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机占卜:夫人她预判了我的预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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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危机逼近,智寻转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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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商机占卜:夫人她预判了我的预判
作者:
锦鲤小可爱
本章字数:
4980
更新时间:
2025-07-07

第二日卯时三刻,晨光微露,雾气尚未散尽。

苏明月刚掀开商行门帘,陈掌柜便攥着算盘冲过来,珠串撞得噼啪作响,仿佛敲在人心上:“西市米仓少了二十石粟米!”

守夜的老张说,昨夜听见马嘶声自山脚传来,追出去只捡到半截缰绳,皮革断裂处还残留着淡淡的铁锈味。

她摸出袖中铜钱,指尖刚触到纹路,那钱币竟如炭火般烫手,微微一跳,仿佛有生命般不安分地跃动。

“顾景琛!”她喊了一嗓子,声音穿透清晨的薄雾。

后堂传来脚步声,顾景琛正系着月白缎带,手里还捏着半块冷掉的桂花糕,甜腻的气息混着他身上清冷的檀香:“东码头的丝绸也不见了。”

他顿了顿,将糕点放下,瓷碟发出一声轻响,“船家说缆绳被利刃割断,切口平滑,像暗月会的弯刀。”

话音未落,门环突然被拍得震天响,金属撞击声刺耳地回荡在屋内。

林将军的声音混着晨雾灌进来:“苏姑娘,顾公子!”他铠甲未卸,腰间玉佩撞在门闩上,叮当作响,“兵部密档房丢了北戎布防图。”

“守夜的小吏说,窗台上有半枚粟米。”他边说边踏进门槛,靴底碾碎一枚不知何时滚入厅内的谷粒,细微的破裂声几乎不可闻。

粟米。

苏明月眼皮猛跳,掌心的钱币愈发滚烫,仿佛要烙进皮肤。

山道、谷外、商行门口,还有昨夜西山水洞的酒坛边,都滚着这种粟米,颗粒分明,泛着淡黄光泽,像是某种无声的挑衅。

“他们在试探。”她把钱币攥进掌心,指节发白,“先断商路,再乱朝局,逼我们露出破绽。”

顾景琛扯下她发间木簪,在桌案上画了三道线,笔锋凌厉,木屑飞溅:“米仓、码头、密档房,都是我们重点布防的地方。”木簪尖顿住,墨色在纸上洇开一团黑影,“但每次都能避开暗桩——有人给他们递消息。”

林将军握拳砸在桌角,木板应声裂开一道缝:“可查了三个月,商帮的账房、朝廷的文书,连我手下亲卫都筛过两遍,没找出内鬼。”

苏明月突然笑了,眼尾微微上挑,唇角一抹冷笑:“他们想让商帮和朝廷离心。”

她站起身,衣袂翻动,空气中飘起一丝若有若无的沉水香。

“那我们就送他们一场戏。”

三日后,茶楼喧嚣嘈杂,茶客议论纷纷,热气蒸腾间,茶香与人声交织成一片混沌。

苏明月拍着桌子,茶盏震得跳起来,茶汤溅出几滴落在她袖口,温热而涩:“顾景琛,你疯了?要把商帮三成利润捐给军饷?”

“朝廷连月赈灾,军粮都快断了。”顾景琛攥着茶船,指节发白,声音低沉却坚定,“你若不肯,我...我便以顾家家主名义签契!”

邻座茶客纷纷侧目,低声议论。

穿青衫的小二擦着桌子,动作熟练,袖中却悄然滑出半枚粟米,滚进苏明月脚边,轻轻一弹,落地无声。

她弯腰捡起,指甲在粟米上掐了道细痕,指尖传来的触感微硬而粗糙,仿佛某种隐秘的信号。

子时,东码头仓库。

顾景琛贴在梁柱后,听着外头的脚步声由远及近,皮靴踩在潮湿的地面,每一步都带着沉重的压迫感。

三个人影翻上屋顶,其中一个压低声音:“那姓苏的果然和顾景琛闹掰了,朝廷要查商帮的账,这仓库里的军粮,今夜必须烧干净!”

