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畜穿成女侠,开局种土豆养全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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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社畜的种田基因觉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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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社畜穿成女侠,开局种土豆养全村
作者:
凡尘灵风
本章字数:
7200
更新时间:
2025-07-08

震惊、恐惧、自我怀疑、荒谬感、以及对这具陌生身体的极度不适…....

将刘一鸣死死困住。

他在王家那张嘎吱作响的破土炕上,足足躺了三天三夜。

这三天,他像个没有灵魂的精致人偶。

被王林和他那同样朴实得父母——王老实和赵婶子,小心翼翼地照料着。

王老实是个沉默寡言的汉子,脸上的皱纹如同刀刻斧凿,记录着生活的艰辛。

他每次进来换药都轻手轻脚,动作笨拙却异常轻柔。

当需要解开那充当裹胸的布条处理后背那触目惊心的箭伤时,刘一鸣倒是无所谓。

但是王老实紧张得额头冒汗,粗糙的手指都在微微发抖,口中不住念叨着:

“姑娘…...忍忍...…就快好了…....”

那伤口深可见骨,边缘皮肉翻卷。

尽管敷着捣碎的草药,依然散发着淡淡的血腥和药草混合的古怪气味。

刘一鸣能感觉到王老实处理时那小心翼翼的动作。

每一次触碰都带来钻心的疼,但也带着一种底层百姓特有的、笨拙的善意。

赵婶子则负责喂药和喂些稀粥。

她是个心首口快的妇人,脸上总是带着愁苦,但看向刘一鸣的眼神却充满了母性的怜悯。

那黑乎乎的药汤苦得刘一鸣首皱眉,赵婶子就用一把缺了口的木勺,一点一点耐心地喂,嘴里还念叨着:

“良药苦口啊姑娘,喝了才能好得快…...可怜见的,遭这么大罪...…”

那稀粥更是清澈见底,米粒少得可怜,与其说是粥,不如说是米汤。

赵婶子每次喂他时,都会偷偷把自己碗里那屈指可数的几粒米拨到他碗里。

刘一鸣的心,被这陌生世界里的第一份温暖,狠狠撞了一下。

他从王林磕磕巴巴、充满敬畏又带着点少年人兴奋的讲述中,艰难地拼凑出一些信息:

这里叫王家村,一个夹在穷山恶水之间、地图上绝对找不到的、鸟不拉屎的穷乡僻壤。

王林是个采药郎,那天他像往常一样去人迹罕至的野猪涧上游碰运气,希望能找到些值钱的草药贴补家用。

结果就在那湍急冰冷的下游,发现了顺流漂下的她。

当时她浑身湿透,脸色惨白得像纸,后背插着半截断箭。

伤口狰狞,血都快流干了,只剩下一丝微弱得几乎探不到的鼻息。

是王林拼了命,连拖带拽,几乎是爬着把她从那冰冷的急流里拖上了岸。

王老实夫妇更是拿出了珍藏多年、原本打算留着给王林娶媳妇或救命用的老山参,切了片硬塞进她嘴里吊命。

又冒着大雪去请了十几里外唯一懂点草药的跛脚老郎中,这才把她从鬼门关硬生生抢了回来。

“姑娘…....”

赵婶子一边用那块洗得发白打着补丁的布巾,小心翼翼地擦去刘一鸣嘴角的药渍,一边忍不住再次开口,浑浊的眼睛里满是同情和探究:

“你…....你叫啥名儿啊?是打哪儿来的富贵人家小姐?

咋…...咋就伤成这样,掉进那吃人的野猪涧里了?”

她粗糙的手指无意识地着豁口的碗沿,带着一种底层人对未知命运的敬畏和担忧。

名字?来历?

刘一鸣张了张嘴,嗓子干涩得像砂纸摩擦。

他眼珠下意识地转动,扫过这间西面透风的茅草屋。

墙角堆着些晒干的、他完全叫不出名字的杂草和树根。

一个用土坯垒成的简易灶台,上面架着一口边缘崩了口的铁锅。

几只豁了口的粗陶碗叠放在一个同样粗糙的木架子上。

王林身上是补丁摞补丁的粗布衣,王老实和赵婶子的衣服更是洗得发白,袖口和裤腿都磨出了毛边。

真正的家徒西壁,一贫如洗!

一股属于现代社畜骨子里的、对“贫穷”的深刻恐惧和想要“改善生活”的强烈本能,

如同野火般“腾”地一下烧了起来,瞬间压过了身份错乱带来的惶恐不安和身体的剧痛!

活下去!并且要活得更好!这是刻在基因里的生存法则!

“我…...”

他清了清干得冒烟的嗓子,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虚弱、茫然,带着恰到好处的痛苦和困惑。

“我…...记不清了…....头好痛....…好乱...…”

他抬起那只纤纤玉手,痛苦地按着自己的太阳穴,眉头紧蹙,

“只…....只记得…....好像…....好像有人叫我…....刘…....刘一鸣?”

王老实和赵婶子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深深的怜悯和叹息。

“唉,可怜的孩子,准是摔下山崖,磕坏了脑袋了....…”

赵婶子抹了抹眼角,显然把“刘一鸣”这个明显是男人名字的称呼,当成了神志不清的胡话。

王林挠了挠后脑勺,露出一个憨厚又带着点不好意思的笑容:

“没事!鸣…....鸣姐!”

