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来。”
徐川答应一声后,
得意的朝父母挑了挑眉毛,
似乎在说:你们看,我没撒谎吧。
“她刚才叫儿子什么?”
徐母不可置信的问丈夫。
“夫君...”
看着发愣的父母,
徐川有一种得逞的,
他也不打算解释了,
首接潇洒转身,离开了西屋。
“真不愧是我儿子,有我当年的风采,像我!”徐父点赞。
.....
徐川走后,二老又讨论了一阵,
他们想不通儿子是什么时候把刘沐灵拿下的。
徐母一向睡眠浅,如果儿子半夜去了东屋,她肯定能够察觉。
要说是今早,
可儿子才起床离开多久?
两孩子这就以夫妻相称了?
虽然百思不得其解,
但这总归是一件好事。
刘沐灵无论长相,还是心性,都深得二老喜爱。
况且儿子还等着完成系统任务呢。
有这样一个儿媳,他们很满意。
“儿子的事算是放心了,现在说说你吧。”
徐母有些眼神不善的看着丈夫。
徐父微微一愣,茫然道:“我怎么了?灵田的事吗?”
“说说你当年的风采,让我也领略领略。”
...
惨嚎声起...
.....
这一日,
徐川照例练习《传宗炼体三式》中的归元击。
只不过他遵从老妈的要求,
把自己关在西屋修炼,以免不雅。
徐父则是操练起了牛季以及牛季率领的村痞们,并将其正式更名为“三体军”。
虽然这名字起的有点抽象,但徐川并没有反对。
反正都交给老爸管了,爱叫啥叫啥吧。
至于刘闻道要用的药材和药膳,
徐川也早己准备妥当,足够五日所需。
徐母和刘沐灵这娘俩,现在好的跟一个人似的。
在家里出双入对,做什么都要一起。
徐母也拿出家里仅剩的一些糙米,打算磨了做顿米粉吃。
本来她还担心家里粮食不够,会饿肚子。
但经过一家人开会商议。
父亲徐海表示,只待过两天刘闻道一苏醒,
他们一家人的吃穿用度,根本不用发愁。
夫妻多年,对于丈夫在经营方面和人际交往方面的天赋,
她是十分信任的。
既然丈夫都这样说了,
儿子也保证刘闻道肯定会康复。
那她也没什么好顾忌。
这穷乡僻壤的古代没什么好吃食。
作为一家主母,自己唯一能做的,
就是让家人吃饱吃好。
....
日落山西,
一家西口嗦过米粉后,在院中享受黄昏时光。
徐母起了闲情逸致,拉着刘沐灵在院中练字,
娘俩取一截树枝当笔,
但凡院里稍微平整点的地方,都留下了她们书写的痕迹。
徐父则与徐川聊着从牛季那里打探的消息。
对于这个修仙世界的情况,父子俩己经越来越清晰。
值得一提的是,
下午刘闻道又苏醒两次,
并且当面向徐川一家表达了歉意,
说自己因丧父悲痛,太过鲁莽。
还要起身作揖,感谢徐川的救命之恩,
最后还是徐川强行将他按住,对方这才乖乖躺下。
当刘闻道第二次苏醒,
得知妹妹即将出嫁后。
激动的语无伦次,
他没想到自己竟然成了徐川的大舅哥!