“点火!”

火折子刚擦亮,火星一闪,照亮一张惊慌的脸。

下一秒,林将军的佩刀就架上了那人后颈,冰冷的金属贴着皮肤,带来一阵彻骨寒意。

“说。”苏明月从货箱后走出来,手里晃着那枚粟米,月光下,它泛着幽幽微光,“谁让你们烧军粮?”

被按住的人喉结动了动:“我们...我们只听'先生'的。”

“每次接头都在破庙,他蒙着面,说事成之后...给五百两。”

“先生是谁?”顾景琛捏着他手腕,指力渐重,那人疼得额头冒汗,牙齿咬得咯吱作响。

“真不知道!”他急促喘息,“就知道他身上有股沉水香,对了!”他突然抬头,眼中闪过一丝恐惧,“前儿在醉仙楼,我看见陆家小姐和一个穿玄色斗篷的人说话,那斗篷下...好像也有沉水香!”

苏明月和顾景琛对视一眼,眼神交汇间,风掠过窗外,吹动帘幕,卷起一阵尘土的味道。

天快亮时,林将军带人押着三个贼子离开。

顾景琛给苏明月披了件大氅,布料轻柔,却遮不住她心中的寒意:“陆瑶?可她不过是商帮长老之女...”

“她弟弟陆子轩是户部员外郎。”苏明月着钱币,金属的凉意渗入手心,“暗月会的弯刀走的是官船,北戎的细作能混进商队...陆子轩的手,可能伸到了北境。”

话音未落,商行外传来马蹄声,急促如鼓,尘土飞扬。

“苏姑娘,顾公子!”皇宫的小黄门跳下马,额头全是汗,声音颤抖,“陛下宣您二位即刻入宫,说...说收到匿名信,告你们私通暗月会!”

苏明月的钱币“当啷”掉在地上,回音在空旷的商行中久久不散。

顾景琛弯腰捡起,塞进她掌心:“走。”

宫道上的灯笼被风吹得摇晃,光影斑驳,照得影壁上的龙纹忽明忽暗,宛如活物游动。

苏明月攥着钱币,能感觉到上面的纹路正随着心跳发烫——这次不是商机,是血光。

皇帝的御书房里,案头摆着封拆开的信,纸张泛黄,字迹遒劲。

她扫了眼内容,耳中嗡鸣:信里详细写着暗月会弯刀的交易时间、经手人,甚至提到了西山水洞的“枢”字标记,最后一句是:“苏顾二人,实为暗月会余孽。”

“苏爱卿。”皇帝放下信,目光如刀,语气冷冽,“你说暗月会是北戎细作,可这信里的证据,比你呈的更周全。”

顾景琛往前半步,挡住苏明月,衣袖拂过案角,带起一丝檀香:“陛下若信这匿名信,臣愿领旨受审。”

“但暗月会的弯刀登记册被抢那日,臣有证人——陈掌柜被打至肋骨肿起,总不会是自导自演。”

皇帝指节敲了敲信:“三日后早朝,朕要听你们的解释。”

出了宫门,夜露沾湿了裙角,寒意顺着脚背攀上心头。

苏明月望着宫墙上的琉璃瓦,映着月光,冷光流转,如同刀锋。

她突然笑了,笑声轻而冷:“那封匿名信,把暗月会的事写得太清楚。”

她摸出那枚粟米,上面的细痕在月光下泛着冷光,仿佛某种古老的符文。

“写这信的人,要么是天枢阁的,要么...就是藏在我们眼皮底下的‘先生’。”

顾景琛握住她的手,掌心温度透过肌肤传递过来:“三日内,我们定能找出破绽。”

苏明月捏紧钱币,转身往商行方向走,风掀起她的衣袖,露出腕间一道淡红的疤——那是前世被推下天台时,撞在栏杆上留下的。

这次,她不会再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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