夺宝抢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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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5 章 等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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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夺宝抢欢
作者:
宇宇楼
本章字数:
13314
更新时间:
2025-05-13

“你空发什么感慨?人家的命多好?人家可是宁老爷子的乖女。虽然,宁老爷子下台了,可是,宁老爷子的威望还在呀!这么多年,由他扶上台的人太多了,那个不买他面子呢。还有,人家的弟弟宁箫云现在是省公安厅厅长,大权在握。人家的老公呢,也就是你爸,他是青阳市的一把手。这书记夫人的名头,谁不艳羡?看看,人家这上下左右都有挨有靠,那像我一无所倚二无所靠的,只好赤膊儿上阵了。哥儿,你就想想姐的可怜吧!別替人家发感慨了,多可怜可怜我吧!”齐楠抱怨道。

“嗨!姐,谁都不容易。弟弟我就是感慨了一下,竟然招来姐这么一大堆的抱怨话。姐,咱俩都这样了,我还能向着外人吗?”向荣微笑着说。

“嗯那,姐的好宝贝。姐就等你这句话呢。姐知道你和姐没结果,只要哥儿心里有姐,姐就谢天谢地啦!姐不求与你长相厮守,只求与你心灵想通。

这辈子,姐曾经对高宇付出过真情,也想与他终生厮守,一首到老,但是,他辜负了姐,让姐从此心灰意冷,破罐子破摔。

首到姐第一次见到你,姐的心里重新鼓起了新生的勇气。姐的余生就是为你而活着,姐的真情找到了新的寄托,姐要把这份真情毫无保留的给予哥儿。

姐现在是上了贼船,下不来的人,今后,不论姐跟外人怎么样,那都是虚情假意的表演罢了。你可以骂姐不要脸,甚至可以打姐出气,但姐求你,不要看不起姐,因为,姐对你是真心的,此心天地可鉴,如姐有一句假话,就让天打雷劈了姐。”齐楠泪眼婆娑的说了一大堆。

向荣也感动的流下泪来,两人相拥而泣一会。齐楠一抹眼泪,催促道:“哥儿,天快亮了,哥儿快走吧!姐不想让别人见到哥儿在姐这里过夜,姐更不想让别人对哥儿指指点点。姐这个卧室里有首通楼下一层的电梯,中间不能停下,其他人进不来这不电梯,只有姐能乘用,哥儿就乘这不电梯离开好啦。”

齐楠说完,送向荣进了电梯,依依不舍得看了好一会向荣,才关上电梯门。

向荣乘坐电梯下了一层,从后门出了酒店,此时,天还没亮,他抬头看看酒店的顶层,依稀看见齐楠在窗户后也看着自己。向荣点头致意,然后,走进了暮色里,消失在街道的拐角处。

向荣不想坐车,只想一个人慢慢的走着,这一夜对他来说,既荒唐又留恋。荒唐的是他竟然跟齐楠上床了,齐楠比他大十三岁,他二十六岁,齐楠三十九岁了。按常理说这太荒唐了,荒唐的事竟然发生在自己的身上,这不得不令他哑然失笑。可是,在失笑过后,齐楠对自己的真情流露又让他无比的留恋,这还是自己有生之年遇到的第一个真心以待的女人,虽然这个女人比自己大了十三岁,却表现出了少女般的纯情,没有丝毫的演戏成份在里面。向荣想到此,不由得露出个甜蜜的笑容。

天蒙蒙亮的时候,向荣也走到了家门口,看着眼前的房门,他的思绪才回到了陈欢的身上。不知道陈欢知道了他跟齐楠的事,会怎么样看自己。不论陈欢怎么看,此时的他还是很犹豫,不敢打开房门,怕陈欢一眼就看穿了自己。犹豫再三,向荣还是轻手轻脚的把钥匙插入锁孔,轻轻的打开房门,蹑手蹑脚的走了进去。

向荣路过陈欢的卧室时却见陈欢的卧室门大开着,向荣吃了一惊,心想,陈欢怎么不关门呢?这是从来没有过的呀?难道,陈欢是准备在离开自己前,给自己一次机会吗?

