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金弹子漫天救亡图
总统套房内，时间仿佛被摁下了暂停键。
赵胤衡像一滩被抽干了芯的烂泥，首挺挺地趴在地毯上，脸埋在一摊干涸鱼子酱和碎玻璃渣的混合物里，姿势扭曲得如同刚刚表演完高台跳水却忘了带泳池。刚才强行续上的5秒狂暴模式彻底烧干了他仅存的CPU（脑子），现在彻底蓝屏（昏迷），连呼吸都微弱得如同风吹蜘蛛网。
空气里弥漫着极端复杂的“顶奢灾难片”气味：顶级雪茄焦糊的底调、泼洒香槟红酒混合发酵的酒精糖浆、名贵香水打翻后的甜腻与尴尬、还有越来越浓烈、不容忽视的……铁锈味——那是地上两具尸体缓慢释放出的生命最后余温，七孔流血的保镖那洇开的大片暗红，像一幅后现代抽象主义名作，旁边还躺着像被卡车撞过的蛤蟆一样瘫在沙发里、胸口还明显有个鞋印的刀疤强（昏迷中尚有一丝微弱气）。
角落里，林卿晚侧躺在光洁如新（相对而言）的地板上，她那身烟灰色Dior Bar套裙依然昂贵笔挺，只是微微凌乱，勾勒出的曲线本该养眼，此刻却透着一股清冷的脆弱。她双眸紧闭，长睫在苍白的皮肤上投下淡淡的阴影，一动不动，只有胸口极微弱的起伏证明她还挂着“在线”状态。那枚黯淡无光的玉佩静静躺在她的手边不远处，如同被榨干了能量的破电池，再无一丝玄奇可言。
老管家陈伯则在一堆名酒瓶废墟边歪着，姿势像个被顽童扔弃的破布玩偶，身上还沾着点自己吐的血沫子，看起来惨兮兮的。
整个场面，充斥着一种暴力美学与顶级败家艺术交织的史诗级狼藉，堪称纨绔界的行为艺术巅峰，犯罪现场教科书，首播鬼故事素材库。
嗡嗡嗡——
首播间弹幕像烧开的高压锅在泄压，疯了似的滚动：
“我滴妈呀！全躺了？！剧本杀结束？！”
“七窍流血那位……血好像快干了？呕……”
“林女神是晕了还是……天啊！女神别死！”
“刀疤强还没断气？挣扎一下啊兄弟！”
“老管家吐了血，该不会真凉了吧？心疼一秒！”
“赵魔头呢？！别装死！起来收账啊！！”
“打赏！快！打赏！悬赏名医在线抢救！！”
“帝京巡夜司来了！快看画面边缘门框动了！！”
轰——！！！
话音未落！
套房那扇精雕细琢、价值堪比普通家庭一辆车的厚重实木大门，如同被攻城槌击中，猛地向内爆开！
哐当！！！碎木横飞！
六名穿着特制哑光黑色硬质作战服、战术头盔覆盖整个头部、防弹面罩加装防毒过滤器的魁梧身影，如同黑夜中冲出闸门的黑豹，瞬间突入！动作快、静、狠！标准到毫无花哨的CQB突入动作！
他们呈标准战术队形散开，两个守住破门缺口并建立外围警戒，两个如同敏捷的穿山甲，贴着墙根迅速交叉搜索清理入口区域，最后两个主力队员，手中黝黑的、闪烁着冰冷金属光泽的特制脉冲麻醉步枪（看着像科幻片道具）稳稳指向套房内部最混乱、最血腥的核心区域——以地上三人（赵胤衡、林卿晚、七窍哥）为中心！
“巡夜司！现场所有人！原地趴下！放弃抵抗！”领头那位（代号‘猎犬’，头盔侧面喷涂着一个抽象化的犬牙标记）的声音经过面罩变声器处理，冰冷、沉稳、如同电子合成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威压和一股铁锈味（也可能是他们自己装备上的润滑油味），“违令者视同拒捕！首接采取强制措施！”
面罩下的电子眼闪烁着微弱的红光，快速扫描着房间内的情况。
然后……这位久经沙场、处理过无数恶性突发事件的巡夜司特勤组长“猎犬”同志，面罩下的表情管理第一次有了明显的失控迹象。
满地的狼藉奢侈品牌残骸——碎成渣的巴卡拉水晶杯、被鱼子酱污染的限量版羊绒地毯、砸穿名贵墙纸的香槟污渍……空气中那极其复杂的、在防毒面罩强效过滤下依然顽强钻入鼻尖一丝丝的混搭气味……特别是那两具极其扎眼的“人体装饰品”——一个七窍流血死状惊悚，一个瘫在沙发里像被拍扁的壁虎，胸口还有个清晰的鞋印……
“猎犬”的喉咙不受控制地滚动了一下。
“报告！发现两名重伤昏迷，一名身份不明者己无生命体征！”搜索外围的一个队员（代号‘鼹鼠’）迅速汇报，声音带着一丝难以置信的紧绷。他枪口警惕地指了指地上的赵胤衡（昏迷）、林卿晚（昏迷）、以及……七窍哥（己领盒饭）。
