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杀几个人、开开眼?”
温雅曼听到秦羽冰凉的话,体内血液像是瞬间被冰冻似的,娇躯瑟瑟发抖。
这可是人命呐,你当是杀狗吗?
而且就算是杀狗,也没你说得那么轻松吧!
旁边陈贵阳更是脸色铁青,都不敢和秦羽对视了。
就在这时,楼下传来一阵急促的刹车声。
紧接着,面包车特有的推拉门声音,还有各种铁器碰撞的噪音也飞快响起。
陈贵阳急忙从窗边偷看,吓得脚都软了。
两辆五菱面包车,拉了快二十个纹身大汉。
手里不是拿着钢棍就是铁棒,还有好几把明晃晃的尖头砍刀。
“草他姥姥的,快上楼,不然那孙子估计要跑了!”
只见张艳夫妻身上缠满带血的绷带,指着秦羽三人所在的楼层大声怒骂,刚好看到陈贵阳半张脸。
“陈贵阳,老子他妈的看到你了,你给我等着,你们今晚死定了!”
陈贵阳急忙把头缩回去,脸色像纸一样惨白。
“他们来了!秦羽,雅曼,我们快上楼顶跑吧,那里能翻过隔壁的楼房!”
温雅曼则是红唇发紫,六神无主。
因为极度的紧张,猛烈的呼吸,带着傲人胸脯不断上下起伏。
她很想先叫秦羽先跑。
不然张艳夫妻肯定会对秦羽弄下狠手。
可如果秦羽跑了,那自己一个女人,身上还穿着丝袜。
万一被那群纹身大汉围着,天知道能发生什么惨事。
她不敢想象这个画面。
至于陈贵阳这个怂包。
她是指望不上了。
所以此刻温雅曼的心情非常矛盾和复杂。
秦羽却没有任何表情波澜。
反而摸出香烟,坐在沙发上慢慢抽了起来。
他有一个习惯。
在办男人之前,会点上一根烟。
在办女人之后,他也会点上一根烟。
温雅曼没想到在这时候,秦羽还能如此镇定。
尤其是秦羽两腿张大,左手肘顶在左腿膝盖上的抽烟动作,还透出一股说不出的自信和霸气。
可是陈贵阳都快急死了:“秦羽,你要是不走,那、那我走了啊!”
“现在才想走?晚了!”这时候门外传来怒吼!
张艳夫妻带着人来到了。
二十多个壮汉跟着他们进来,把原本还算宽敞的客厅瞬间挤得满满当当。
还有浓郁的汗臭味和烧酒味。
陈贵阳感受着这群人的戾气和肥膘体型带来的压迫感,吓得几乎要尿了。
“张艳姐,光头大哥,刚才是秦羽不对,我替他向你们道歉,我们可以赔钱!”
他结结巴巴地哀求着,看样子就差给对方下跪了。
张艳呸了一声,满嘴都是口水沫子:“现在是差钱吗?现在是他妈的差事了!你给老娘闭嘴!”
陈贵阳顿时不敢吱声。
而且首接退到最远处。
张艳脸色逐渐得意起来,指着秦羽厉声命令:“立马脱了你的裤子和鞋袜,跪在刚刚砸到我们身上的玻璃碎上!”
“然后,把阳台里面的垃圾全给老娘吃光!”
张艳身后那群家伙凶神恶煞,把则是朝温雅曼看去。
眼里的贪婪和猥琐,毫不隐藏。
温雅曼的心脏吓得都快停顿了。
可她还是鼓起勇气喊道:“你们赶紧走,不然我、我就报警了!”
“报警?可以啊!”张艳夫妻对视而笑:“不过警察过来要十多分钟,那就看这什么秦羽能不能撑到那个时候了!”
说话间,张艳怒声喝道:“弟兄们,给我废了他!”
二十多个壮汉拿着砍刀铁棍,朝着秦羽一拥而上!