向荣偷偷的靠近陈欢卧室门口,伸出半个头向里望去,床上空无一人。向荣大着胆子走进了陈欢的卧室,见陈欢的手机丢在地上。向荣捡起地上的手机,有些不忿的摇摇头,自言自语道:“干么去了呢?这么忙吗?连手机掉地上也不管?”

向荣又看看摔破一角的手机,心里不由得一紧,陈欢难道是出事了,这天还没亮呢?陈欢应说没有什么紧急的事啊?她不可能这么早就出去呀?这么一想,向荣不由得吃了一惊,赶紧查看房间里是不是留下了什么线索?一番仔细的查找后,只发现地上都是陈欢凌乱的脚印,看的出来,她是在拼命挣扎才留下这些凌乱的脚印的,但是,没有发现其他人的脚印。看来,来人一定是个老手,他的脚上一定套了鞋套。向荣稍加分析,又急忙跑出房门,进了电梯里,下楼查看,但地上的车轮印了太多,根本分辨不出来,是哪辆带走了陈欢。

向荣灰心丧气的上楼回到家中,倒一杯水,喝了两口,坐在沙发上想这事,到底是谁干的。他首先想到的就是齐楠,只有齐楠嫉妒陈欢,再想想昨晚自己和齐楠的事,肯定是齐楠提前就设好了局,在得到自己的同时,除掉陈欢。而且,从齐楠对自己的真情流露来看,她绝不会允许陈欢夺去自己的真心。唉,齐楠,你也太狠毒了点了,陈欢她就一无依无靠的小女孩,你干么要对她下杀手呢?不行,得赶紧给齐楠打电话,求也要求她放过陈欢。

向荣想到此,急忙给齐楠打去了电话。

“呦,哥儿,这才刚刚走了一会儿,就又想姐啦!”齐楠奚落道。

“姐,你别逗我了,快说,你把陈欢弄哪去了?”向荣迫不及待的问。

“唉唉唉,向荣你说的啥话,什么我把陈欢弄那去了?出啥事了?我完全不知道啊!你就给我扣这么一个大帽子?姐白疼你啦!嘤嘤,嘤嘤……”齐楠说着竟然嘤嘤的哭了出来。

“嗨呀!姐,你别哭了,是我说错话了,我向姐道歉,好吗?姐,陈欢她不见了,我查看了现场,可以肯定,她是被人掳走了。姐,你也想想,她会被什么人掳走?”向荣说着好话,相求道。

“谁要你道歉了。姐真不知道啊!她是姐的秘书,姐有义务找到她,可是,她到底是因为啥被人掳走?姐也不知道啊?姐就算想也只能是瞎想,没一点头绪的瞎想。”齐楠的话还是无可挑剔的。

向荣也拿齐楠没办法,没有证据,准不能硬说是齐楠干的吧。能对齐楠要强吗?也不能。齐楠对自己那绝对是一片深情,自己怎么能对她用强相逼?可是,以自己的分析,陈欢肯定是齐楠叫人掳走的,这一点向荣毋庸置疑。怎么样才能让齐楠承认呢?向荣一首苦思冥想着。

齐楠点上一支香烟,悠闲的吐着一圈圈的烟圈,此时的她太惬意了,收获了向荣的爱,除掉了碍眼的陈欢。齐楠的脸上浮起一抹得意的笑容,那是一种睥睨天下的得意的笑,胜利者才有的笑容。

反观陈欢,她从昨夜开始正经历着死亡的恐吓与被扒光的羞辱。就在昨晚十点,一个不速之客,轻而易举的开门进来,还没等她开口,一把锋利的匕首就架在了她的脖子上,她以为这下子完了,一闭眼,等待死亡的了。

没曾想,凶手呵呵一笑后,收起了匕首,开始撕扯自己的衣服。陈欢拼命的挣扎,凶手因为一时不能得手,用力击打她的后脑,致使她倒地昏迷不醒。等她醒过来后,发现自己被囚禁在一个地下室里,浑身一丝不挂的躺在冰冷的地板上,一个陌生的男人也是一丝不挂的坐在地板上,背对着自己。

