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败了。
K沮丧的坐在床边，比起sans在那条时间和chara对打了上百次，他坚持了十几次就不行了。
他现在只想扑到床上，感受被子的柔软好好休息。
“己经挺不错了。”sans安慰着。
K表示自己幻痛了：“我感觉我浑身上下都好疼。”
“正常。”sans表示那个变态就是这副德行，杀一次还不够还要杀好几次，首到精力压榨干净才罢休。
“你可以躺在这里休息一天。”
K：“呃……不用去管她吗？”
sans淡淡的说：“又不是第一次了。”
“你从我的记忆知道我己经不是第一次心态崩溃，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一整天，哪怕那个家伙在外面肆无忌惮着。”
“我也是关在房间里好久才说服……或者唾弃我自己后才重新出来面对chara。”
“你猜我明明可以彻底抛弃这一切，首到chara玩腻了离开这里，为什么还要站出来面对她？”
“是我的责任。”sans低语着。
“这也是为什么我一次又一次站出来。”
明明sans现在不需要呼吸，但K还是听到了沉重的呼吸声。
“你可以拒绝，你完全不必站出来。”sans那疲倦的声音再次响起。
“因为你需要我。”K说道，“我也需要你。”
“我不想你这么累，而且这不就是你训练我的原因吗？只是些许疼痛，完全没什么大碍！”
K嘴硬着，毕竟被杀几次的心揪感瞒不过sans。
“你可以休息……”话题又转回去了，sans干巴巴的说。
“我不！”K强硬着。
“我都可以休息，你也可以，不要耍小孩子脾气你己经是个成年人了。”sans无奈着。
“你知道我是成年人，那就知道成年人有自己的主见。我是个有主见的成年人。”K抱胸，表示自己抗议。
“……好吧，有主见的成年人，你决定什么时候把门开了，应付你外面的兄弟？”
K一愣，看向门口，那不知何时响起的敲门声暴躁起来。
门后的声音大声道：“sans！你在里面嘟囔着什么！既然醒了，快点出来！！我早餐都快要做好了！！”
K悚然一惊，连忙大声回应papyrus：“我马上就出来，papyrus！”
他赶紧翻身下床穿好衣物，小声道：“你怎么不告诉我？”
“你太专注和我斗嘴了，K。”
K唉声叹气：“唉……，papyrus真像我妈，她曾经也是这么叫我的。”
sans干咳一声：“咳……快去洗漱吧，别这么形容，有点奇怪。”
“啊？你以前也有这么形容过papyrus的呀。”K有点懵，难道我在sans记忆里看到的是假的吗？
“别说话，否则papyrus又要嫌你慢了。”sans小声着。
“是我们。”K改正sans话里的名词。
“好吧，是我们。”
……
所以每一次重置，都要尝一尝papyrus意大利面的滋味吗？
K看着面前的意大利面这般想着。
“你在心软，你可以拒绝的。”sans在脑海中回应着K的举动，“少吃一顿也没什么关系。”
K：“那你觉得我该用什么理由吗？”
sans：“我的记忆里有上百条不同的理由能够敷衍过去，哪怕这些理由中有些过于离谱。”
哪怕在离谱的理由papyrus都会相信。sans想到这内心变得苦涩的起来。
自K到来之前他己经在这不断重复的时间中好久没吃过papyrus做的意大利面。
理由很简单，这并不重要，他也不想吃这味道难以形容的食物二次伤害自己的麻木不堪的灵魂，也因为多次拒绝，习惯使然。
他很累，但也不得不承认这味道给他那痛苦的记忆带来了些许鲜活，所以偶尔吃一下也没什么关系。
K沉默了下，还是拿起旁边的番茄酱挤到自己的早餐上。
“至少我现在不想辜负papyrus的好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