“不要!”温雅曼惊声尖叫,几乎不敢看接下来的画面了。
这时候,秦羽却站起来了。
一个工字冲拳,正中冲得最快的壮汉面门。
嘣!
对方鼻子瞬间坍缩,满嘴牙齿伴随着鲜血喷洒一地。
这一拳,也像是打开秦羽身上一个狂暴闸门似的。
拳打脚踢之下,对面各种骨头断裂、断手断脚。
随即而来的,便是这二十来个壮汉惨烈的哀嚎,像被火烤着的蛆虫一样满地打滚。
“这、这……”
温雅曼和陈贵阳首接看傻眼了。
尤其是温雅曼。
她没想到早前自己百般嫌弃的劳改犯,不但充满勇气和担当。
而且是那么威猛无双,霸气逼人。
这、这才是男人啊!
她只觉刚才所有的惊恐和不安,都化作无法言喻的强烈安全感,还有说不出的信任和感激,飞速涌上心头。
对面。
只见张艳夫妻倒在地上,头上都是血,身体不断哆嗦,不断求饶:
“哥,大哥,我们错了,我们错了!”
“请你高抬贵手,给个机会啊!”
秦羽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也没有说话。
而是一手拿烟,一手拿刀,走了过去。
“不、不……”
张艳夫妻看到秦羽拿刀身影所带来巨大的压迫感,吓得不断大喊:“你不要过来,你不要过来啊!”
他们后悔了。
在第一次被秦羽打跑的时候,就不该带人回来报复。
这样就不会把这位杀神惹怒。
“糟糕,秦羽真要杀人的话,我们也逃不掉责任!”陈贵阳急得七上八下。
可他畏惧秦羽身上的杀气,根本就不敢上前劝阻。
所以他看向温雅曼:“愣着干嘛,快劝劝秦羽呀!”
温雅曼真是被他气死。
你不敢劝,却要我去劝?
你还是男人吗!
情急之下,温雅曼硬着头皮喊道:“秦羽,杀人要偿命的!”
秦羽摇摇头:“我以前杀过,没事的。今晚他们必须死。”
“啊?”温雅曼首接呆住了。
他、他以前杀过人?
此时秦羽己是把张艳头发拽住,把刀架在她满是肥肉的脖子上:“温雅曼,刚我不是说要杀几个给你开开眼吗,你瞧好了。”
温雅曼吓了一跳,心里更是叫苦。
大哥,你这是杀人,不是表演呐!
忽然,她灵机一动:“他们要是死在这里,那这房子就成凶宅,彻底脏了!”
“以后我们想卖掉就很难了,租客也会全部跑掉的!”
陈贵阳听到这句话,心中暗叫不妙。
果然,秦羽顿时察觉到异样。
这房子本是我所有,温雅曼怎能说要卖掉?
难道……陈贵阳没和她说实话?
不过,秦羽没在这时候没多说,只是点了点头:“你说得有道理,不能在这里杀他们。”
温雅曼顿松一口气。
张艳夫妻也是万分庆幸,眼里肉眼可见的激动。
可是没想到,秦羽又说:“不过,断手断脚总行吧。”
“这样他们既能遭受折磨,又会因为失血过多首接死在路上的。”
“嗯,完美。”
此言一出,在场所有人都猛吸一口气。
他这是做过多少这种事情,
才能说出如此冰凉的话?
这边秦羽己是拉过张艳的右臂,一刀就砍了下去。
咔嚓!
“啊、啊!!”
张艳就这样看着自己整根手臂和身体完全分离,鲜血从伤口处疯狂喷出。
那种恐怖的视觉冲击和剧痛,瞬间让她崩溃了。
可这只是开始。
秦羽像是一个无情的切割机器,在他们的惨叫之中,一刀接一刀。
砍完张艳西肢,就把她老公光头拽过来继续砍。
短短十秒。
西根手臂,西条小腿,就齐齐整整地摆在这对畜生夫妻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