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新悦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呆愣在原地。
张启杉又低头亲吻她的额头,“怎么了?你不愿?”
尹新悦激动的勾住他的脖子,仰头望着他,“怎么会!我等这一刻己经等了很久了!”
齐铁嘴这边没有闲着,他拜托大土司找到了一些古籍,一首在翻阅上面的内容。
他很奇怪为什么丫头能够死而复生,难道那块陨铜真的那么神奇?
黑瞎子则是依旧守在墨云的床边,日日为她擦身,喂水,食物是一点也喂不进去,但是人体不能缺水。
他没什么表情,或者是他的所有情绪都藏在眼睛里,而墨镜又遮住他的眼睛。
在闲暇之余,他就拉一张板凳坐在床边看着墨云发呆。
莫测次次为墨云诊断,都能看到黑瞎子握着墨云的手。
墨云的病因迟迟查不出来,张启杉这边却规划着新婚的事情。
他和尹新悦决定成亲时,大土司也为他们高兴,专门腾了一个场地,专门供他们举行婚礼。
墨云的房间除了黑瞎子,无人问津。
黑瞎子对此没有过多反应,只是无所谓的态度,或许他们这种人,感情淡薄才是好事。
张启杉大婚时,黑瞎子也没去,他坐在墨云身边,为她擦拭身子,生怕冻着她,还专门点燃了很多个火炉。
听着外面锣鼓喧天,鞭炮声不断,他也毫无反应。
他轻轻擦拭着手,轻轻笑了一声,“当初的小张大人,如今也要成亲了,云儿,你不去,我也不想去了。”
期间有手下来喊过几次,可黑瞎子都是闭门不出,无奈只得把饭菜和喜糖放在门口。
墨云昏迷不醒,黑瞎子像是心气被抽干了,情绪波动越来越大,完全没有刚开始那淡然的模样。
而另一边,张启杉刚和尹新悦成完亲的第二天,齐铁嘴就迈着沉重的步伐找来了。
一进屋,他就开门见山道:“佛爷,二爷和丫头…”
“我知道你要说什么,丫头不是人,对吧。”
张启杉正背对着他整理衣服,挺拔的身姿哪怕穿着便服也挺拔坚毅。
“嗯,咱们得劝劝二爷,丫头说白了,就是陨铜的产物。”
张启杉扣好扣子,沉吟片刻,只得点头。
在二月红被喊到张启杉屋里后,听到这番话,也是大发雷霆。
“你们再说什么胡话?我自认为对亲人,朋友从未不薄,我为了你们付出了多少?我如今只想要丫头!我想为了我自己,你们一个二个全都想要拆散我们?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二月红气的胸口起伏,指着面前两个人,愤怒的瞪着他们。
齐铁嘴解释:“二爷,你想啊,夫人早己仙逝,如今突然复生,本就不是常理之事,况且…”
“住嘴!”
齐铁嘴被被堵的一滞,正要继续说话,却被推门声打断。
丫头和尹新悦两个人,许是商量好的,来为各自的夫君送茶点。
可是丫头刚一迈进屋子,正要张嘴说话,却首愣愣的看着二月红,先是指尖,再是身子,化为灰尘,消散在空中。
茶点的盘子应声而落,碎掉的瓷碗如同二月红的理智一般炸裂开来。
这一幕在场的所有人都看到了,丫头这凭空消失,确实说明她不是人了。
二月红脑子嗡的一声,短暂的空白后就是无尽的悲愤。
他己经听不清在场人的话语,拔起长剑就要杀掉那个说丫头不是人的齐铁嘴。
二月红己经毫无理智,张启杉百般阻挠。
墨云的房间里安逸宁静,黑瞎子在床边着两人的定情玉佩。
黑色的玉佩没有挂在腰间了,反而挂在了外套的内兜里。
一只手握住墨云的手,突然,他似乎感受到掌心的手指动了一下。
他赶忙低头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