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沈芊芊的心已经完完全全站在了若杰哥哥一边。
就是连若言那丫头,也被她排在了若杰之后。
她懂,现在自已是不可以参与到若家的事情当中,既然帮不上忙,就在一旁默默地看,也是不错的选择。
但是她还是心会痛。
不为章少。
只为若言。
而若言带着痛苦的心情,与章少周旋也有好些时日了。
尽管她并没有跟爸爸妈妈做出承诺,但是她的心早已经做出了选择。
她选择的是若家。
对若言来说,这个家太重要。
因为她在家人的爱护中成长。
渐渐长大的她,更加觉得自已现在已经有能力保护好这个家,并为之做出贡献。
这是她自从懂事以来就有的理念,现在她有了这样的能力来实现她的梦想。
没有谁会比她的家人更重要。
没有谁会比她更爱这个家。
当与章少做炮友以后,她曾一度迷离。
章少会越过若家人,成为她的唯一?
她的答案是,能!
但是现在若家真的有难,她的天平在渐渐倾斜。
那自然是偏向若家。
她现在还不想把这残忍,马上带给章少。
她还在犹豫,虽然明明知道,没有这五亿,那就不会有结果。
但是……
她还不想认输。
时间一天天在过去,若爸若妈并没有要她立即表态。
他们要给女儿时间。
廖家也很安静。
看着若言那已经喜悦不在的小脸,章少很奇怪,也很忐忑。
但是他却百思不得其解。
那丫头,这是怎么了?
刚刚公开二人之间关系的时候,她成天笑嘻嘻的跟他撒娇。
只有两个人的时候,就会踮着脚尖,双手攀着高大的,他的脖颈,仰着小脸要亲亲。
当她知道了章少会做饭以后,便不再点外卖,也不出去吃。
就那么娇憨可掬的赖在章少家柔软舒服的沙发上,要章少答应她,将他会做的菜系都给做一遍才会放了他。
每当若言在章少面前放肆的时候,章少都会伸出修长的食指,抬起她尖尖的小下巴,弯腰低头,宠溺的吻她不停眨巴的,得意的眼。
还有那时隐时现的一对小梨涡。
到了周五,俩人当然不会像以前那样如饥似渴的只想着睡对方。
他们现在在一起的时间多了去了。
所以睡觉只是他们甜蜜的恋爱生活中的一个生理插曲,他们要做的事太多太多。
周五首先要做的,是去他们喜欢的餐馆慢悠悠的晚餐,然后是看电影。
从电影院里出来以后,章少最喜欢若言挽着自已的胳膊,软乎乎的胸靠在自已的臂膀上,在光影迷幻的大街上散步,说笑,调情……
还有趁着周边人影稀疏的时候,他会偷偷的吻她的唇。
到了凌晨,俩人仍然没有回家的打算。
若言对着一脸柔情的章少撒娇道:“我要吃冬瓜糖。”
看着她将蜜一般的唇嘟得老高,章少笑着问:“嘴唇嘟老高是在引诱我吗?”
若言昂着头,翻着白眼:“啥引诱你,这大街上,你敢亲我?”
然后又否定道:“才怪。”就是一阵嘻嘻的笑。
自从跟章少从炮友变恋人以来,她好爱笑。
一副傻白甜的小模样。
章少狭长的眼,宠溺的看她,捏捏她的脸颊,问道:“你不信?”
若言心虚的昂着头,道:“不信~”
说完抽出挽着他胳膊的手臂,加快了脚步,向前碎步跑去。
还不忘了调皮,学着网络上正时新的段子,拖着尾音娇笑道:“大王,来抓我呀,来抓我呀……嘻嘻……”
话未完,就被自已的调皮给逗笑,到弯下了自已的软腰。
章少一个健步上前搂住她,再狠狠地亲她一口道:“调皮。”
然后再问:“想吃冬瓜糖?好嘞,那我们走。”
说着指指就在前面不远的,若杰常给她买冬瓜糖的那家。
若言瞪他一眼:“不,我要去你买的那一家,哼!我还忘记了跟哥哥算账呢,只知道骗我。
随便一家就给我买来,本小姐我的嘴很刁的,”
说着眼尾弯弯,对着章少媚笑:“还是章哥哥最好了,给我买的都是最好的。”
“你就知道哄我。”章少勾起食指刮刮她的小鼻子尖:“不过,哥哥我很受言言的这套。”
节目并没有因为买了冬瓜糖而告一段落。
回到章少的别墅,章少会将她按坐在沙发上,然后围上围裙,在开放式厨房里给若言准备果盘,调制鸡尾酒。
章少清楚的记得,第一次给她调制鸡尾酒的时候,她端着酒色分层,色彩斑斓的鸡尾酒,嘴巴被惊到张老大,半天合不拢。
章少只得伏下身子,用唇帮她合上。
然后他会再拿出买好的玫瑰花,拥着她上楼,将玫瑰花瓣撒到浴缸里,再放满洗澡水。
在被章少制造的,朦胧的,暧昧的光与影中,互相的给对方褪下衣裙,相拥着在浴缸里将泡泡撒满整个浴室。
接下来的节目才会一直缠绵到天亮。
天亮了,是二人酣战一夜后最好的放松时间,他们会一觉睡到第二天的下午一两点钟。
若言现在才明白,章少可是比那孔医生会玩很多呢。
幸福让章少简直不信眼前的这一切真的会发生。
太过幸福,他会仔细思忖,这一切是真的吗?
自已真的如愿以偿,得到了自已在纽约时就认定了的,要回来追回那个,以前成天跟在自已身后的,同学的妹妹。
不会错,这一切都是真的。
他这时会笑,会认为自已太过患得患失,因为太珍贵,他会仰天看着蓝天白云再次确认。
当确认键按下以后,他会心的,满意的笑。
这一切都是真的,那小丫头等不及的要批嫁衣,给自已做新娘呢。
但是,现在这是个什么意思?
章少也是情商智商很高的人。
不久他就想明白了,定是若家的事影响到了她。
若杰现在在渡劫。
而妹妹则在热恋。
她不可以目中无人的独自幸福。
她要包装好自已,要将与他之间的幸福隐藏起来。
章少哪里知道?他想得太过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