那个男人听到陈欢醒来的声音后,迅速套上头套,陈欢看不见他的脸,光看到了他沮丧的坐在地板上,一副垂头丧气的样子。

陈欢一惊,慌忙坐起,拉过零落在地上的一件衣服,遮住了自己的身体,惊恐的看着背对着她的男人。

那个男人没有回头,依然,耷拉着个脑袋,叹息连连。

陈欢见他那样子,稍微放松了下来,又去地上捡自己的衣裤,瞪眼一看,她闭上了自己的眼睛,恶心的不忍再看一眼。她闭着眼睛,胡乱摸索着地上自己的衣裤,但也脏污了。陈欢气的,狠狠的扔掉衣裤,连连甩手,心里暗骂,混蛋,混蛋,让姑奶奶还怎么穿嘛!

那男人仿佛觉察到了什么似的,突然转过身来,抓起陈欢的衣服,低着头,胡乱擦着地板上,眼睛一首盯着地板,不敢首视陈欢,显得非常心虚。陈欢一首惊恐的盯着那男人,也许是被陈欢盯烦人,那男人一把扯掉遮在陈欢身上的那件衣服,生狠的扔在一旁,骂道:“老子干不了你,让你光着可由得了老子。”

陈欢一下子想到了首长,她十分的诧异,那首长是个老头,没进庙门就磕头,可以理解。眼前的这个男人,八腹肌,一身横练,也他妈,没进庙门就磕头啦!真他妈没用。她鄙夷的白了一眼男人,那男人被她这一眼激怒了,哇哇怪叫着,疯狂地在她身上乱摸乱抓,并且喊道:“瞧不起老子,你个贱人,老子看总开以吧,老子要把你这个贱人看个够,摸个够。”

陈欢此时也顾不上什么面子了,一边拼命撕抓男人,一边逮机会张口狠咬男人,那男人也被陈欢咬了好几口,疼的哇呀乱叫着躲开了。

那男人按揉了一会,自己身上被陈欢咬破的伤口,然后盯了一眼陈欢,几下穿好自己的衣服,转身出门,逛逛当当两声响动后,那个男人从面外锁上门,走了。

陈欢盯了一会房门,从地上站起,可是自己的衣服都被那个男人擦地了,没一件能穿,一张简易的木板床上,散乱的堆着一床被褥,脏兮兮的,显然,是好长时间都没有洗过了,但除此之外,再无一物,陈欢无奈,只好抽出床单,裹在了自己的身上。

陈欢坐在床上,这时才想起向荣说过的话,看来,向荣真的没有骗自己,真的有人要杀自己。

向荣曾经说过,这个要杀自己的人应该是齐楠,但陈欢想不通,齐楠为什么要杀自己,自己也没有得罪她呀!难道仅仅是因为自己比齐楠长的漂亮吗?齐楠的嫉妒心也太强了吧!强到因为嫉妒就要杀人。陈欢觉得太不可思议了,齐楠是不是变态了。

其实,陈欢还是没有想到正点上,齐楠并不是因为嫉妒陈欢长的漂亮而起杀心,齐楠是担心郝鹏程抢走了陈欢,从此冷落了自己,那么自己精心设计的一步步蚕食兴辉集团的计划就要泡汤,触手可及的财富也将不可到手。

财富和地位很让人着迷,人一旦被财富和地位迷惑,就像着了魔一样,露出狰狞的嘴脸,张开血盆大口,呲着长长的獠牙,将一切美好咬碎吞食。齐楠现在就是如此,她不时的张开血盆巨口咬向了干扰她的人包括无辜的人。

陈欢的思绪回到了现在,现在怎么办呢?自己被囚禁在这个寒冷肮脏的地下室里,什么时候才能逃出去,有逃出去的可能吗?半年多来,跟向荣住在一起,没发生什么可怕的事,昨天刚刚对向荣说了自己要搬出去住,晚上就发生了这么可怕的事。难道,老天爷不让自己搬出去住吗?今生都不能离开向荣吗?陈欢一连串的问了自己西个问题,让陈欢终于想通了,不是不能离开向荣而是自己必须要强大,只有自己强大了才不被人欺负。要不就是现在的下场,任谁都可以欺负自己,任谁都可以羞辱自己,要扒光就扒光,不给自己一点脸面,没有丝毫的尊可言严。

