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天的最后一片金叶飘落在矮人王国通往王宫的青石板路上,一阵凉风掠过,卷起那片枯叶,让它在空中打了个转,最终落在一个矮小身影的脚边。
秋实低头看着那片枯叶,不由得苦笑。这片叶子就像他现在的处境一样,看似金光灿烂,实则已是秋末的残叶。他抬起右手,那里曾经镌刻着强大的符文之力,如今却只剩下一片光滑的皮肤,仿佛从未存在过任何痕迹。
"特使大人,巴兰女王已经在等您了。"身后传来侍从恭敬的声音,但秋实能清楚地听出那声音中隐藏的一丝怜悯。
是的,他现在是巴兰王国的特使大人。这个头衔在外人看来是何等的荣耀,可只有秋实知道,这不过是一个华丽的枷锁罢了。
迈着沉重的步伐,秋实走进了巴兰王国那座令人窒息的巨人宫殿。宫殿的每一块砖石对于矮人来说都显得格外巨大,仿佛要将渺小的他碾压成灰。走廊两侧的火把比他整个人还要高,投射出的光影在地面上拉出长长的暗影,就像无数只正在伸展的魔爪。
"啊,我亲爱的秋实特使。"
巴兰兹亚女王那慵懒而充满威压的声音从王座上传来。秋实抬头,只见那位身高足有普通矮人数十倍的女巨人正斜靠在她那金光闪闪的王座上,眼神中带着几分戏谑。她今天穿着一件深黑色的丝绸长裙,裙摆上缀满了闪耀的宝石,每一颗都比秋实的拳头还大。
"臣,参见女王陛下。"秋实单膝跪地,低下头,不敢直视那双带着轻蔑的眼睛。
"起来吧。"巴兰兹亚摆了摆手,"我听说昨天又有几百个矮人在抬轿时被压死了?真是可惜啊。"她的语气中却听不出丝毫惋惜。
秋实的心猛地揪紧了。那些死去的同胞中,有几个还是他的旧相识。但他不得不强忍着悲痛,维持着表面的平静:"是的,陛下。他们...体力不支。"
"哦?"巴兰兹亚突然坐直了身子,巨大的动作让整个王座都震动起来,"那看来是我对你们太仁慈了。矮人不是自称最坚韧的种族吗?既然如此,从明天开始,抬轿的人数减半。"
"陛下!"秋实失声叫道,随即意识到自已的失态,赶紧低下头,"请恕臣直言,这恐怕......"
"怎么?"巴兰兹亚的声音陡然冷了下来,"你是在质疑本王的决定吗?"
秋实感觉到一阵刺骨的寒意从脊背升起。他太清楚这位女王的残暴了。就在上个月,仅仅因为一个矮人仆役打翻了她的茶杯,她就命人将那个可怜人活活烤熟,制成了"美味的烤肉"。
"不,陛下英明。"秋实低声说,感觉自已的灵魂都在颤抖。
巴兰兹亚露出了满意的笑容,她优雅地站起身,每一步都让地面微微震动。她走到秋实面前,巨大的裙摆几乎要将他淹没。一根修长的手指轻轻挑起秋实的下巴。
"亲爱的特使大人,"她的声音甜美得令人发寒,"你知道吗?在你们为我效力之前,那些笨重的巨人抬轿子总是摇摇晃晃的。但是你们矮人,虽然个子小,却出奇地结实。"她的手指在秋实的脸上轻轻划过,"尤其是你,我最器重的特使,为我立下那么大的功劳。可惜啊......"
