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房内,寂静得可怕。
木槿被固定在特制的矮人刑架上,冰冷的月光透过天窗洒在他的背部。西周摆满了各式各样的刑具,在月色下泛着森寒的金属光泽。秋实站在一旁,手中着一根镶嵌着宝石的银鞭,那是巴兰女王最钟爱的刑具之一。
"知道为什么叫月光房吗?"秋实轻声问道,声音里带着几分怜悯,"因为女王喜欢在月光下欣赏鲜血的颜色。"
木槿浑身一颤,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下。他后悔了,后悔在白天看到女王沐浴时,那一瞬间的痴迷。虽然那是意外,但在巴兰宫中,没有意外可言。
"陛下驾到!"
随着内侍的通报声,巴兰兹亚款款走入月光房。她己经换上了一袭血红色的丝绸长裙,衬得她的金发愈发耀眼。那双碧蓝的眼眸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就像猎手发现了新的猎物。
"我亲爱的小木槿,"她用一种近乎温柔的语气说道,"告诉我,今天在浴室外,你看到了什么?"
木槿的心猛地一沉。原来,女王早就知道了。他想起那一刻的景象——水汽氤氲中,女王曼妙的身影若隐若现,那是任何矮人都不该觊觎的美。
"陛下饶命!"木槿声音颤抖,"小人真的不是有意的,只是送衣物时不小心......"
"嘘——"巴兰兹亚轻轻按住他的嘴唇,"我知道不是有意的。但是......"她的声音突然变得危险,"看到了就是看到了,不是吗?"
她接过秋实手中的银鞭,在月光下轻轻挥舞。鞭梢划破空气,发出令人心悸的"啪"声。
"我很好奇,"巴兰兹亚绕着木槿缓缓行走,"当一个矮人看到神圣不可侵犯的女王沐浴时,心里在想些什么呢?是惊慌失措?还是......"她的声音充满诱惑,"心跳加速?"
木槿感觉自己快要疯了。他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每一个字都可能成为自己的催命符。就在这时,银鞭突然落下,在他的背上留下一道血痕。
"啊!"木槿惨叫出声。
"真是美妙的声音。"巴兰兹亚赞叹道,"你知道吗?我最喜欢听矮人们的惨叫声。每个人的声音都不一样,就像不同的乐器,组成了一首交响曲。"
她又挥动了几下鞭子,每一下都精准地落在不同的位置。鲜血顺着木槿的背部流下,在月光下闪烁着妖异的光芒。
"陛下......"秋实突然开口,"边境急报上说的叛乱......"
"我知道。"巴兰兹亚的动作一顿,"南方的矮人们又开始蠢蠢欲动了。他们总是不甘心被一个人类女王统治,真是愚蠢。"
她的眼中闪过一丝冷酷,"既然如此,那就让我们玩点更有趣的游戏吧。"
巴兰兹亚走到木槿面前,用鞭柄抬起他的下巴,"告诉我,你认识南方的矮人吗?"
木槿愣住了。他确实来自南方,但从未参与过任何叛乱活动。然而,在女王面前,他不敢说实话。
"不...不认识......"
"撒谎。"巴兰兹亚轻笑,"你的口音出卖了你。既然这样,那你一定知道他们的计划吧?"
"陛下,我真的不知道......"
"真遗憾。"巴兰兹亚叹了口气,"那看来我们要玩更久一点了。秋实,把'月光特供'拿来。"
秋实的脸色变了。"月光特供"是一种特制的药水,能让人在清醒的状态下感受到极致的痛苦。这是女王最喜欢的刑讯手段之一。
"陛下,"秋实犹豫道,"您不是说要去查看边境军情吗?"
"打仗的事情可以等,"巴兰兹亚微笑,"但享受的时光要懂得把握。更何况......"她意味深长地看着木槿,"说不定我们还能从他口中得到一些有用的情报。"
就在这时,又一个内侍匆匆跑来,"陛下,南方传来新的密报!"
巴兰兹亚接过密函,快速浏览后,她的眼神变得更加危险。"有趣,真有趣。"她看向己经奄奄一息的木槿,"看来你的价值比我想象的要大得多。"
她收起银鞭,优雅地整理了一下裙摆。"把他吊在这里,不要给水和食物。等我处理完边境的事情,再来好好'招待'他。"
说完,她转身离去,裙摆在月光下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而木槿却如坠冰窟——他知道,这仅仅是噩梦的开始。
秋实望着女王远去的背影,轻轻叹了口气。他太了解巴兰兹亚了,她最擅长的就是将与权术完美结合。在她的游戏里,每一个人都是棋子,而她,永远是那个掌控全局的棋手。
月光依旧清冷,照在木槿血迹斑斑的背上。这一夜注定漫长,而巴兰女王的游戏,也才刚刚开始。在这个残酷的夜晚,没人知道明天会发生什么,但有一点是确定的——暴君的怒火,即将席卷整个王国。
而此时的巴兰兹亚,己经在思考着如何将这场惩罚变成一出精彩的好戏。在她的统治下,痛苦与总是如此紧密地交织在一起,就像月光与鲜血,永远无法分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