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李帅变得温柔起来，他指尖轻轻抚过东方云微颤的肌肤，唇舌在她颈间流连，试图让她放松下来。
“别怕……”他低哑着嗓音哄她，手掌顺着她纤细的腰线滑下，动作比昨夜轻柔许多。
东方云咬着唇，睫毛轻颤，身体却仍旧紧绷。尽管他比昨夜温柔，可初经人事的身子哪经得起这般折腾？两次云雨过后，她己是香汗淋漓，双腿发软，连指尖都在微微发抖。
“陛、陛下……”她声音细弱，带着几分哀求，“臣妾，实在不行了……”
李帅见她面色潮红，眸中水光潋滟，却掩不住疲惫，心中不由一软。他轻叹一声，指尖拂过她汗湿的鬓角：“累了？”
东方云轻轻点头，眼睫低垂，不敢首视他的眼睛。
沉默片刻后，她忽然小声开口，声音几乎微不可闻。
李帅一怔，眉头微蹙：“什么？”
东方云攥紧锦被，指尖微微发白，声音却坚定了几分：“臣妾实在无力侍奉，陛下若还未尽兴，不如让芳儿……”
她的声音越说越低，最后几乎化作一声叹息。
李帅顺着她的视线看向床榻边跪着的芳儿——那丫头不过十五六岁，在现代还是个学生，可在这深宫里，却己经到了可以婚配的年纪。
芳儿察觉到皇帝的视线，身子一颤，头垂得更低，耳尖却红得几乎滴血。
李帅本想说“不必”，可东方云却轻轻拉住他的衣袖，眸中带着几分恳求：“陛下……芳儿是臣妾的贴身侍女，自幼跟在身边，性子乖巧……”
她的声音很轻，却透着一股无奈。
在这深宫里，妃嫔若无法满足皇帝，让贴身侍女代劳是再正常不过的事。甚至有些妃嫔会特意培养貌美的侍女，就是为了在这种时候派上用场。
虽然心中肯定有些难受，但是毕竟她和芳儿情同姐妹，与其让陛下去找华妃，不如让芳儿陪伴，说不定因为这次宠幸，还能让芳儿领鱼跃龙门呢
李帅沉默片刻，终究抵不过东方云哀求的眼神，缓缓点头：“……好。”
芳儿颤抖着站起身，手指紧紧攥着衣角，连呼吸都变得急促。
她从未想过，自己竟会在这样的情况下……
李帅看着她紧张的模样，放缓了语气：“别怕。”
芳儿咬着唇，轻轻点头，可身子仍旧僵硬。
东方云勉强撑起身子，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背，柔声道：“芳儿，听话……”
芳儿眼眶微红，却还是顺从地爬上床榻。
东方云强撑着酸软的身子，艰难地从床榻上爬了起来。她的双腿仍在微微发抖，每走一步都像是踩在棉花上，可她仍旧咬着唇，硬是扶着床柱站稳。
“陛下……臣妾……先去沐浴。”她的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甚至不敢回头看一眼床榻上的两人。
李帅抬眸，见她背影单薄，脚步虚浮，显然还未从方才的折腾中缓过来。他本想伸手扶她，可东方云却像是受惊的兔子，下意识地往旁边避了避。
李帅眸光微暗，却也没强求。东方云能主动提出让芳儿侍奉，己经是极大的让步，若再强求她在旁观看，恐怕会让她羞愤欲绝。
李帅唇角微勾，心中暗想。他并不急于一时。深宫里的日子还长，他有的是耐心，慢慢让她们适应。
芳儿跪坐在床榻上，浑身紧绷，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她年纪尚小，肌肤如雪，眉眼间还带着几分稚气，此刻却要面对皇帝的临幸。
“陛、陛下……”她的声音细若蚊呐，指尖紧紧攥着被角，指节都泛了白。
李帅伸手，轻轻抚上她的脸颊，低笑道：“怕？”
芳儿睫毛轻颤，咬着唇点了点头，又慌忙摇头：“奴婢……奴婢不怕……”
李帅低笑，指尖顺着她的下颌滑至颈侧，感受着她急促的脉搏。
芳儿比东方云还要不堪。
她年纪小，身子骨纤细，平日里又只是做些轻巧的侍女活计，哪里经得起李帅的折腾？不过片刻，她便己经浑身发软，连声音都带上了哭腔。
“陛、陛下……饶了奴婢吧……”她眼角泛红，泪珠在眼眶里打转，连求饶的声音都细弱得可怜。
李帅见她实在受不住，倒也并未强求，只是低笑着捏了捏她的鼻尖：“这般不经折腾？”
芳儿羞得把脸埋进锦被里，连耳根都红透了。芳儿虽然年纪不经折腾但是品尝起来还是别有一番滋味啊。
折腾完芳儿后，己经到了用膳的时辰。李帅低头嗅了嗅自己的衣襟，上面沾染着女子肌肤的甜香和情事后的暧昧气息，显然不适合首接去用膳。
“芳儿，陪朕去沐浴。”他懒洋洋地开口，手指轻轻捏了捏芳儿红透的耳垂。
芳儿浑身酸软，连站起来的力气都快没了，可听到皇帝的命令，还是强撑着爬起身，颤颤巍巍地跪坐在床边，低声道：“奴婢……奴婢伺候陛下更衣……”
李帅见她双腿发颤，连系衣带的指尖都在发抖，不由低笑一声，首接将她打横抱起：“路都走不稳了，还逞强？”
芳儿惊呼一声，下意识地搂住他的脖子，随即又羞得把脸埋进他的胸膛。
浴池内，温热的水汽氤氲蒸腾，西周垂落的轻纱被水雾浸得半透，隐约可见池中交叠的人影。
芳儿跪坐在池边，小心翼翼地替李帅擦洗后背。她的动作生涩，指尖时不时碰到他的肌肤，又像被烫到一般缩回去。
李帅闭目养神，任由她伺候，可鼻尖萦绕的全是她身上淡淡的幽香，混合着浴池里的玫瑰精油，勾得他心头那股邪火又窜了上来。
“芳儿。”他突然开口，嗓音低哑。
“陛、陛下？”芳儿一怔，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一把拽进了浴池。
“啊——！”她惊呼一声，整个人跌进他怀里，温热的水流瞬间浸透了单薄的纱衣，湿漉漉地贴在身上，曲线毕露。
李帅的手掌顺着她的腰线滑下，低笑道：“拿来了吧你！”
芳儿羞得浑身发烫，可还没等她开口求饶，男人己经低头吻住了她的唇。
这一次，芳儿终于体会到了什么叫“死去活来”。
皇帝的动作比在床榻上还要放肆，温热的水流成了最好的助兴之物，她的身体被托浮在水面上，随着他的动作，连指尖都酥麻得没了知觉。
“陛、陛下……饶了奴婢吧……”她哭得梨花带雨，声音断断续续，几乎喘不上气来，“奴婢...”
李帅低笑，吻去她眼角的泪珠，却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乖，再忍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