秋实知道她指的是什么。正是他不顾一切为她夺取了王位,才换来了这个"特使"的位置。当时他以为这是为族人谋求和平的机会,却没想到等待他们的会是更深的深渊。
"陛下过奖了。"秋实强迫自已说出这句奉承话。
巴兰兹亚突然收回手,转身走向王座旁的一扇侧门:"跟我来。"
秋实不敢违抗,只得跟上。穿过几道走廊,他们来到了一间奢华的寝宫。秋实的心跳突然加快了—他从未被允许进入女王的这个私人空间。
巴兰兹亚在一张巨大的躺椅上坐下,她的目光变得深邃而危险:"我在想,既然你是特使,理应享受些...特殊待遇。"
秋实感觉到一阵不祥的预感。果然,下一刻他就听到了那个让他心底发冷的命令:
"从今天起,你就留在我的寝宫,当我的私人...器具吧。"
这一刻,秋实终于明白,他所谓的"荣耀",不过是一条通向地狱的阶梯。而他,已经踏上了第一级。
“现在让本王好好教教你怎样才能当好本王的侍寝工具......”巴兰用食指轻轻抬起秋实的下巴说道,秋实感觉女王的唇凑的很近几乎快要亲上来了,带着淡淡体香的温润气息呼出在自已的脸颊上,自已瞬间面红耳赤。
夕阳最后一抹余晖穿过彩绘玻璃窗,将巴兰兹亚那张精致却冷酷的面容映照得愈发妖艳。她居高临下地望着跪在地上的秋实,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怎么?特使大人,你看起来似乎不太情愿?"巴兰兹亚慵懒地斜靠在躺椅上,一只手撑着下巴,另一只手轻轻敲打着扶手。每一下敲击声都让秋实的心跳漏掉一拍。
"不...陛下,您言重了。"秋实低着头,努力掩饰着声音中的颤抖,"能为陛下效劳是臣的荣幸。"
巴兰兹亚突然大笑起来,笑声中带着几分嘲讽:"荣幸?你真会说话。"她站起身,巨大的身影将秋实完全笼罩在阴影之中,"那就让我看看,我们尊贵的特使大人,到底能为我做些什么。"
她伸出一根手指,轻轻点在秋实的胸口。这看似轻柔的一点,却让秋实感觉如同被巨石击中,整个人向后趔趄了几步。
"首先,"巴兰兹亚的声音变得冰冷,"把你那身碍眼的特使服脱掉。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私人物品,不需要那些虚伪的装饰。"
秋实的手指微微发抖。那身金线绣制的特使服虽然是耻辱的象征,却好歹还能维持一点尊严。然而此刻,在巴兰兹亚居高临下的注视下,他只能一件件褪去自已的衣物。
"很好,"巴兰兹亚满意地点头,"现在,跪下。"
秋实双膝着地。冰冷的大理石地面透过皮肤渗入骨髓,却远不及内心的寒意刺骨。
巴兰此时解开了腰间的细带,裙摆滑落,白皙的肉体赤裸裸地展现在了这个"器具”面前,没有任何羞愧,仿佛根本没有把他当做雄性活物对待。
……(删了,审核不通过)
无能为力动弹不得,甚至连那稀薄到仅仅不至于死亡的可怜空气在此刻对他来说都是让他感激涕零的来自眼前这个正处在欲望巅峰的残酷女王的恩赐。
“真是个废物。”语气带着一丝戏谑又带着一丝冷漠,仿佛这个竭尽全力伺候自已舒服的奴仆只是个没有生命的一次性用品,死不足惜。“行了,给本王清理干净吧,我亲爱的特使大人。”巴兰的话让秋实感到十分屈辱,但仍然得拖着精疲力竭的身躯颤颤巍巍地.....
(本王删了,审核不过)
秋实被畜生这个词惊到了,感觉一种前所未有的屈辱与委屈涌上心头....但此刻他只能乖乖回复默默清理。(这句话删了,不过,自行脑补)他几乎是带着哭腔把话挤出嗓子的,泪眼汪汪地抬头看着俯视自已的女王陛下,此刻的他多了几分无助与可怜,准确的说,是彻底的心死与绝望。巴兰笑了,这种笑秋实很熟悉,像极了她成王的那个晚上的笑,带着几乎变态的疯狂又带着对自已的不屑与玩味。
远处的钟声悠悠响起,宣告着又一个黄昏的到来。在这座金碧辉煌的巨人宫殿里,一个失去了符文之力的矮人特使,正在面对着他最黑暗的命运。而这,仅仅是开始......
太阳西沉,最后一缕金光透过彩绘的玻璃窗照进来,为这个可怕的场景镀上了一层虚假的温暖。秋实低着头,看着地面上自已被拉长的影子,恍然间竟分不清这影子究竟是属于一个荣耀的特使,还是一个卑微的奴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