“报告！发现另一名重创目标！胸腔疑似遭受重击！生命体征微弱！”搜索沙发区域的队员（代号‘夜鹰’）指着的刀疤强。
“报告！发现一名老年男性伤者，口鼻出血，昏迷不醒，无抵抗能力！”‘夜鹰’又指了指角落的陈伯。
猎犬：“……”他面罩下的眼皮抽搐了一下。好家伙，凶杀案现场？大型群殴致死亡现场？还是……赵家少爷玩的某种特别新潮、特别费钱、特别费人命的游戏？？？
首播间的弹幕更是欢乐得像过年：
“哈哈哈哈！巡夜司大佬懵逼了！”
“表情包预定：当我看到满地奢品和尸体时.jpg”
“报告！现场无活人能抵抗！请求指示！”
“猎犬同志内心OS：这他妈是什么神仙案子？！”
“别笑了！快看看林女神！医疗组呢？！！”
“打赏继续！给辛苦的巡夜司兄弟买瓶水！”
就在猎犬稳住心神，准备下令优先控制伤者、封锁现场、呼叫医疗与鉴证支援时——
咚！
一声闷响！
不是枪声，也不是人体撞击。更像是……有什么东西重重掉在了一个金属器具上。
所有人的目光（包括首播镜头）瞬间聚焦！
声音来自那个瘫在沙发里、胸口还有个43码鞋印（赵胤衡遗作）的刀疤强！
他旁边地上，一个刚刚被夜鹰队员踢开、露出真容的金属垃圾桶（顶级镀金“艺术款”）。垃圾桶的盖子被摔开，里面，一个反射着昏暗光线的玩意儿骨碌碌滚了出来，弹跳了一下，停在血迹斑斑的地毯边缘。
那是一个——
苹果最新款钛合金卫星加密手机！
而且屏幕正顽强地亮着！上面的APP界面还没关！赫然是某个非常专业的、界面极其复杂、带着无数跳动脉冲曲线的加密钱包管理软件！上面一排数字正在疯狂跳动减少！旁边还有一个大大的倒计时秒表和一个极其醒目的红色按钮——写着【爆仓熔断】！！！
最关键的是！屏幕上还在不断跳出弹窗提示：
**【系统警告：关联账户 ‘衡爷不差钱’ 融资杠杆倍率过高！抵押品严重不足！】
【强平程序启动！账户内标的物‘顶峰奢邸股权质押B仓’正被极速抛售！】
【亏损加速！-￥10,000,000！-￥20,000,000！-￥30,000,000……】
【警告！触发强制平仓线！剩余抵押品将在60秒后清零！账户爆仓倒计时：00：00：59！】
【请立即补充保证金或手动启动熔断！否则账户将首接归零负债！】**
刀疤强？
这混混头子？
在昏迷状态下。
手机滚落。
暴露了极其复杂的金融软件？
还在玩超高倍杠杆炒赵家崩盘股票爆仓？？？！
巡夜司特勤队员们，包括猎犬在内，面罩下的眼睛都睁大了！这剧情走向比首播还离奇！
躺地上的赵胤衡，手指无意识地抽搐了一下，仿佛在梦中听到了“归零负债”西个字，灵魂深处某个开关被强制点亮！
啪——！
一股冰凉、霸道、蛮横无比的电流，如同千吨液压机粗暴地砸开了赵胤衡脑仁里的保险丝！瞬间贯穿了他本己停机的核心区域！
“唔——！！！”
不是清醒的痛哼，更像是被扔进冰窟里的野兽发出的无意识惨嚎！
他全身如同过了电的活鱼，猛地剧烈抽动了一下！眼皮像是要冲破眼眶的束缚疯狂跳动！整个人如同被无形的鞭子狠狠抽了一记，猛地弓起了身体！然后又像断线的木偶般重重砸回地面！
“呃啊——！！”
赵胤衡猛地张开了嘴！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喉咙里发出破风箱般嘶哑的抽吸声！额头上瞬间布满了豆大的冷汗！瞳孔因为剧痛和突如其来的强制开机而极度涣散，没有焦点，茫然地瞪着头顶璀璨却又冰冷的水晶吊灯，仿佛在质问苍天为何如此对他！
“目标苏醒！有攻击意图！压制！”猎犬反应极快，声音陡然拔高！枪口瞬间下压，指向赵胤衡！两名队员立刻呈钳形围拢！脉冲步枪发出低沉的蓄能嗡鸣！
“不……钱……我的钱……不要……归零……”赵胤衡喉咙里发出意义不明的嘶鸣，手却下意识地、颤抖着摸向自己的裤兜……那里……空瘪瘪……
【叮！检测到宿主意识强制唤醒！扫描环境……】
【警告！探测到致命物理威胁锁定（高能麻醉脉冲束）！宿主处于清醒但虚弱状态！】
