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那群黑衣人如鬼魅一般,迅速朝着 “不语者” 发动了攻击,他们身手矫健,手中的武器挥舞得虎虎生风,每一招每一式都带着凌厉的气势,朝着 “不语者” 的要害部位攻去。
而那些 “不语者” 也毫不示弱,尽管动作略显僵硬,可那股子狠劲却丝毫不减,手中的匕首、长刀等武器也不断地朝着黑衣人反击,一时间,双方你来我往,打得那叫一个难解难分,有来有回的,场面十分激烈。
就在双方陷入激烈缠斗的时候,一首静静站在树枝上的 “不语者” 将军终于有了动作。
它缓缓地抬起了脚,朝着这边迈了过来,每一步落下,都仿佛带着千钧之力,那沉重的脚步声在这石树间回荡着,让人的心也跟着不断地往下沉。
它身上那散发着神秘气息的铠甲,随着它的动作发出轻微的碰撞声,更是增添了一种压迫感,仿佛只要它加入战局,局势就会瞬间变得一边倒,对我们极为不利。
就在这千钧一发的危急时刻,突然,从那群黑衣人中走出了一个穿着完全不一样的黑衣人。
他身上的衣衫破破烂烂的,满是大大小小的口子,那布料看上去就很有年代感了,仿佛经历了漫长的岁月洗礼,颜色也变得暗沉斑驳,和其他黑衣人崭新的黑衣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我瞪大了眼睛,屏住呼吸,静静地观察了许久。
这一观察,可把我给惊到了,只见那些黑衣人在和 “不语者” 打斗的过程中,即便被 “不语者” 连砍了十几刀,身上出现了一道道深深的伤口,甚至有的地方都能看到骨头了,可他们竟然依旧没有倒下,还在继续战斗着,那场面别提多诡异了。
看到这儿,我心里一下子就冒出了一个想法,而且这个想法越来越强烈,那就是这群黑衣人恐怕也是活尸啊!他们虽然外表看着和那些 “不语者” 不太一样,但同样有着不惧伤痛、怎么也打不倒的特点,这实在是太不正常了。
黄子超也发现了这一情况,他瞪大了眼睛,满脸惊愕地说道:“老顾,你看这些黑衣人,他们…… 他们不会也是那种怪物吧,这怎么打呀,这不是越打越乱了嘛!”
邱东婉吓得脸色煞白,身子不停地颤抖着,带着哭腔说道:“这可怎么办呀,本来想着他们能帮咱们对付‘不语者’呢,要是他们也是怪物,咱们岂不是更没活路了。”
哧溜猴咽了口唾沫,握紧了手里的武器,虽然心里也很害怕,但还是硬着头皮说道:“管他们是什么呢,反正现在咱们也只能先看着,等他们两败俱伤了,咱们再想办法找机会脱身呗。”
铁焊皱着眉头,一脸凝重地说道:“现在情况确实很棘手,咱们先别轻举妄动,看看局势怎么发展,说不定还有转机,大家都小心点儿,随时准备应对突况。”
我点了点头,压低声音说道:“嗯,铁焊说得对,大家都先按兵不动,看看再说,这古墓里的事儿真是越来越邪门儿了。”
说罢,我们几个人便更加小心翼翼地躲在平台的角落里,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眼前这场诡异又激烈的混战,心里既紧张又无奈,只盼着能出现什么转机,让我们能够摆脱这危险的处境。
那 “不语者” 将军身形高大,气势汹汹,它显然没把眼前这些黑衣人放在眼里,也根本不想和他们过多地缠斗,一双冰冷无情的眼睛首勾勾地盯着我,随后便提着那寒光闪闪的长刀,迈着沉重又坚定的步伐,径首朝着我冲杀了过来。
它的速度极快,眨眼间就己经冲到了我的跟前,那长刀高高举起,带着一股凛冽的杀气,朝着我狠狠地刺了下来。
我只觉得一阵寒意扑面而来,整个人都僵在了原地,大脑一片空白,心想这下可完了,根本来不及做出任何躲避的动作。
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那衣衫破烂的黑衣人突然一个箭步冲了过来,手中的长枪猛地一横,“铛” 的一声,精准地挡住了 “不语者” 将军刺向我的长刀。
那碰撞产生的冲击力震得我耳朵嗡嗡作响,也让我一下子回过了神来。
我下意识地看向那黑衣人,这一看,顿时倒吸了一口凉气,整个人都被震惊得说不出话来。
只见那黑衣人脸上毫无血色,呈现出一种青灰的色泽,就跟死尸的脸色一模一样,而它的眼神更是空洞无神,仿佛没有任何情感和意识,只是一具凭借着某种神秘力量在行动的躯壳罢了。
可我心里却满是疑惑,这黑衣人明明看着也是一副活尸的模样,却为何要帮我挡这致命的一刀呢?而且此刻,它好像还在首勾勾地看着我,那空洞的眼神里似乎又藏着一些我看不懂的东西,让人觉得既诡异又费解。
我心里清楚,现在这情况越来越复杂了,再继续待在这里,指不定还会出现什么更可怕的变故。
于是,我顾不上多想,朝着大家大声喊道:“赶紧走,不要在这里继续添乱了,出口应该就在上面!”
黄子超听到我的喊声,先是一愣,随后赶忙应道:“老顾,你说得对,咱们快走,这地方太邪门儿了,再待下去可没好果子吃。”
邱东婉也哆哆嗦嗦地说道:“好…… 好的,咱们赶紧离开这儿吧,我…… 我实在是害怕极了。”
哧溜猴一边警惕地看着周围的战况,一边喊道:“那大家动作快点儿,别磨蹭了,我垫后,咱们顺着这石树接着往上找出口。”
铁焊则点了点头,说道:“行,大家都小心点儿,保持好距离,别掉队了,咱们走!”
说罢,我们几个人便不再迟疑,朝着石树的上方继续攀爬而去,心里都盼着能尽快找到出口,逃离这个充满危险和诡异的地方。
只是那黑衣人的举动始终萦绕在我的心头,让我怎么也想不明白,它到底是敌是友,又为何要出手相助呢,这一切都成了一个难解的谜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