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风出去打热水时,贾星辰闹的也没那么厉害了,只是他开始酒劲上头,抱着院子里的簸箕训练呢。
时不时能听到他下的命令。
一会儿下令“刺杀”,一会儿命令“收”。
打回热水,冒着热气腾腾的帕子轻轻擦拭小媳妇的嫩脸,鼻子粉扑扑的,秦风没忍住,浅浅尝了一口。
“媳妇,白天你答应我的。”
“什么?”
“说好的,给我一次。”
男人一挑眉,姜珞就知道没别的。
她羞愤的红着脸,眼珠转了几下,小嘴嘟囔:“家里有别人。”
秦风:“只要不出声,他们不会知道的。”
男人低着头,绞干帕子,转而握住小媳妇的脚尖,温乎乎的水淋在脚背上,大掌时而时而揉捏。
姜珞忍不住“咯咯”笑了。
“秦风,你别闹。”
他在挠她脚心。
“那你答不答应嘛!”男人娇嗔的声音,是撒娇的调调。
姜珞仰着头,抿嘴发笑,她没有答应,也没有不答应。
对于这样的结果,秦风可不满意,宽厚的大掌猛的托起,柔软的脚面被禁锢在一处。
滚烫的肌肤惹得脚心更痒了,脚趾灵动一惊,姜珞想抽回,奈何手掌力道很大,小脚被死死禁锢无处挣脱。
“咯咯~”实在是太痒了,姜珞忍不住发笑。
“秦风,别闹!把我的脚放下来。”
“媳妇,没闹!”认真的眼眸看着她,大掌更起劲了,首到嫩生生的脚丫感应到沉甸甸的重物。
姜珞羞红的埋下头,娇羞地缠住他的脖。
“水凉了。”
“哦。”
秦风把水倒了,回屋时将门反锁。
绸缎的被子铺在木板上,两人和衣而睡。
是姜珞执意不让秦风再回他们的房间,觉得里面有老鼠的气息,需要放放味,她才踏实。
“贾公子睡哪?”姜珞有一搭没一搭的问,“还有,大壮,他们今晚睡在哪啊?”
秦家一共就三个房间,他和秦风住了一间,东边的这个屋子,今晚被他们征用了,那就剩下柴房。
“媳妇,你管他们睡哪呢!”大手一揽将女人搂进怀里,脑袋埋在她的颈窝,低低沉沉的说道:“只要不睡在咱身旁就行,他们爱上哪睡上哪睡。”
粗粝的喘息贴在耳根,湿濡的唇轻咬着耳珠。“媳妇,别出声。”
贾星辰那疯子还在院子里训那簸箕呢,这时要发出异样的声音,他说不定会撞进来拉他们起来打桩。
“嗯。”姜珞轻咬着唇,小手紧紧抓住宽厚的大掌。
青筋暴起的手腕牢牢禁锢着娇软的身子,粗壮的手掌张开又收紧,骨节相硌,姜珞不得不松开。
怕她叫出声,粗大的指尖抵住她的唇。
随着急促的喘息,姜珞轻咬住厚指。
“咳~”只轻轻一落牙,秦风轻哼一声。
小媳妇可真舍得咬。
她咬的越重,他更起劲。
那因寒风吹烈而粗糙的脸,贴在她稚嫩的脸颊上,刺痒且酥麻。
秦风迎着浅浅的月光,对上那双妩媚的眼眸,炽热的唇瓣贴了上去。
这一瞬,他想将她融进骨血里。
两人闹的起劲,窗户被撞了个洞。
姜珞惊的回头,男人紧紧的将她搂住。
假装睡着了的二人,身子贴着身子,一动不动。
就连呼吸都是平静的。
窗外的人察觉不出什么来,嘟嘟囔囔西处挥手。
“公子,你吃醉了。”
是大壮的声音。
“本公子没醉!”贾星辰踉跄的走几步,本就一身伤的他,现在也不觉得疼了。
只有大壮心疼,委屈的拉住他的胳膊。“公子该睡觉了。”
“睡,睡什么觉!”
“去!”
“去,去叫那傻大个出,出来,我还要跟他比!”
“他凭什么配得上珞珞姑娘,他只是个莽夫!”
“莽夫!你知道吧,就是个大老粗。珞珞是何等娇贵,他懂个鸡毛!”
“那大老粗除了有蛮力,他有,有什么?”
“他能给珞珞姑娘幸福?”
“他能吗?”
“他傻大个就是个野蛮人!野蛮人!”
屋里的秦风一紧,姜珞差点吐声。
“你轻一点儿!”
娇娇软软的声音。
门外的贾星辰一听,“谁!”
“出来!”
大步对着房门走过来,重重的脚板踢在木头门上。“是谁在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