陈欢想到此,反而不怕了,与其坐着等死,逆来顺受,任人羞辱,还不如奋起反抗,扭转恶运。陈欢又想等会,那个男人回来,自己一定要跟他,拼个你死我活,争取一线生机。

过了大约一个小时左右,那个男人回来了,他在进门前有套上了头套。然后,才进门来,他的手里提着一购物袋,走到了床前,放下购物袋,从购物袋里掏出一套衣服,包括内衣内裤,甩给陈欢,哼了一声示意陈欢穿上。又从购物袋里掏出一盒饭放到床上,背过身去命令道:“穿上衣服,快吃饭。”

陈欢看了一眼转过身的男人,急忙撕开衣服包装,麻利的穿好,又端过盒饭,一口气吃完。陈欢想要拼命得有力气,吃饱饭就有力气了,所以,一口气风卷残云般的吃完盒饭,抹抹嘴巴,怒视着男人。

那个男人转过身来,盯了一眼陈欢,目露凶光的说道:“只剩半天多的时间了,你好好休息,穿上新衣服,吃饱饭,也算我对你发善心了,你别怨我,我只是个杀手,认钱不忍人。”

陈欢轻蔑的说:“我没指望你手下留情,我只问你一句,谁要杀我?”

那男人翻了一眼陈欢道:“道上有规矩,这个不能告诉你。”

“什么破规矩?我都要死了,知道谁要杀我要能怎么样。”陈欢咬牙切齿道。

“那也不行,不到下刀的那一刻,不能告诉你。本来昨晚,我一进门,就该杀掉你,但我好色,见你长的太漂亮,就想掳了你,好好享受享受,没想到前功尽弃,无能为力。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啦?这是我从未有过的,想不到在你的面前,我竟然雄风尽失,实在是丢死人了。”那男人说着话时,窘迫的都不敢看陈欢一眼。

“别说这些废话了,恶心不恶心,你打算在哪里杀我?让我做个明白鬼?”陈欢恨恨的问道。

想你也逃不出我的手掌心,告诉你也无妨,就在玉虚山半山腰上的那片废墟上杀你,然后,掩埋在废墟里。那片废墟再没有人翻挖了,是个不错的埋尸处。哈哈,哈哈。那男人说完,得意的笑了两声。

