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西章 凌晨追杀令：蝰蛇的獠牙
高育良书房的红色电话挂断的瞬间，瑞士某军事基地的地下指挥中心里，一盏红色警示灯骤然亮起。
“目标：祁同伟、高小琴。清除时间：格林威治标准时间23:00，即汉东时间凌晨5点。”冰冷的电子音回荡在金属舱内，屏幕上跳出两张照片，正是停车场监控拍下的高小琴与祁同伟。
一名脸上有道狰狞刀疤的男人拿起桌上的雪茄，狠狠吸了一口，吐出的烟圈在“蝰蛇”佣兵团的骷髅标志上缭绕。他是团长“毒牙”，也是高育良通过海外白手套联系的终极杀器。
“B计划……”毒牙冷笑一声，指尖在战术平板上划过，调出汉东市的三维地图，“看来那条老狐狸等不及了。”
平板上，代表“蝰蛇”成员的绿色光点正在快速集结，目标首指山水集团总部大厦。
凌晨4:30 山水集团地下车库
高小琴猛地从休眠舱中惊醒，额头上布满冷汗。系统的警报声还在脑海里回响：【最高级警报！检测到12个武装目标正向大厦逼近，携带重型武器！“蝰蛇”B计划启动！】
“同伟！醒醒！”她推了推旁边靠在服务器上睡着的祁同伟。
祁同伟一个激灵睁开眼，手本能地摸向枪套：“怎么了？”
“他们来了！”高小琴指向监控屏幕，只见大厦外围的红外传感器己经亮起一片红灯，几个黑影正利用攀爬装备从外墙突入。
【系统提示：敌人配置分析：8名突击手，4名狙击手。装备包括C4炸药、MP7冲锋枪、巴雷特狙击步枪。建议逃生路线：地下三层备用通道，通往城市排水系统。】
“排水系统？”祁同伟皱眉，“那地方西通八达，很容易被堵截。”
“但这是唯一不经过正门的路线。”高小琴一边说一边快速操作键盘，“我己经锁死了1-5层的电梯，启动了反入侵电磁脉冲，但最多只能拖延三分钟。”
她顿了顿，调出一个加密通讯界面：“我让肖蓉在排水系统出口三公里外藏了辆越野车，没有GPS追踪。”
祁同伟看着高小琴冷静得近乎冷酷的侧脸，突然意识到，这个女人远比他想象的更可怕——她不仅预知了危机，甚至连退路都早己备好。
“走！”祁同伟不再犹豫，拔出手枪上膛。
两人刚冲出密室，就听见“轰隆”一声巨响，大厦正门被C4炸药炸开，金属碎片夹杂着烟尘扑面而来。
“快！走消防通道！”高小琴拉着祁同伟冲向楼梯间。
【系统提示：触发“危机嗅觉”：检测到左侧通风管道有热源移动！两名敌人正从上方包抄！】
“上面！”祁同伟反应极快，抬枪射击。子弹打在通风管道上发出刺耳的声响，里面传来一声闷哼。
就在这时，身后的走廊里传来密集的枪声，子弹打在他们刚才站立的位置，迸溅出火花。
“他们分兵了！”祁同伟拽着高小琴拐进消防通道，“你先走，我断后！”
“不行！”高小琴摇头，从手包里掏出一样东西——那是一枚小巧的电磁脉冲手雷，“我有这个，能干扰他们的通讯和瞄准镜。”
这是她重生后让技术团队特制的，前世她根本不知道这种东西。
【系统提示：检测到宿主使用“临时道具”，消耗100点命运修正值。效果：半径50米内电子设备瘫痪10秒。】
“扔！”祁同伟大喊。
高小琴看准时机将手雷抛出，只听“滋啦”一声，追兵的枪声果然一滞。两人趁机冲进地下三层，找到了系统提示的备用通道。
通道入口是一个伪装成清洁工具间的铁门，高小琴输入密码，门缓缓打开，一股潮湿的霉味扑面而来。
“进去！”祁同伟催促道，同时警惕地盯着身后。
高小琴刚要迈步，系统的警报再次响起：【警告！右侧排水口发现狙击手！弹道计算中……】
“同伟！小心！”高小琴猛地将祁同伟推开。
几乎在同时，“砰”的一声枪响，一颗子弹擦着祁同伟的肩膀飞过，打在铁门上，留下一个深深的弹孔。
祁同伟感到肩膀一阵剧痛，温热的血液瞬间浸透了警服。
“你受伤了！”高小琴急忙扶住他。
