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个钱爱卿，"李明抚掌而笑，眼中闪烁着玩味的光芒，"这是在给朕上眼药呢！"
钱有财伏在地上的身躯不自觉地颤抖着，额头上的汗珠滴落在金砖上，溅起微不可察的水花。
他当然知道自己在赌什么——伴君如伴虎，稍有不慎便是万劫不复。
但与其整日提心吊胆，不如拼死一搏。若能激怒皇帝被贬官还乡，反倒能保全性命。即便最坏的情况，以他一人之死换全家平安，也值了。
"臣..."钱有财的喉结艰难地滚动了一下，声音嘶哑得不成样子，"臣罪该万死！"
令他万万没想到的是，皇帝竟亲自弯腰将他扶起。那个残暴的昏君竟然如此对自己，让钱有财恍如梦中一般。
"爱卿何罪之有？"李明的声音突然变得温和，"朕登基以来，确实奢靡过度。今日爱卿敢首言进谏，正是忠臣所为。"
钱有财浑浊的老眼中闪过一丝难以置信的光芒。他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音。
李明眼中闪过一丝玩味："爱卿可还有生财的妙计？但说无妨，朕赦你无罪。"
钱有财深吸一口气，眼中闪过一丝决然。他整了整衣冠，压低声音道："陛下明鉴，京城世家大族盘踞百年，家资巨万。若抓住他们的把柄"他故意顿了顿，做了个收拢的手势，"想必这些世家，定会争先恐后地表示忠心。"
"哈哈哈！"李明突然拍案大笑，笑声在殿内回荡，"钱爱卿啊钱爱卿，你的鬼点子真多啊？"
钱有财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后背己然湿透。
"行了，朕也乏了。"李明随意地挥了挥手，"你可以滚了。"
就在钱有财刚要退下时，皇帝突然又道："对了，钱有财，传朕口谕，明日早朝，所有在京五品以上官员必须到场。"
他转向阴影处的海大富，"谁要是敢告病，朕就让太医院抬着担架去接人！"
"臣遵旨。"钱有财深深叩首，退出殿外时，双腿还在微微发抖。
"带路，去云妃的寝宫。"李帅交代完事情之后，抬头看了看日晷——离午时还差两刻。他着下巴，眼中闪过饿狼般的光芒："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当皇帝的仪仗抵达乾清宫时，守门的甲士们慌忙跪倒一片。有个机灵的小太监正要进去通报，却被李帅抬手制止。他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眼中闪烁着恶作剧般的兴奋："都在外边候着。"
独自推开寝宫朱漆大门的刹那，混合着玫瑰香与女子体香的热气扑面而来。李帅眯起眼睛，看到内室珠帘后，东方云正背对着门坐在绣墩上。她刚沐浴完的青丝还滴着水，将薄如蝉翼的白丝睡袍洇出几处透明的痕迹。
"娘娘...这个姿势。"喜儿的声音发颤，手指点着摊在膝上的绢本，"听说...能减轻疼痛..."
东方云耳尖红得滴血，纤细的手指绞在一起："胡说...这分明是..."
话音戛然而止，她突然察觉到背后的视线，猛地回头。
"皇...皇上！"东方云惊得从绣墩上跌下来，膝盖磕在地毯上发出闷响。喜儿手忙脚乱去扶，却把春宫图册打翻在地，画着"老汉推车"的页面正好摊开在李帅脚边。
李帅弯腰拾起画册，指尖在泛黄的绢页上。他居高临下地看着跪伏在地的东方云——因为慌乱，她的衣襟散开大半，从他这个角度，能清晰地看到两团雪腻随着急促呼吸起伏的轨迹。水珠正顺着她修长的脖颈，滑入那道的沟壑。
"爱妃倒是勤勉。"李帅沙哑着嗓子，拇指抚过画上纠缠的男女。他故意将画册翻得哗啦作响，"看来昨夜，是朕不够努力？"
东方云羞得几乎要晕过去，额头抵着地毯不敢抬起。薄纱睡袍在晨光中近乎透明，勾勒出她的臀线。喜儿跪在一旁瑟瑟发抖，像只受惊的鹌鹑。
他一把将东方云捞起来，灼热的呼吸喷在她耳畔："爱妃既然这么好学，那不如和我一起好好研究研究"
东方云还未来得及开口，就被堵住了唇。李帅尝到她唇上玫瑰膏的甜香，大掌顺着脊椎滑下，隔着湿漉漉的丝袍揉捏那两团。东方云虽然也是半个习武之人，但是昨夜才破身，敏感的身子哪经得起这般挑逗，很快就软成一滩春水。
东方云北李帅轻放在床上，她羞得脚趾都蜷缩起来，手指紧紧攥着衣角，声音细弱：“不、不是……臣妾只是……”
那本春宫画册，是东方云出嫁前，母亲在闺房里悄悄塞给她的。
“云儿，进了宫，便是皇上的女人了。”母亲握着她的手，声音压得极低，眼神却格外郑重，“有些事情，娘得教你。”
东方云当时还懵懂，首到母亲从袖中取出那本锦缎包裹的画册，翻开第一页。
“呀！”
她羞得差点把画册丢出去，却被母亲按住手。
“傻丫头，这有什么好羞的？”母亲无奈地笑了笑，指尖点了点画上缠绵的男女，“皇上是天子，你若是伺候不好，日后如何在这深宫里立足？”
东方云咬着唇，耳尖红得滴血，却还是硬着头皮翻了几页。可越看，心跳越快，最后干脆把画册合上，塞进了嫁妆箱子的最底层。
大婚那日，她紧张得手心全是汗，坐在喜床上，一遍遍回忆着画册上的内容，生怕自己记错了什么。
可那一夜，皇帝根本没来。
她独自一人坐在红烛摇曳的新房里，听着更漏滴答，首到天明。
后来，她才知道，皇帝那晚去了华妃那儿。
首到昨夜，皇帝终于临幸了她。
可他的动作粗暴得让她害怕，甚至疼得眼泪都掉了下来。
“皇、皇上……轻点……”她颤抖着哀求，可他却像是听不见，只顾着自己尽兴。
母亲明明说过，男女之事，虽有些疼，但更多的是欢愉。可昨夜，她只觉得疼，疼得几乎要昏过去。
所以，她今日特意让芳儿把画册找了出来。
“芳儿，你……你帮我看看。”她红着脸，声音细若蚊呐，“是不是……我哪里做错了？”
芳儿也未经人事，两人凑在一起，小心翼翼地翻着画册，越看脸越红。因为太过专心她和芳儿完全没有注意到李帅己经来了，才闹出如此笑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