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摸准了部位后,
我当即按照女医生教给的技术,先找到谭中穴,按压了两分钟;再找到r根穴,用大拇,指由内向外打圈,按摩了三分钟……
按着按着
春花姐的身子,突然间猛地抽动了一下。
怎么回事?
莫非是我下手重了?
好吧,为了让春花姐尽快流出来,我摒住呼吸,聚精会神,放慢手速,把控力道……
不承想
春花姐却抽动得更加凶猛了!
我担心她承受不住,不得不中途停了下来。
询问她,是不是被我按摩得不舒服了。
她倒好,竟忽然间转移话题:
“万一,假如姐再年轻几岁,你会考虑么?要不,咱俩搭伙过日子吧,你不会做饭,我这儿又有现成吃的……”
这……
打死我也不会想到,
春花姐的脑子里,居然生出了如此这般奇怪的念头。
她的问题我不想回答!
也无从回答!
因而,我只能温馨提示她——眼下,治病要紧,切莫胡思乱想。否则,一定会影响到治疗的效果。
不料
我刚说完,
就感到一阵头晕目眩,紧接着就是缺氧一般难受。
完了!
刚才大意了!
没有躲!
春花姐又气势汹汹地来了。
这架势,绝对不是我幻想的怀~疗!
我马上奋力挣扎。
同时,第一时间使出绝招……
啪!
我开了灯。
“你开灯干啥?”春花姐问。
我说:“让你冷静。”
啪!
我又关了灯。
“你关灯又干啥?”春花姐再问。
我说:“让我自己冷静。”
啪!
春花姐开了灯。
我问:“我的姐呀,你咋也开了灯?”
“嘻嘻,关灯怕你看不清!”春花姐笑笑。
啪!
我再次关了灯。
并急切地说:“姐,万万不能再开了哈,再开可就得催泡了!”
“嗯,小一,姐姐的皮肤好吗?”
小一?
从小到大,春花姐对我只有一个称呼,那就是万一。
现在突然这么叫。
还叫得恁般撒娇。
我终于不能再冷静。
说到底,我是一个男人,一个虽然脑子不太正常,但身体却十分正常的男人。
“好……”
看着眼前的一片雪白,我脑子里一片空白。
哇……哇……
就在我快要忘记自己的任务时,躺在床上的小宝不合时宜地哭了两声。
我顿时不知所措。
“万一,慢来呀!小宝要饿坏了……唉,小宝饿坏了,你没听见啊?还不快来!”
“不是,姐,你几个意思啊?”
春花姐的话的确很矛盾,矛盾得令人很是费解。
前边说让我慢来,后边又说让我快来!我到底是该不该再来?是应该快点儿来,还是慢点儿来?
也罢
不懂她什么意思,我只好再意思意思。
只是刚伸出手。
却又被春花姐制止,她让我用嘴试一试。
她说,
大人的肺活量大,没准能吸出来呢!
她还说,
此时此刻,她感到有一股暖流正在她的胸口不停翻腾,通彻应该近在眼前!
说实话
她的这个请求……
我求之不得!
而且,即便她不求我,我也会瞅准时机,求她的!
不过,我看到小宝可怜巴巴的样子,不得不再次开口拒绝。
“你还是让小宝先吃吧!”我说,“你看他都饿哭了!”
“不行!第一口必须你来吃!”
为什么?
我再次陷入不解。
我说,我来时己经吃了两个大面包,这会儿不饿。
“不是饿不饿的事,姐是怕奶水不新鲜!小宝喝了闹肚子。”
春花姐担心我不明白,还做出了具体解释。
她说,两天前,她听到男人工地出事的消息后,惊吓过度,流量就开始缩减,减着减着,就不流了,不流了自然是存起来了,可她又不是冰箱……
行吧。
她说得如此有道理。
我没理由怀疑和反驳。
不过,
答应她之前,我给她来了个约法三章。怕她再犯毛病,我还提醒她可以转移注意力。
想那些静谧的美景,让自己沉浸其中。比如:
蓝蓝的天空
清清的湖水
绿绿的草原……
春花姐“咯咯”一笑:“你就是让姐想天堂呗。”
等春花姐渐渐放平了心态,
我才把头埋进了在她的怀……
没想,刚进入状态。
咦!
它还真来……
“姐,有了,有了,我喝到了,满满一大口……”
“呀!别喝,快吐快吐!过期了!”
我咂咂嘴。
仔细品尝了一下。
“没事姐,甜的,可甜了!鲜着呢,没过期,快让小宝喝。”
“那也不行,你得多喝两口。”
嗯!
我又一次体会到做好事的快乐。
我决定把好事做到底。
这次我还特意换了另一边。
“好喝吗?”
我点点头,却不敢停下来,我真不想小宝饿太久。
“不着急,小宝又不会跟你抢,以后你俩一人一个,哎呀,慢点喝,别呛了……”
咳!
咳!
我终究是呛了,呛的原因倒不是我喝得快了,而是春花姐的话说得……
“怎么可能,我多大人了能跟小宝抢!”
我说。
说完又好像觉得好像哪里不对劲了。
我完成了任务,看看时间己是半夜。
赶紧跟春花姐作别。
即使她再三挽留。
……
到家。
我没有开灯,在厦门,跟宗姕茹一起的半个来月,我养成了摸黑的习惯。
再加上刚才用力过猛,实在累得很。
我脱鞋就往床上躺。
……
时下白露己过,
北方的深夜寒意渐生,夹杂着潮气的朔风呼啸而至,从木窗的缝隙里钻将进来,我不禁打了一个冷颤。
便寻思盖毛巾被御寒。
我闭着眼睛寻找毛巾被的去处,却无意间,摸到了两个圆圆软软的物件。
好熟悉的感觉啊。
所以……
我摸到的是两个什么东西呢?
毛绒玩具?
不是,我从来都没有过这个爱好。
抱枕?
也不是,记忆抱枕,我己经留在了厦门宗姕茹的床上。
大面包?
更不是,家里仅有的两个面包己经被我吃掉了。
……
莫非?
不可能,春花姐正在她家喂小宝呢!算算时间,小宝这会儿应该正吃得欢实哩。
我不得不睁开几乎睁开不的双眼……
摁下了手机的开机键。
手机屏幕亮起的那一瞬间,我下意识地看向身边。不承想,我身边竟然躺着一个女人,脸色煞白。
“鬼啊!”
我惊得大叫。
同时,条件反射一般用自己的身体死死将其镇压,意图将其制服。
“流氓啊!”
……
“我去!筱雅!你有病吧,深更半夜上人家床来做……什么鬼?”
我穿上鞋
摸黑向客厅走去,愤恨地坐在沙发上。
“鬼啊!”
我再次失声尖叫。
沙发上居然还有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