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途丹帝:熟练度面板助我踏碎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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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谷口夜行,丹火隐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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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囚途丹帝:熟练度面板助我踏碎凌
作者:
大鸭乌籁岭
本章字数:
4720
更新时间:
2025-06-30

林玄蹲在丹房后的老槐树上,耳尖微动。

三里外的山坳传来枯枝断裂声,很轻,像被风卷着的碎叶,但他听得真切——那是皮靴碾过腐殖土的闷响,是淬过油的刀鞘擦过粗布的沙沙声。

自三天前谷外出现第一波斥候起,这样的动静每隔两个时辰就会出现一次,像根细针扎在他后颈。

“林大哥。”

树下传来谷灵的声音,清冷却带着几分温软。

少女仰起脸,月光在她发间银饰上跳了跳,“又有三拨人绕着谷口转,最远的一拨摸到了西坡的野莓丛。”

林玄翻身跃下,落地时脚尖点了点青石板,意识海里【轻身步法·入门】的进度条晃了晃,从13.2%涨到13.4%。

这是他这三天最常做的事:每走一步都控制着力道,像踩在水面上的蜻蜓。

“我得走了。”他摸了摸腰间玄鸟令牌,母亲临终前塞给他时,这铁牌还带着体温,“赵烈能查到这里,说明谷里的药香漏了行迹。再留下去,只会拖累你。“

谷灵的手指绞着衣袖,腕间铜铃轻响。

她生得清瘦,月光下像株被风压弯的竹,可眼底的光却亮得刺人:“我早说过,这山谷是我家祖产,赵烈的人进不来——”

“但我能出去。”林玄打断她,声音放软,“你救我一命,教我炼丹,己经够了。

再赖着,倒显得我没出息。“

谷灵忽然转身,往丹房走。

林玄以为她要生气,却见她从药柜最深处摸出个羊脂玉筒,塞到他手里:“这是我阿爹走前整理的药材名录,青云城的黑市能换到龙鳞草。”她别过脸,耳尖泛红,“炼体诀要配合龙鳞草才快,你...你不是说想淬骨么?”

林玄捏着玉简,指尖触到上面细密的刻痕,像谷灵每天擦药柜时留下的纹路。

他喉头动了动:“那...若我真到了绝境...”

“青云城最大的药铺,挂着‘悬壶’招牌。”谷灵突然抬头,眼里有星子落进去,“我阿爹的旧部在那里,报我的名字就行。”

夜风卷着松涛灌进谷口,林玄闻到丹房飘来的艾草香。

他把玉简贴身收好,转身走向谷后暗河——那是他观察了三天的出路,河床铺满鹅卵石,水流声能盖过脚步声。

子时三刻,林玄换上谷灵找的粗布黑衣,将最后三粒止血丹碾碎,混进干粮袋的麦饼里。

意识海的光屏亮起,【疗伤丹术·中级】进度18.1%,【炼体诀·入门】14.2%。

他蹲在暗河边,看月光在水面碎成银片,深吸一口气。

第一步踩进水里时,凉意顺着脚踝窜上来。

他屏住呼吸,像片落在水面的叶子,脚尖先触到鹅卵石,再慢慢压下。

意识海里的进度条开始跳动:14.3%、14.4%、14.5%。

前方十步是第一处哨岗。

林玄能听见两个护卫的说话声,带着浓重的酒气:“赵爷说那小子断了经脉,我看就是个病秧子,犯得着这么大动干戈?”“你懂个屁,那谷里的药香...我闻着比城主夫人的胭脂还金贵。”

林玄贴着河岸的芦苇丛,指甲掐进掌心。

他数着两人的脚步声——甲每七步咳一声,乙每五步擦一次火折子。

等甲的咳嗽声刚落,乙的火折子亮起的刹那,他像条游鱼般窜过开阔地,鞋底的泥蹭在石头上,只发出极轻的“啪”。

【轻身步法·入门】14.6%。

第二处哨岗在谷口左侧的巨石后。

林玄摸出怀里的麦饼,掰下小块扔向右侧的灌木丛。“什么东西?”护卫的刀出鞘声很脆,林玄借着他转身的空档,贴着巨石滑过去,指尖擦过石面的青苔,凉丝丝的。

等他爬上谷外的土坡时,后背的衣服己经被冷汗浸透。

回头望,山谷的轮廓在夜色里像头沉睡的兽,丹房的灯火还亮着,像颗极小的星。

黎明时分,赵烈的青骓马踏碎了谷口的晨雾。

他翻身下马,佩刀“当”地插在地上。

二十个护卫呈扇形散开,靴底碾过林玄方才踩过的鹅卵石。

赵烈弯腰捡起半片麦饼,饼屑里混着暗红的药粉——是止血丹的碎末。

“追了三天的耗子,倒会挑路。”他捏碎麦饼,药粉簌簌落在地上,“封锁周围三十里的官道、山道、河渡。”他抬头看向东方,晨光里眼尾的疤像条活过来的蜈蚣,“再派五个人去青云城,所有药铺、客栈、黑市...给我翻个底朝天。”

林玄藏在废弃猎屋的草堆里,听着远处渐远的马蹄声。

他摸出谷灵给的玉简,用神识一扫,眼前浮现出密密麻麻的药材名录:龙鳞草,生长于极寒之地,主练体,配合炼体诀可提升骨密度30%...

“青云城。”他对着窗纸上透进来的光,把玉简攥得发热,“那里有龙鳞草,有谷灵的旧部,有...”他低头看向意识海的光屏,【炼体诀·入门】的进度条正随着他的心跳微微颤动,“有我要的路。”

猎屋外的麻雀扑棱棱飞过,林玄拍了拍身上的草屑。

他把玄鸟令牌塞进衣领最里层,又将干粮袋的绳结系紧——里面除了麦饼,还有他连夜炼的三粒聚气丹,丹香被艾草叶裹着,淡得几乎闻不到。

“从今天起,”他对着斑驳的木窗说,声音轻得像叹息,又重得像山,“我要自己走。”

青云城的城门楼子在正午的阳光下泛着青灰。

林玄裹着件洗得发白的粗布短打,挑着担野山菌混在商队里。

他抬头看城墙上“青云”二字,喉结动了动——那两个字被阳光照着,像两团烧得正旺的火。

城门口的守卫掀开他的担子,木棍拨了拨菌子:“哪来的?”“南坡的猎户。”林玄垂着眼,声音哑得像磨过的砂纸,“家里婆娘病了,换点药钱。”

守卫挥了挥手,林玄挑着担子往里走。

他能感觉到腰间的玄鸟令牌贴着皮肤发烫,能听见意识海里熟练度面板的轻响,能看见街道两侧的药铺幌子在风里晃——“悬壶”“济生”“回春”。

他低头调整担绳,眼角余光扫过街角的茶棚。

有个穿灰布衫的伙计正擦桌子,见他过来,手指在桌面敲了三下。

林玄脚步微顿,又若无其事地往前挪。

阳光透过街角的柳树,在青石板上投下斑驳的影。

林玄望着前面飘起的药香,忽然笑了。

他知道,从今天开始,所有的路都要自己走;他也知道,那些曾想把他踩进泥里的人,终将看见——

被他们视为蝼蚁的囚徒,如何用丹火与武意,在天元大陆的天空,划出一道最亮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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