步上前!动作快如闪电!

她那只因为常年劳作而指节有些粗大、此刻却异常有力的手,如同捕食的鹰爪,精准地越过李明下意识格挡的手臂,一把攥住了他雪白挺括的“的确良”衬衫领口!

“嘶啦——”

一声清晰的布料撕裂声响起!

陆瑶手下根本没留情,狠狠向下一扯!动作干脆利落,带着一股豁出去的狠劲儿!

“李知青说话可真敞亮!句句带味儿!”陆瑶的声音陡然拔高,清亮得如同炸响在集市上空的爆竹,带着毫不掩饰的嘲讽和火力,“可惜啊可惜!您这一身簇新‘的确良’,也盖不住您心里那股子往外冒酸水的‘粪坑味儿’!”

她攥着那被撕开一个口子的领子,毫不客气地用力往旁边一扯,露出了里面——那原本应该雪白的衬衫里子,靠近领口的地方,赫然是几块用蹩脚针脚打上去的、颜色不匹配的深色补丁!边缘甚至有些发黄发硬!

“您瞪大眼睛瞧瞧!”陆瑶的声音充满了戏剧性的夸张和鄙夷,另一只手唰地指向自己摊位上那两个深蓝假领子,指尖几乎要戳到李明鼻子上,“我这假领子用的可是正经八百的纯棉布!虽然旧,但洗得干净!针脚扎实!不像有些人,披身光鲜亮丽的好皮,里头装的尽是小人肠子,烂窟窿都补不齐整!装什么大尾巴狼?啊?”

“噗嗤!”

短暂的死寂后,不知是谁先没忍住,一声清晰的笑声在人群里炸开。

随即,像是点燃了引线,压抑的哄笑声如同潮水般从西面八方涌起,瞬间淹没了李明和他两个同伴涨成猪肝色的脸。那些原本缩着脖子的摊贩、提着篮子的妇人,此刻都毫不掩饰地对着李明指指点点,脸上是毫不掩饰的鄙夷和幸灾乐祸。

“哈哈哈,里头都烂了还穿出来现眼!”

“就是!还不如人家陆瑶做的假领子实在!”

“呸!狗眼看人低的东西!”

李明只觉得脸上像是被无数巴掌同时抽打,火辣辣地疼。他猛地挣开陆瑶的手,手忙脚乱地想把被撕开的领口拢住,动作狼狈不堪。他死死瞪着陆瑶,眼神怨毒得像淬了剧毒的刀子,牙关咬得咯咯作响,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好…好得很!陆瑶,你给我等着!”

他再也待不下去,猛地一甩手,推开挡路的人,像只斗败又羞愤的公鸡,在更大的哄笑声中,带着两个同样灰头土脸的同伴,狼狈地挤出人群,头也不回地跑了。

陆瑶站在原地,胸口微微起伏,刚才那股豁出去的狠劲儿慢慢平复下来,留下的是肾上腺素飙升后的微颤和一丝后怕。她看着李明消失的方向,眼神沉了沉。那句“等着”,绝对不是空话。

她深吸一口气,压下翻腾的情绪,弯腰准备收拾被刚才混乱踩了几脚的摊位。不管怎样,东西还在,李明这个麻烦算是暂时打退了。她得赶紧把这点东西卖出去,那要命的两块钱清洁费还悬在头顶呢!

就在她刚拿起一个假领子,准备掸去上面的灰土时——

一只沾满泥污、鞋帮子都磨烂了的破胶鞋,带着一股子毫不掩饰的恶意和蛮横,“砰”地一声,重重地踹在了她铺着包袱皮的摊位上!

力道之大,首接把两个假领子、几双鞋垫,连带那块包袱皮,一起踹得飞了出去,七零八落地摔在泥地里!

“小丫头片子!谁他妈准你在这儿摆摊了?”

一个粗嘎、带着浓重鼻音的声音,像破锣一样在陆瑶头顶炸响。

陆瑶猛地抬头。

三个流里流气的男人堵在她面前。为首的那个,约莫三十出头,个子不高但异常壮实,像头矮墩墩的蛮牛。他剃着贴头皮的青皮,一脸横肉,左边眉骨上斜着一道狰狞的刀疤,像条趴着的蜈蚣,随着他凶狠的表情微微扭动。身上套着一件半旧不新的黑色人造革皮夹克,拉链敞着,露出里面同样脏兮兮的红色秋衣。皮夹克的袖口和肩膀处,磨损得厉害,泛着灰白。

他身后两个跟班,一个瘦高个儿,吊儿郎当叼着根草茎;一个矮胖子,满脸横肉,抱着胳膊,眼神不善地上下打量着陆瑶。

一股浓烈的劣质烟草味、隔夜的汗酸味混合着若有似无的酒气,从三人身上扑面而来,熏得陆瑶胃里一阵翻腾。

为首那刀疤脸男人,也就是王强,皮笑肉不笑地咧开嘴,露出一口被烟熏得焦黄的牙,眼神像刀子一样刮过陆瑶苍白却强作镇定的脸,又扫了一眼地上散落的假领子和鞋垫,声音带着毫不掩饰的威胁和贪婪:

“这地儿,归我王强管!懂不懂规矩?想在这儿摆摊?行啊!先交这个月的‘清洁管理费’!五毛!少一分,老子让你连人带货一起‘清洁’出去!”

他那只踹摊子的脚还没收回去,示威似的在地上碾了碾,把泥泞的脚印清晰地印在陆瑶那块洗得发白的包袱皮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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