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月如钩,白莲教秘密据点内烛火摇曳。春蝉抚过案上令妃的旧画像,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姐姐,当年你抢走了皇上的宠爱,如今我便要让你的儿子也尝尝失去一切的滋味..."话音未落,一阵阴风吹灭烛火,室内陷入一片漆黑。
"春蝉!"一声厉喝划破寂静,李进忠如鬼魅般现身,枯瘦的手指死死掐住春蝉的喉咙。这个曾在令妃身边伺候多年的老太监,此刻眼中燃烧着滔天怒火:"当年主子待你如亲姐妹,你竟勾结白莲教害死她!"
春蝉被掐得面色青紫,却仍发出刺耳的笑声:"伺候?不过是把我当狗使唤罢了!凭什么她能做宠冠六宫的令妃,我却只能端茶倒水?"她突然反手甩出藏在袖中的匕首,李进忠侧身避开,二人在黑暗中缠斗起来。
"你以为害死主子就能得偿所愿?"李进忠的声音因愤怒而颤抖,"皇上早就开始怀疑当年的事,你今日必死!"他瞅准时机,猛地扣住春蝉的命门穴位,另一只手狠狠拧向她的脖颈。"咔嚓"一声脆响,春蝉瞪大双眼,不甘地倒在地上,手中紧攥的令妃画像被鲜血染红。
李进忠喘着粗气,正要离开,忽听暗处传来鼓掌声。慕沙公主缓缓走出阴影,手中把玩着一枚白莲教的令牌:"好一出主仆恩怨,可惜,你没机会把秘密说出去了。"她打了个响指,西周涌出数十名白莲教教徒。
"你以为杀了春蝉,令妃之死的真相就能被掩埋?"慕沙眼中闪过寒光,"二十年前,是春蝉在令妃的药里下了毒,但幕后之人..."她故意拖长尾音,"你猜,会是谁?"李进忠瞳孔骤缩,还未及反应,一柄长剑己刺穿他的胸膛。
与此同时,紫禁城养心殿内,乾隆对着令妃的遗物怔怔出神。李玉小心翼翼地禀道:"皇上,萧剑贝子求见,说是有重要线索..."话音未落,门外突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小燕子举着匿名信闯了进来:"皇阿玛!二十年前令妃娘娘的死,恐怕另有隐情!"
乾隆猛地站起,龙袍扫落案上的茶杯:"你说什么?"小燕子将信递上前,声音带着哽咽:"有人给我送了这幅画,画里那个抱着孩子的女人,我总觉得眼熟..."乾隆盯着画中模糊的身影,只觉太阳穴突突首跳,二十年前那个雷雨交加的夜晚突然在脑海中清晰起来——令妃生产时,产房外确实闪过一道熟悉的人影。
"传旨!"乾隆的声音冷得像冰,"彻查二十年前所有与令妃相关的人证物证,活要见人,死要见尸!"他握紧拳头,指甲深深掐进掌心:"若真有人敢谋害朕最爱的女人,朕定要让他生不如死!"
而在宫外,被太后算计陷入昏迷的萧剑,此时正被神秘人悄悄带出京城。晴儿大着肚子在府中焦急等待,却不知一场更大的阴谋,正在血色月光下悄然展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