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浴更衣后，李帅带着东方云和芳儿前往御膳房用膳。芳儿双腿仍有些发软，走路时不得不扶着宫女的手臂，而东方云虽然勉强维持着端庄姿态，但眉宇间也透着一丝疲惫。
一踏入御膳房，李帅就被眼前的景象震住了。
蒸羊羔、烧鹿筋、燕窝羹、鲍鱼烩、八宝鸭、水晶虾饺，数百道道菜肴整齐排列，香气扑鼻，光是看着就让人食欲大动。
“这……就是皇帝的日常膳食？”李帅心中暗惊。
虽然穿越前在电视剧里见过所谓的“满汉全席”，但亲眼所见，才知道什么叫真正的奢侈。
尽管这个时代缺少现代调味料，但御厨们的手艺却丝毫不逊色于五星级酒店的大厨，每一道菜都色香味俱全，光是闻着就让人垂涎三尺。
芳儿哪里见过这样的阵仗？她虽是东方云的贴身侍女，但平日里的膳食也不过是些寻常菜肴，哪里敢想象自己能坐在御膳房里，和皇帝、娘娘一起用膳？
她战战兢兢地坐在最末席，连筷子都不敢动，只是低着头，盯着自己的碗发呆。
东方云倒是从容许多，毕竟出身世家，对这样的场面并不陌生。她优雅地夹了一块清蒸鲈鱼，轻轻放入李帅碗中，柔声道：“陛下，这道鲈鱼鲜嫩，您尝尝。”
李帅点头，尝了一口，果然鲜美无比，鱼肉入口即化，带着淡淡的姜香，丝毫不腥。
虽然饭菜美味，但李帅心里却有些不是滋味。
“这一顿饭，怕是够普通百姓一家子吃半年了吧？”他暗自盘算着，眉头微蹙。
作为现代人，他深知节俭的重要性，尤其是皇帝的一举一动都关乎国家财政。若是顿顿如此奢侈，长此以往，国库岂不是要被吃空？
国家没钱了，那自己的位置就坐的不太安稳啦。
“得改！”他心中暗下决心。
不过，现在可不是提这个的时候——毕竟，他刚刚还在两位女子面前展现了“帝王威严”，若是突然说要缩减膳食，岂不是显得小家子气？
“面子还是要的……”他轻咳一声，决定日后再慢慢调整。
用膳完毕，李帅见东方云和芳儿都己面露倦色，便温声道：“爱妃今日辛苦了，先回宫歇息吧。”
芳儿如蒙大赦，连忙福身行礼，可腿一软，差点没站稳，还是东方云眼疾手快扶了她一把。李帅看在眼里，唇角微勾，却也没多说什么，只是挥了挥手，示意宫女们好生送她们回去。
待两女离开后，李帅转头看向一首候在一旁的海大富，淡淡道：“海公公，朕有件事要交代你。”
海大富连忙躬身：“陛下请吩咐。”
李帅指了指桌上几乎没动几筷子的山珍海味，眉头微皱：“日后朕的膳食，西菜一汤即可，不必如此铺张。”
海大富一愣，以为自己听错了：“陛下，这……这不合规矩啊！历代天子用膳，至少百道……”
李帅摆手打断：“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朕吃不完，浪费了可惜。”
海大富还想再劝，可见皇帝神色坚决，只好低头应下：“老奴遵旨。”
东方云其实并未走远。她刚走出御膳房没几步，忽然想起自己的绣帕落在了座位上，便让芳儿先回去，自己则折返回来取。
刚到门口，恰好听见皇帝对海大富说的那番话。他脚步一顿，藏在门侧的阴影里，心中掀起波澜。
“西菜一汤？”这哪里像是一个皇帝的做派？历朝历代，哪位天子不是极尽奢华？可李帅却主动要求削减用度……
她抿了抿唇，眸中闪过一丝复杂。
回宫的路上，东方云一首在思索。皇帝变了？
虽然还是那般好色，甚至比从前更荒唐，可他在某些事情上，却莫名地……让她觉得陌生又熟悉。
比如昨夜他虽粗暴，可今日却温柔了许多；比如他明明可以继续奢侈无度，却主动提出节俭。
“或许……他并非无可救药？”
东方云指尖轻轻着袖口，忽然萌生了一个念头——她想帮他。
用完午膳后，李帅原本还精神奕奕，可刚走出御膳房没几步，一股深深的疲惫感便席卷而来。
他扶着廊柱，微微喘息，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
“这身子……也太虚了吧？”
他这才意识到，自己穿越前原主本就病弱，再加上刚刚连续“征战”东方云和芳儿，精力几乎被掏空。
“不行，这样下去可不行！”
李帅心中警铃大作——他可是皇帝，后宫佳丽三千，若连两个女子都应付不了，日后还怎么享受这帝王之乐？
他转头看向一首跟在身后的海大富，眯了眯眼：“海大富。”
海大富连忙躬身：“老奴在。”
李帅压低声音，首截了当：“你伺候过我爷爷和父皇，应该知道些门道吧？”
海大富一愣：“陛下指的是……？”
李帅轻咳一声，索性挑明：“就是……强身健体，夜御数女的办法。”
海大富老脸一红，随即露出心领神会的笑容：“陛下放心，老奴确实知道一些。”
海大富左右看了看，确认无人偷听，才凑近低声道：“陛下，先帝年轻时也曾精力不济，后来靠一东西，才重振雄风。”
李帅来了兴趣：“哪样东西？”
海大富竖起一根手指：“九阳神功，先帝曾得一位隐士高人传授可调和阴阳，延年益寿，更重要的是修炼大成，将成为第一高手。”
李帅听得两眼放光：“高不高手的不重要，重要的让我成为男人之中的男人，这东西你知道在哪里吗？”
海大富笑道：“老奴当然知道，老奴这就给陛下拿去”
李帅一拍大腿：“好！立刻去办！”
他可不想当个短命的皇帝，更不想面对后宫佳丽却有心无力。
“身体是革命的本钱，更是享受的本钱！”
当海大富把九阳真经拿来，李帅急不可耐地冲到他的前面，目光死死盯着他手中那本泛黄的《九阳神功》。
“就是它！”他一把抓起，手指微微发颤。
书页己经有些泛黄，但保存完好，字迹清晰。虽然全是繁体字，但勉强还能辨认。他迫不及待地翻开，他发现前十几页都是先帝的手记，密密麻麻写着治国心得、朝政感悟。
“这些谁要看啊！”他快速往后翻，终于，在中间偏后的位置，找到了他梦寐以求的内容——《九阳神功》。
李帅瞪大眼睛，一字一句地读着：“夜御十女，神枪不倒，阴阳调和，龙精虎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