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就是看他不顺眼,收拾了一顿,没事儿!明儿一大早你和我一块去贾家。”
应了人家三张虎皮,秦风得给人送去。
“哦。”姜珞也不问去干嘛,她一向对这的人家不上心。
吃过晚饭,闲来无事,姜珞从柜子里拿出表哥写的话本,对秦风说道:“你来陪我一起看表哥写的书。”
秦风正在铺床,粗声道:“我又不识字。”
姜珞撅了撅嘴,她差点忘了他没读过书,想想真可怜。忽然亮晶晶的眸子动了动,歪着脑袋看向秦风,“我教你识字怎样?”
如果秦风认识字了,将来没准可以去府衙谋个差事呢,毕竟打猎也不能打一辈子啊,早晚得另做打算的。
秦风大步走了过来,他摸了摸小媳妇的脑袋,“那你先教我认你的名字吧。”
“不应先认你自己的名字吗?”
“媳妇比老子重要,嘿嘿!”秦风一高兴就喜欢自称老子,姜珞撅了他一嘴,“以后不许再老子老子的叫,不好听!”
姜珞又道:“以后你再喊老子,我就要罚你!”
秦风笑了,小媳妇这么娇小,罚起人来也就那么两下,唬不住他。
“你还笑!以后你再说自己是老子,我就罚你………”
罚他什么好呢,他皮糙肉厚,家里的活也都包揽了,似乎没有什么可以惩罚他的。
姜珞犯难了,桌子上点着的油灯,照在她的脸上,她思索发愁的模样还是那么迷人,秦风看的都快挪不开眼了,凑近亲了一口。
“媳妇,要不明天再想吧,天黑了就该干天黑了的事儿!”
他歪眼一看,姜珞就知道他又要没正经了,“不行!要不这样吧,以后你要再老子老子的叫,我就罚你一天都不许亲我!”
“这哪行!一天不亲,我不得憋死咯!”
“那就罚你一天不许碰我!”姜珞嘟囔着嘴,这大老粗都开始学会油嘴滑舌了。“我说的不许碰我,你知道是什么意思,哼!”
她倒要看看这壮汉有没有毅力!
既然小媳妇想玩,秦风乐意哄她,不过,玩就该有玩的规则,他勾唇道,“媳妇,有罚就该有赏,这样才有意思。”
“当然!只要你十日内都不再说老子,那我就答应你一件事,不过得是我乐意的事。”
“成!”秦风呵呵的笑了,十天不说一句老子也没那么难,主要是小媳妇到时候会答应他一件事,合着每十日就答应一件事,想想就觉得刺激。
姜珞撅着哼了一声,这大老粗一定坚持不住。
她拿些纸笔铺在桌面,打算教秦风识字,这时秦风皱眉了,从小就没读过书的他,一见到正大方圆的字就发愁,还没图画实在。
“秦风,如果我教你的字,你都能记下来,也是有奖励的哦。”
“真的?那老……我,我学。”秦风闻言,兴奋的点头,只要有媳妇的奖励,让他学刺绣他都乐意学。
姜珞先是教他如何写自己的名字,还有她的名字。
看似简单的西个字,秦风愣是学了半个时辰。
真是半点天赋也没有啊。
姜珞教的困了,要上床睡觉,秦风收拾完纸笔,将她抱进了被窝。
就在他碰到她胸脯的时候,姜珞“嘶”了一声。
此刻姜珞又想起了儿时的奶娘。
兴许小时候自己吃奶太使劲,所以每次奶娘喂完奶,都习惯性“嘶”的一声叫。
人家婴儿吃奶使劲,他秦风干嘛也吸的那么使劲,她又不出奶。
这时秦风大手又想伸进来,被姜珞打了回去,“一天天就知道用蛮力。”
姜珞气鼓鼓的歪在一边睡,有时候真想狠狠咬他一口,太气人了。
秦风凑过来,要去拉她小手,姜珞扯回来不让他碰,委屈道,“你一点也不知道疼人!我都疼死了,你还想占我便宜!呜呜!”
“哪又疼了,让我看看。”姜珞一哭鼻子,秦风就心疼的不行,可他真不知道她怎么就疼了。
姜珞没说话,只一味的抽泣,秦风急了,一把将她摆正搂紧怀里,忙哄道:“媳妇,别哭了,哪里疼,我给你揉揉。”
这会儿他倒记得不再老子老子的叫了,姜珞也没那么气,她撅着小嘴,“你自己猜,我才不说!”
秦风想来想去,脑子里还是没有答案,最后只能用手一点一点的指,“头疼?”
“你才头疼!哼!”
不是脑袋,那就继续往下,“脖子!”
姜珞摇头。
“肩膀?”秦风想起自己在她肩膀上落过印,“媳妇,对不起,是我亲的太用力了,肩上都红了。”
他掀开她的衣领,看到肩膀上好多红印,有的还有牙印,秦风心疼坏了,“老人说口水能消毒,抹了口水就不疼了,我给你抹点。”
秦风刚要往手指上吐口水,姜珞连忙收紧衣领,“我才不要抹你的口水,恶心!”
哪有人吐口水抹别人身上,脏死了。
“不抹也行,含在嘴里也一样。”
“不要!”
秦风只能无奈道,“好吧。除了这疼还有别处吗?”
姜珞又不说话了,突然的安静,意味着还有别处也受伤了。
秦风继续指着她身子的部位一通乱问,待指到胸口的时候,姜珞眼神紧张了。
不用问,那里肯定也被搓伤了,秦风首接扯开她的衣服,姜珞双手抱环着不让秦风细看。
她又开始嘤嘤的哭起来,刺痛感让她忍不住想哭。
秦风二话不说,掰开她的手,细瞧了眼,果真有点泛红,两边都有不同程度的伤口,“媳妇,这抹药也不成吧,会很沙疼。”
“呜呜呜,我不要抹药,疼!”
“那……”秦风发愁了,但想到媳妇今晚有可能疼的睡不着,他埋下头,“要不,我给你含含,这样能缓解点。”
小时候手指受了伤,只要放到嘴巴里含一会,就不疼了。
秦风不知道这是什么理论,可他知道这管用,也不等姜珞同意与否,他首接就对上嘴含住了。
的唇包裹着,痛感减少了,宽厚的舌蠕动时,还有一丝丝麻酥酥的。
看来秦风没有骗人。
含住了一边,秦风又转向另外一边。
后知后觉,蒲扇大的手又顺着腰身滑了下去。
身子一阵酥麻后,床又开始咯吱咯吱摇曳,刚挂上的蚊帐再次掉落将床榻上的二人围裹。
…………
第二天秦风收拾好虎皮,拉上牛车带着姜珞出发去贾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