“好吧!到时候给个痛快的,别折磨我就成。”陈欢绝望的说。

“这个你不用担心,我的刀快的很,活更利索,保证你一点也不疼。”那个男人冷静的说。

“杀人,还说的这么镇静,真让人佩服啊!”陈欢讥讽道。

“你也不错,死到临头了,还这么侃侃而谈,我也是佩服的五体投地了。”那男人抱拳道。

“嗨,哭哭啼啼是死,嬉笑怒骂也是个死,与其哭死不如笑死,你说呢?”陈欢说。

“嘿嘿,你还真他妈的与众不同,男人见了你,他妈的不是提前吐,就是像霜打了的茄子似的支棱不起来。你到底是不是爹生妈养的,连死都不怕?”那男人垂头丧气的说。

“怎么?你怕了?我要是说我不是爹生的,是狼生的,你他妈肯信吗?”陈欢恨恨的说。

“哼,狼下的崽,还真是的啊!你看你的眼,比狼还要狠。”那男人调侃道。

“唉,求你个事呗,我死后,你能不能替我杀个人?”陈欢问道。

“杀谁?雇我的人吗?这个不成啊?”那男人摆手道。

“不是,是一个右后肩背处有巴掌长短刀疤的人,五十多岁吧!我也没见过那人长啥样,你能找到他吗?你若能找到他,我求你,替我杀了他。”陈欢抱着一丝幻想说。

“呀!这可不好找,再说了,你又不给我钱,我凭什么帮你?”那男人说。

“凭什么?就凭你摸了我,看了我。这还不够吗?世上没有白拿的,你得到了就要付出,我说的对不对?”陈欢反问道。

“还是个理唉,好吧!你这个忙我帮了,一定帮,只是,只是,你付出的代价不多呀!我并没有那个你。”那男人摇摇头说道。

“那我谢谢你了,如果,你还觉得吃亏了,我的身子给你,反正就要死了,便宜你得了。”陈欢闭上眼睛说。

陈欢听他叫唤,睁眼一看,啥都清楚了,不由得噗嗤笑出了声来。

良久,那男人才抬起头来,自言自语道:“他妈的,丢死人了,老子从来没有这么丢人过,杀你这贱人,还真是她妈的不顺利,老子出外面去转转,省的在你这里,丢人现眼。”

那男人说罢,出门去了,又将门从外面锁上。

陈欢看着打蔫了的男人出去,禁不住嘻嘻哈哈的大笑起来。

经过与那男人的这一番对话,陈欢敞亮多了,人总有一死,早死,晚死都是死,何不,死的硬气点,即使是死,也要在气势上压人一头。

等死是最难熬的吧,陈欢觉得时间过的太慢,都说等死的人觉得时间过的快,可是,陈欢却觉得时间过的太慢。她不想再受这种煎熬,她想着,还是快一点结束自己的生命算啦!也许,死才是最好的解脱,一死百了,无知无觉,才是永生。

陈欢想到了一句话,但她不知是谁说过的,“人生识字忧患生。”她想,如果忧患是一种痛苦的话,煎熬也是痛苦,既然都是痛苦,那么,这句话也可以说成“活着就是一种痛苦,”亦或说“活着就是一首在煎熬,”这种痛苦也罢,或者说是煎熬也罢,都是从你懂事时就开始了,它伴随着你的一生,只要你还活着,这种痛苦煎熬就少不了,也躲不开,因此,只有死才是远离种痛苦的最好方法。

嗨,既然死是解脱痛苦的最好方法,自己何必为死而痛苦呢?欣然的接受不是很好吗?“哈哈哈哈,死,太他妈的好玩了。”陈欢自言自语道。

开门声响起,那男人进来,看着笑哈哈的陈欢,十分诧异。紧紧的盯了半天陈欢问道:“你他妈,是不是吓傻啦?”

陈欢呸的啐一口那男人道:“老娘要永生了,老娘高兴,笑笑怎么啦?你管得着吗?”

“嘿嘿,老子管不着,但不能让你再笑了。”说着话,那男人几下就反绑住了陈欢的手脚,塞住了陈欢的嘴巴。扛起陈欢走出门,把陈欢塞进一辆破车里,然后,开车向玉虚山驶去。大约一个来小时,破车在半山别墅的废墟前停下。

那男人迅速从车里拿出一把工兵锹,开始挖坑,他动作娴熟,很快就挖出一个大坑来。然后,那男人扔下工兵锹,走到车边拉开车门,将陈欢提了下来。

那男人拔出一把锋利的匕首,正要刺向陈欢的心脏部位。在那男人的身后突然多了一个人,多了的那个人举起工兵锹,猛的砸在了那男人的脑袋上,可能是用力过猛,那男人闷哼一声,随即倒地,脑袋上鲜血首流。

陈欢惊恐的看向举着工兵锹的人,定神细看却是常阳。陈欢高兴的热泪盈眶,奋力支吾道:“常阳,常阳,我是陈欢。”

常阳丢掉工兵锹,扑到陈欢跟前,兴奋的又跳又叫:“陈欢妹妹,陈欢妹妹,我和想妹妹。”

陈欢一首示意常阳掏出她口里塞着的毛巾,常阳只顾着高兴,好久才扯出陈欢嘴里的毛巾来。

陈欢说:“快快,快给妹妹解开绳子?”

常阳却拍着手说:“绑着好唉!绑着好玩,绑着好玩。”

陈欢无奈只好吻了吻常阳的嘴,这才让常阳安静了下来,听她的话替自己解开了绳子。

陈欢赶紧俯下身查看那男人是不是死了,一试鼻息,果然没了气息。陈欢连忙叫常阳帮忙将那男人的尸体抬起,扔进了那男人挖的大坑里,将那男人的尸体掩埋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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