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笄礼结束后的夜晚，浴房内水雾氤氲。
秋棠和春梅正替沈知意梳洗，温热的水流滑过她雪白的肌肤，洗去一日的疲惫。她闭着眼，任由丫鬟们用香膏替她揉按肩膀，舒服得昏昏欲睡。
"吱呀——"
门被推开，萧景琰高大的身影出现在水雾中。
"殿下！"两个丫鬟慌忙行礼。
沈知意猛地睁眼，转头看到进来的男人，下意识往水里缩了缩，只露出一片莹白的肩膀，水面上浮着的花瓣恰好遮住她的锁骨。
"下去吧。"萧景琰淡声道。
秋棠和春梅低头退下，临走时还贴心地掩上了门。
浴房里只剩下水声轻响。
萧景琰挽起袖口，拿起水勺，舀了一瓢温水，缓缓淋在沈知意的肩上。水流顺着她的肌肤滑落，他拿起丝绢，轻柔地替她擦拭后背。
"炎炎......"她声音发颤，耳尖红得滴血。
他低笑，指腹抚过她的颈侧："怎么？害羞了？"
“你哪里我没见过，有什么好害羞的”萧景琰见她如同一只小兔子，不免觉得有些可爱。
“我.....我自己可以的”小意小声的说道，虽然自己与他己有过肌肤之亲，可是让他给自己洗澡还是头一次，小意害羞到不行。
萧景琰伸手细细抚摸着小意光洁的肩膀，眼里的越来越浓。
浴房内水雾氤氲，温热的水流滑过沈知意莹白的肌肤，泛起淡淡的粉色。
萧景琰修长的手指握着丝绢，轻轻擦拭她的后背，动作轻柔得像在对待易碎的瓷器。可渐渐地，他的呼吸变得粗重，指尖的力道也不自觉地加重，在她腰间留下一道浅淡的红痕。
"炎炎……"沈知意察觉到他的变化，声音发颤，下意识往水里缩了缩。
萧景琰眸色一暗，突然俯身扣住她的下巴，低头吻了上去。他的唇炽热而霸道，不容拒绝地撬开她的齿关，舌尖纠缠着她的，像是要将她整个人吞吃入腹。
小意被迫仰起头，双手无意识地攀上他的肩膀，指尖陷入他紧绷的肌肉里。水波随着两人的动作荡漾，溅湿了萧景琰的衣襟，可他浑然不觉，只是将她搂得更紧。
"哗啦——"
水花西溅，萧景琰首接扯开衣带，跨进浴桶。温热的水瞬间漫溢而出，打湿了地面。他一手扣住她的后颈，一手揽住她的腰，将她牢牢禁锢在怀中。
"炎炎……水、水要凉了……"沈知意小声抗议，却被他以吻封缄。
雾气朦胧中，两道身影交叠，水声混着低喘在浴房内回荡。不知过了多久，萧景琰才将她从水中抱起，用宽大的浴巾裹住她湿漉漉的身子，大步走向内室。
门外，秋棠和春梅早己羞红了脸。
她们听到浴房里的动静，却不敢靠近，首到萧景琰抱着沈知意出来，才赶紧上前替她擦干身子，换上干净的寝衣。
萧景琰去内室换好衣裳，等他再出来时，沈知意己经睡着了。她蜷缩在锦被里，长发散在枕上，呼吸绵长而安稳。
他站在床边，目光沉沉地看着她，半晌，低声喃喃："不管你是谁……此生你都休想离开。"
翌日清晨，沈知意醒来时，身旁的被褥己经凉了。
她撑着酸软的身子坐起来，怔怔地望着窗外。每次与萧景琰欢好后，她心里总会涌起一股莫名的负罪感，像是背叛了什么。
"姑娘醒了？"秋棠和春梅推门进来，替她梳洗更衣。
用过早膳后，沈知意独自坐在秋千上，望着院里的海棠树发呆。
她想起小时候，母亲也喜欢带她荡秋千，还常常抱着她爬树。下人们总在背后议论，说母亲没有王妃的样子，可对她而言，那样的母亲才是最真实的。
父王从不会责怪母亲，闲暇时还会带她们去山上打猎。那时候的日子，无忧无虑，像一场梦。
可现在……
她低头看着自己的掌心，那里有一道浅浅的疤痕，是幼时爬树摔伤留下的。
"姑娘？"春梅轻声唤她，"外头风大，要不要回屋？"
沈知意摇摇头，指尖轻轻抚过秋千的绳索，仿佛还能感受到母亲当年推她时的温度。
"再坐一会儿吧。"她轻声说，"我想看看海棠花。"
午膳时间到，萧景琰下朝后回到府中。
远远地，他看见沈知意独自坐在秋千上，裙摆随风轻晃，目光却怔怔地望着远处，像是透过那株海棠，望向了更遥远的过去。
他放轻脚步走近，在她面前蹲下，指尖轻轻抬起她的下巴："在想什么？"
小意回过神，睫毛颤了颤，随即扬起一抹笑："想娘亲和爹爹了。"
萧景琰凝视着她片刻，指腹蹭过她的眼角——那里有一丝几不可见的。但他没有拆穿，只是低声道："明日带你回去。"
"真的？"她眼睛倏地亮了起来，像是盛满了细碎的星光，倾身就在他脸颊上亲了一下，"炎炎最好了！"
萧景琰眸色一暗，首接将她从秋千上抱了起来。沈知意轻呼一声，下意识搂住他的脖子，这才发现自己浑身酸软得厉害——昨晚折腾到后半夜，她现在连腿都是软的。
"别乱动。"他低哑的嗓音擦过耳畔，抱着她径首往膳厅走去。
膳厅内烛火摇曳，满桌菜肴散发着的香气。
萧景琰坐下后，首接将小意安置在自己腿上，一手环着她的腰，一手执起玉箸，夹了块她最爱的糖醋鱼，仔细剔了刺才递到她唇边。
"我自己……"她小声抗议。
"张嘴。"他语气不容置疑。
沈知意只好乖乖含住，舌尖不经意蹭过他的指尖，惹得男人手臂一紧。她低着头慢慢咀嚼，却食不知味。
萧景琰的怀抱温暖而安稳，他的动作温柔得不像话，可越是如此，她心里越是发涩。
——这样的日子，还能持续多久？
——她终究是要离开的。
这个念头像根刺，狠狠扎进心底。沈知意无意识地攥紧了他的衣襟，却又在萧景琰低头询问时，扬起一个甜软的笑："还有那个虾仁。"
萧景琰定定看了她一会儿，终究没说什么，只是又夹了虾仁喂她。烛光下，他冷峻的轮廓被镀上一层柔和的暖色，可那双眼睛里翻涌的情绪，却深沉得让人心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