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星辰被抬进了屋,院子外面的秦风大手挠着头,像犯了错的孩子在等姜珞的发落。
“媳妇,我下手己经很轻了,谁知那小子那么不经打。”嘴里说着认错的话,可心里早就嘀嘀喃喃起来:什么狗屁将军,还没只老虎厉害,他还没打过瘾就趴下了,没劲儿!
“谁能有你皮糙肉厚,还不快去拿药给他抹抹!”
大壮搀扶着贾星辰要进东边的屋子,姜珞心疼道:“先去我们那屋吧。”
东屋只有一个硬床板,连盏灯都没有,贾星辰作为客人,她怎么忍心让他住那样的屋子。
“可是……”那屋子本就是租给他们家公子的呀,大壮搞不懂这两口子。
贾星辰戳了大壮一把,“听珞珞姑娘的。”
今天这笔账早晚和那傻大个算回来。
“咳!”他娘的,要不是自己认输得早,傻大个真能把他的肺捶出来。
贾星辰刚在椅子上坐下,秦风拿来了一壶料酒。
盖子刚打开,就有一股难闻的味道渗了出来。
“这什么啊!简首滂臭!”贾星辰捏紧鼻子。
姜珞也抬肘捂住口鼻,“秦风,这是什么药,好臭啊!”
在京城的二人,哪见过这神奇的料酒。
“这是幼鼠泡的药酒,药效特别好。”秦风用棉球取出一只滑溜溜的幼鼠,嫩连根毛都没有。
姜珞还没来得及看,贾星辰欻地跳到书桌上,“耗子!这是死耗子!”
天啊,他最怕老鼠了。
“呕~”姜珞望了一眼,忍不住干呕了起来,秦风见状将棉球上的幼鼠放到大壮的手心。
“快给你家公子敷上。”
“媳妇。”秦风大手在衣摆来回搓两下,又轻轻拍着小媳妇的背。“没事吧?”
他急切的问。
后背贴上他黏糊糊的大掌,而这大掌刚刚还拿着只死老鼠,姜珞又一阵狂呕。
晚上吃下的那几口肉,全都吐了出来。
这下姜珞不愿在这屋里待了。
秦风抱着她来到院子,清风拂面,缓了许久,姜珞没那么恶心了,可还是想要吐。
“媳妇,我己经洗手了,没味儿了,你怎么还吐啊?”
“我也不知道怎么了,呕!”
好像就突然控制不住的要呕吐。
大手又将女人揽入怀里,手指轻轻替其擦拭干净唇边的反水。
秦风一脸认真的想,“媳妇,你不会怀了吧?”
姜珞“啊”了一声,双眼幽幽的看着秦风,“不会吧……”
小手紧张得没抓稳帕子,微颤,男人伸出手,握住她的手。
刚硬的胡茬贴在她的脑门,内心欣喜若狂,“媳妇,别怕。”
他的身子在发抖,将小媳妇抱得更紧了,也许每个男人想到自己将成为父亲,都会这般激动,紧张。
可细数日子,又自我怀疑。
毕竟他与小媳妇相识不足一个月,女子受孕最11快也需要一个月。
“呕~”声音出自屋子里。
回眸一看就是,是地主家的傻儿子靠在门框,佝着身子,虚虚嚷嚷着。“丫的,你那死耗子是不是有毒,本公子快恶心死了!”
一提及老鼠,姜珞又开始犯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