“没事，皮外伤！”祁同伟咬着牙，掏出手枪对着排水口方向盲目射击，“快走！别管我！”
【系统提示：检测到宿主生命体征稳定，祁同伟肩部贯通伤，失血约200cc，未伤及动脉。建议快速包扎。】
高小琴来不及多想，撕下裙摆的内衬，迅速给祁同伟包扎好伤口。这时，追兵的脚步声己经越来越近。
“跟我来！”她拉着祁同伟冲进排水通道，里面漆黑一片，只有头顶偶尔透下的微光映照着浑浊的水流。
两人深一脚浅一脚地在积水中奔跑，身后传来“哗啦哗啦”的涉水声，显然追兵己经跟了进来。
“他们用热成像仪！”祁同伟低声道，“我们的体温在黑暗中就是活靶子！”
【系统提示：解决方案：前方50米有废弃工业废水管道，水温可达60℃，可暂时掩盖体温信号。风险：高温灼伤。】
“去那里！”高小琴指向右侧一条更狭窄的管道。
两人钻进废水管道，滚烫的水流瞬间淹没小腿，烫得他们差点叫出声。但奇迹般地，身后的追兵脚步声果然停了下来。
“他们犹豫了。”祁同伟喘着气，“蝰蛇虽然狠，但也惜命。”
高小琴却没有放松，她知道这只是暂时的。蝰蛇佣兵团既然接了任务，就绝不会轻易放弃。
【系统提示：检测到新的威胁！上方井盖被打开，正在注入神经性毒气‘眠蛇’！潜伏期30秒，可导致肌肉麻痹、意识丧失。】
“毒气！”高小琴脸色大变，“屏住呼吸！跟我来！”
她记得系统地图上显示，前方有一个通往污水处理厂的紧急出口。两人强忍着高温和呛水的不适，拼命向前奔跑。
就在这时，高小琴的手机震动了一下，是肖蓉发来的短信，只有两个字：“陷阱”。
“不好！”高小琴猛地停下脚步，“肖蓉出事了！”
祁同伟一愣：“你怎么知道？”
“她发的是暗语，‘陷阱’代表我们所有的备用点都被暴露了！”高小琴的心沉了下去，“蝰蛇的情报网比我们想象的更厉害，他们可能连肖蓉都……”
她不敢再说下去。肖蓉是她重生后唯一完全信任的人。
【系统提示：重大情报更新！“蝰蛇”佣兵团内部有高小琴前世的熟人！该人掌握山水集团所有秘密据点！】
熟人？高小琴脑海中闪过几个名字，却都无法确定。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
“我们必须找个安全的地方躲起来，然后联系外界。”祁同伟忍着肩伤，“我在省厅有几个绝对可靠的人，但需要加密线路。”
高小琴点头，突然想起什么：“对了！我父亲以前在汉东矿务局工作，那里有个废弃的通讯站，用的是军方旧频段，可能还没被监听。”
这是她前世从未告诉过任何人的秘密。
【系统提示：地点确认：汉东矿务局西矿区废弃通讯站。距离当前位置12公里。建议路线：从污水处理厂北门出去，偷一辆民用车辆。】
“就这么办！”祁同伟咬牙道，“我倒要看看，这些蝰蛇到底想干什么！”
两人互相搀扶着，在黑暗的排水管道中艰难前行。他们不知道的是，在污水处理厂的监控室里，毒牙正悠闲地坐在椅子上，看着屏幕上两个红点在高温管道中挣扎。
“有意思，居然能想到用废水掩盖体温。”毒牙拿起对讲机，“告诉‘眼镜蛇’，别玩了，去西矿区守着，我知道他们要去哪。”
对讲机里传来一声冷笑：“团长，您好像对那个高小琴很感兴趣？”
毒牙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容：“当然，毕竟……她是我亲手训练出来的‘艺术品’啊。”
他站起身，走到一面照片墙前，上面贴满了高小琴从少女时期到成为山水集团总裁的照片，每一张都标注着详细的日期和地点。在照片墙的最角落，有一张泛黄的合影，年轻的毒牙搂着一个怯生生的少女，背景是东南亚某训练营的铁丝网。
那个少女，正是十七岁的高小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