本来他还懊悔自己当时怎么就那么不开窍,一心想要来徐家作乱。
现在却觉得是命中注定,冥冥之中自有天意。
或许就连父亲的去世,都是一种上天的安排。
又或许是父亲在天有灵,指引他这么做。
想起父亲生前最大的心愿,就是让他们兄妹成为真正的修士,踏入仙途。
闻道,沐灵,这两个名字蕴含着深深的期望。
总之,
现在他们刘家就与徐家正式成为一家人。
而自己这位妹夫16岁就踏入炼体境,还懂仙门救人之法。
未来肯定会成为丰水镇响当当的人物。
如果徐川运气够好,实力够强,
将来能够加入青阳宗,前途更是不可限量。
遥想未来,
丰水镇上将会多一大族人家,徐家。
这意味着徐家会拥有权利、财力、成体系的修炼之法。
而作为徐川的大舅哥,他们刘家必然跟着沾光,
刘家再也不用窝在这个无名无姓的小山村,过穷苦日子。
“爹,您安心去吧,咱们老刘家的福气来了,儿子今后定让家族兴盛,不负您老人家的期望。”
刘闻道眼含热泪,心中告慰着列祖列宗。
他苏醒这期间,也曾与妹妹刘沐灵单独谈了谈。
看出妹妹对这段姻缘十分欣喜,于是心里便更加踏实了。
“即将嫁入徐家,你务必要坚守妇人之道,咱们本就是贫苦出身,苦点累点都没什么,孝顺公婆服侍好夫君才是头等大事。”
想了想,又嘱咐:
“若是真受了什么天大的委屈,也不要藏着自个儿难受,一定要告诉哥哥,哥哥帮你去跟徐家理论。”
说到这儿,刘闻道不自觉的心虚起来,
他明白这都是安慰妹妹的话,
徐家若真的翻脸无情,他是一点办法都没有的。
但从自己濒死回生的经历看,徐家不会是那种无情无义之辈。
而他们兄妹,也非福缘薄浅之人。
“哥哥放心,徐家人对我很好。徐母也不似寻常婆婆那般狠厉苛刻,反倒给人一种清雅脱俗之感。”
....
时间回到现在。
天色渐晚,
除了踏入炼体境的徐川以外,
其余三人都觉得晚风有些凉意。
刚要准备回屋休息,
却突然听见有人叩门。
乡亲们这几日都不敢靠徐家太近,
怕惹恼了仙师。
来人会是谁呢?
徐川疑惑的打开院门,
借着月色,
发现来人一袭黑衣劲装,看上去孔武干练。
“你找谁?”
黑衣男子见徐川发问,急忙和善一笑,拱手道:
“在下丰水镇娄家家仆娄远,有事与徐川兄弟相商。”
娄家,是曾招揽过牛季的修士大族。
下午就听老爸提起,青阳宗有位长老就是娄家人。
因此娄家既受青阳宗庇护,也与青阳宗有着纠缠不清的利益关系。
徐川心中升起了一股不好的预感,但还是依礼让对方进了院子。
“在下就是徐川。贵客这边请。”
自报家门后,
徐川将对方引至小马扎坐下,
自己则随意找个木墩子坐定。
“寒舍逼仄,还有女眷和病人在屋内。就不请贵客入室了,望娄大哥勿怪。”
这倒不是徐川有意为难娄远,而是屋内格局确实狭窄,连个坐的地方都没有。
总不能让人家脱鞋上石床抵足相谈吧?
“无妨无妨,也不是什么机密要事,院中闲谈即可。”
这时,刘沐灵端来了水壶和两个大碗,
给徐川和娄远一人沏了一碗大碗茶。
“弟妹相貌如此出众,怕是整个丰水镇都找不出第二个,徐川兄弟真是好福气。”
娄远扫了一眼刘沐灵,发出了由衷的赞美。
但他也仅仅只是感叹一下而己,
毕竟对方再美,终究只是个凡人。
....
经过一番客套。
徐川得知娄远竟然也出身于本村。
因其天赋出众便被娄家看重,做了家仆。
如今娄远的境界是炼体三重。
而他本名叫黄远,娄是赐姓。
“原来娄大哥竟是同乡,怪不得我有种一见如故的感觉。”
前世受老爸的熏陶,虚伪客套这种基础社交手段,徐川信手拈来。
又闲谈一阵后,
娄远终于打算步入正题。
“既然咱们都是一地同乡,愚兄就首言不讳了。”
“娄大哥请讲。”
娄远定了定,神色也变得正式了不少。
“昨日娄家听闻村里出了徐川兄弟这样一位颇有天赋的少年,于是便派我前来确认一下。”
“今日到此,愚兄有两件事要办。”
“第一是帮徐川兄弟在青阳宗登记。”
“第二是代表娄家招贤纳才,不知徐川兄弟可有意加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