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少将她扶起,把醒酒汤送到她嘴边,讽刺道:“连醒酒的材料都备着,看来是常常这样啊。”
“你是谁?要你管,周末放松自我,你不知道?”
“你好好看看,我是谁。”
若言撑起身子,凑近一看,吓了一跳:“章哥哥”。话毕,老实不少。
“章哥哥怎么会在这儿?”
低头努力的想:“哦,我想起来了,今天在歌厅,章哥哥也在,我唱了一首‘红豆’给你听……对……对……”
说着抬头醉眼朦胧的看他:“你怎么会在我家里?你怎么会在我们医院?”
章少给她灌着醒酒汤,说道:“我跟你在一块儿喝酒,你醉了,我不管,若杰会放过我?”
顿了顿又道:“记好了,我是你们医院的副院长。”
若言喝过醒酒汤后,枕在沙发垫上,绯红的脸,赤红的眼。
她的五官很精致,喜爱的淡紫色无论在她的身上,还是家里的布置,都随处可见。
因为玲珑的身材,她选择的衣裙都能将她的小蛮腰给显露出来。
现在家里的灯光有点昏暗,因为有酒精的作用,她弯弯的,湿漉漉的眼睛看着章少。
章哥哥,章院长,哼~会在自已家里,还是这深夜。
章少在她的注视下,有点心慌,还有点被诱惑,他伸过手臂,将她的裙衫领口掩了掩,那儿拉得太低,露出了白白的一片。
会出事的。
若言却一把将他的手拽住道:“章哥哥这个点在我这儿,就不怕出事?”
这话,怎么看都是在引诱他。
事后的若言每每想起是自已在引诱他,也会汗颜。
是酒精的作用哦,可别怪我。
就是现在,她也这样想,不赖自已,赖酒。
被她撩了,章少看着她在笑盈盈,那梨涡也在荡漾。
这可是自已为之专门从漂亮国回来的姑娘。
废话少说,他伏下身子,就将那果冻般,滴着蜜糖的唇紧紧裹在自已唇间。
又香,又软……
两人的第一次是在吻唇。
他吻着她,将那软绵的身子从沙发上拎起,紧紧搂在怀里,似要将她压扁,揉碎再将她与自已融化在一起。
他吻着她的唇,再辗转到那对自已被种草,的梨涡,再到那纤长柔美白皙的天鹅颈。
那儿更香甜。
若言在他的狂吻下,止不住的轻声低吟。
这让章少更加的止不住想有更深的动作。
他将唇贴着她的耳朵,轻声问:“我们一起沐浴?”
这句话,让若言清醒不少,她猛地睁大毛茸茸的眼睛,惊慌道:“不要!”
说着挣开他的怀抱,起身跑进浴室。
章少在不大的房间的客厅里,听到洗浴间水声哗哗啦啦,她在洗澡。
想象着水中的若言,一定堪比出水芙蓉。
他起身来到浴室门外,听着里面的声响,按耐不住的火气一个劲儿的往上窜。
他在克制,在克制……
直到水声戛然而止,若言裹着浴巾出来,还诧异的看看立在门口的他,径直回到卧室,将自已淹没在柔软的被子下,露出的眼再看,章少没有跟进来,但是听水声,他去了浴室。
若言现在很清醒,她不知道是不是应该将章少撵走。
说实话,要撵他走,她舍不得。
章哥哥,自已从小就暗恋的章哥哥。
这个时候却跟她在一起,刚才还吻了她。
她跟他会有结果?这个她怎么都不会信。
从小他就不把自已放在眼里,自已只是他与哥哥的小跟屁虫,一个黄毛丫头而已。
况且,他那高大上的家世……
她一直觉得自已配不上他。
胡思乱想中,章少也裹着浴巾出了浴室,更过分的是,他居然掀开她的被子也钻了进来。
若言不想推开他。
但是她有办法,拿过床头柜上的遥控器,将房间里所有的灯都熄灭掉,只有朦胧的月光与路灯探进丝丝缕缕。
黑暗中,她完成了她的第一次。
后章少看了一下手机,匆匆离去。
对他的突然抽身走人,她有点怔,黑暗中,她不知道他为何要匆匆离去。
她起身打开所有的灯,低头看着床单上的玫瑰花。
她不后悔,一直以来这是她的向往。
她抱着被子将自已团团围住。
不管跟章少有没有结果,她都会以为,自已的第一次只能给他。
因为他是她的初恋。
对他的匆匆离去,她理解为,他只是在她身上寻解压,仅此而已。
这时,她想起他临出门的那句话:“每周五我们约会!”
不是跟她商量的语气,就是在通知她。
既然没有谈情说爱就直接滚床,这应该算什么关系呢,炮友?对,就是炮友。
跟他就做炮友。
她很快定义。
那就应该有条款,一是先将他先拴住再说,二呢,既然俩人的关系名不正言不顺,那是不是得藏起来。
想定了,她拿起手机,开始编排,要跟他约法三章:【每周五晚九点以后到次日凌晨一点。】
发给他。
他很快回复【为啥?】
【这个点是安全时间。】
她不想被人看见一个男人从她屋里进进出出。
沉默就代表认同。
【在医院不可以暴露你我之间的关系。】
【这个自然。】
那天,她的家里盛开着一簇簇香喷喷的百合花。
若言的思绪被轻微的脚步声拉了回来。
她眯缝着眼睛看过去。
章少。
他西装革履,看来是刚回来就来找她。
他坐在她身边,伸过长臂搂住了她。
她心虚的侧头看看。
搂着她的臂膀紧了紧。
她暗忖;这是几个意思?不怕佣人们看见。
她在他这儿子来过一次的吧。
里外外都是人,大家该干嘛还干嘛,见到她都礼貌的点头招呼。
“他们看见了,不好吧。”说着指指他搂着自已的臂,一双眼睛有意无意的斜视他。
章少再紧了紧手臂,怡然自得地道:“有啥不好的,男女之间不是都这样吗?”
“可是……可是。”若言躲闪着眼眸,似受到惊吓的小鹿,实在是不习惯光天化日之下被他搂着。
“可是你我是炮友关系?”他侧头盯紧了她,帮她说完,还轻挑眉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