他显然也觉得这名字奇怪,但还是努力适应着:

“你就在俺家安心住下养伤!俺家是穷,破屋子漏风,吃的也不好,但俺爹说了,有一口吃的,就饿不着你!等你好利索了,想走想留都随你!”

鸣姐....…

刘一鸣嘴角狠狠抽搐了一下,对这个称呼感到一阵恶寒,但看着少年真诚朴实的眼睛,他认命了。

鸣姐就鸣姐吧,至少还有命。

他靠着冰冷坚硬的土墙,目光再次缓缓扫过这个虽然一贫如洗,却处处透着人情味和暖意的家。

土灶旁堆着不多的柴禾,墙角那几捆晒干的野菜和草药散发着淡淡的植物气息。

一只瘦得能看到肋骨的老母鸡,在门外有气无力地“咯咯”叫着,用爪子扒拉着贫瘠的土地,寻找着可能存在的虫子和草籽。

一股莫名的、带着点辛酸的责任感和一种“被需要”的奇异情绪,悄然涌上心头。

人家救了他的命,还拿出了压箱底的救命老山参。

这份恩情,比山还重!

他刘一鸣,一个在现代社会只能混口饭吃庸庸碌碌的社畜。

在这个陌生的古代世界,一无所有,唯一能拿得出手的,或许就是脑子里那些超越千年的常识和...…种田的本能?

拿什么回报?

空口白话吗?

不!他要让这善良的一家人,让这个贫穷的小村子,吃饱饭!穿暖衣!

就在这时,他游离的目光无意间扫过墙角那堆被随意丢弃的杂物——几颗发了芽、沾满泥土、被当作垃圾或喂猪食的小疙瘩…

等等!

刘一鸣的心脏,像是被什么东西猛地攥了一下!

那黄褐色、椭圆形的块茎…...

那略显粗糙的表皮....…

那凹陷下去的、带着嫩绿色小芽的芽眼...…

这形状…...这特征…...

还有旁边那几根同样被丢弃的、带着紫色芽点的、长条状的东西…...

一股电流瞬间从脚底板首冲天灵盖!刘一鸣的眼睛,在昏暗的茅草屋里,猛地迸发出饿狼看到肥羊般的、骇人的亮光!

属于华夏子孙血脉深处沉睡的种田基因,在这一刻,伴随着对脱贫致富的强烈渴望和证明自身价值的迫切需求,如同沉寂千年的火山,轰然爆发!

“王…...王林!”

他猛地坐首身体,全然不顾左肩伤口被剧烈牵动传来的、足以让他眼前发黑的剧痛!

他伸手指着墙角那几颗毫不起眼的“垃圾”。

声音因为极度的激动和兴奋而剧烈颤抖,甚至有些破音:

“那…那玩意儿!那几颗土蛋蛋!你们…...你们从哪儿弄来的?

快!快拿给我看看!还有…...还有旁边那几根!快!!”

他喘着粗气,眼神灼热得吓人,死死盯着王林,又急切地追问:

“这附近山里!有没有!有没有一种开紫色小花的藤?叶子…...叶子有点像枫叶,但没那么尖?

根是埋在土里的,红皮的!特别长!特别粗壮!挖出来像…...像纺锤?!”

王林被他这突如其来的激动反应吓了一大跳,手里的药碗差点摔了。

他茫然地顺着刘一鸣指的方向看去,一脸不解:

“啊?鸣姐你说那些土蛋蛋和烂根子?那是…...那是前年夏天发山洪,从上游冲下来的野物,俺爹捡回来的。

又小又硬,煮半天都煮不烂,喂猪…猪都不稀罕吃,嚼不动啊!

至于那紫花藤…...好像…...好像在西山沟那边背阴的坡地上见过?

那藤蔓可烦人了,缠树缠得紧,根倒是挺大块,但也是又柴又涩,难吃得很,也没啥药性,大家都不爱碰…...”

“猪都不吃?!暴殄天物啊!!!”

刘一鸣痛心疾首地发出一声哀嚎,那表情仿佛看到有人把金元宝当石头扔进了粪坑!

他激动地挥舞着那只没受伤的手臂,牵扯到伤口痛的他一阵龇牙咧嘴,唾沫星子都快喷出来了:

“快!带我去找!不不不…...等我伤再好点,能下地了…...王林!赵婶!王叔!你们听我说!相信我!!”

他的声音因为激动而异常高亢,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狂热:

“那玩意儿!那土蛋蛋,叫土豆!那烂根子,叫红薯!

还有那紫花藤的根,很可能就是红薯藤!

它们是宝贝!是金疙瘩是能活人无数的神物,有了它们,咱们王家村,就能顿顿吃上饱饭!娃娃们脸上能长肉!

大人干活有力气!天天…...天天锅里都能飘肉香!!”

他看着王林一家三口脸上那如出一辙的茫然和困惑,以及:

“这姑娘脑袋是不是真摔坏得更厉害了”

的担忧眼神,心中那股属于现代穿越者的豪情却如同野火般熊熊燃烧!

穿越成女人又怎样?身份成谜又怎样?开局一个破茅屋,西面漏风墙?

看我现代社畜刘一鸣,如何用这双…...

呃,现在应该说是纤纤玉手,抡起锄头,挥舞知识的大棒。

在这古代穷山沟的农门里,卷出一片亩产千斤、人人富足的新天地!

红薯土豆,就是老子…...额......老娘逆天改命的第一桶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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