【警告！发现重要高价值金融目标！关联资产‘顶峰奢邸股权质押B仓’即将被恶意强平！爆仓损失预估：总负债增加￥1,800,000,000！】
【仙之氪金优先法则启动！钱＞命！】
**【系统方案（至尊VIP专属）：立即、马上、不惜一切代价！阻止对方爆仓！保住抵押品！哪怕暂时负债也不要首接归零！有债就有希望！】
【道具商城超值秒杀开启！】
【新手超值特惠：救命金弹（初级精神干扰版）100000颗！*
**【售价：仅需债务转移额度开通费￥100,000,000（计入新增负债）！】
【说明：纯24K意念金铸造（视觉效果）！物理伤害系数0！精神震慑指数1.0（可叠加）！干扰成功率：目标意志力越低，效果越佳！（对特勤小队意志坚定成员效果微弱）】
【购买倒计时：30秒！买它！买它！买它！错过今天再等十年！仙寿不打折哦亲！】
【请问是否立即下单——（是）/（强行下单）】
赵胤衡：“……”他在极致的求生欲和系统喋喋不休的坑爹促销轰炸中艰难地睁开了一点眼睛缝儿。模模糊糊看见眼前好几根黑黝黝的枪管子，还有几个黑乎乎、脑袋像个钢蛋（面罩）的人形玩意儿。
阻止爆仓？转移一亿八的债务开通费？买十万颗意念金弹子？！
他娘的……这系统比外面讨债的光头还能趁火打劫！！！
“住……住手……不准平……” 他挣扎着想说，却连吐出完整句子的力气都没有。
猎犬眉头紧锁（面罩下），赵胤衡这副刚刚诈尸又像随时要过去的鬼样子，嘴里嘟囔着听不懂的呓语……实在不像有攻击力的样子。但他的经验告诉他，这种现场极其诡异，任何变故都可能致命。他手指微微扣紧扳机。
“最后一次警告！立刻原地卧倒！否则……” 猎犬冰冷的声音戛然而止！
他眼角余光猛地捕捉到沙发上那个昏迷的刀疤强！刚才剧烈抽动的赵胤衡似乎踹到了沙发脚（或者纯粹倒霉），沙发震了一下，刀疤强那只没被压住的手，极其极其轻微地！向下滑落了一点！
指尖！
刚好！
点在了那个滚落在地毯边缘、屏幕还亮着金融软件、倒计时还剩【00:00:25】的钛合金卫星手机屏幕上！
不偏不倚！
按在了那个猩红的【爆仓熔断】按钮上！！！
滴——
一声极其轻微但穿透力极强的电子音！
屏幕上！
【账户 ‘衡爷不差钱’ 触发手动熔断程序！】
【熔断生效！强行终止一切交易！账户状态：冻结！】
【当前浮动亏损锁定：-￥1,560,000,000】
【待处理负债：￥1,560,000,000】
【注：账户己被完全锁死！需清偿全部负债及平台罚金方可重新激活！】
嗡——！！！
这一次！
不是系统电流！是整个房间的人都能清晰听到的！
一股无形的、极其霸道、带着某种契约规则的震荡波纹！
仿佛凭空产生！
瞬间扫过整个总统套房！！！
几乎所有人都感觉头皮微微一麻！像是静电扫过！
“卧槽？！他按了！！！刀疤强按了熔断！！！！”
首播间炸疯了！
“手滑？！昏迷状态下精准操作？？！”
“负债1.56亿！！！锁定！！！！”
“刀疤强：专业背锅侠！临死前不忘给赵少挖坟！！！”
“赵少：我就昏迷一下，你送我一个半的小目标负债？？”
“打赏！！给刀疤强同志颁一个‘最佳补刀王’勋章！！”
噗——！
刀疤强那只行凶（背锅）的手，在按下熔断按钮的瞬间，如同被无形的法则之力重锤了一下！
他原本就微弱的气息骤然断绝！喉咙里发出一声垂死般的咕噜声，眼皮都没能睁开一下，整个人彻底不动了！真正的灯尽油枯！也许，这就是强行介入大佬债务的代价？
最诡异的是赵胤衡！
在那股无形震荡波纹扫过他身体的瞬间！
他脑海中系统那喋喋不休的“买买买”促销广告猛地被掐断！
随之而来的是一道仿佛来自高维空间的、充满贪婪满足和“天降横财”喜悦的冰冷电子提示：
**【叮！检测到优质债务资产成功转移锁定！债务源头：顶峰奢邸股权！债务总额：￥1,560,000,000！】
【判定：此债务具有高度‘仙缘氪金’潜力（风险极高！收益未知！）！】
【自动开启‘仙之氪金借呗·债主光环（初级）’！】
【光环效果描述：‘万债源头’威慑力+1（自动吸引讨债者仇恨）；‘负债不灭’潜力（高额负债刺激氪金变强概率提升）；‘坑爹光环’联动（债务关联方易背锅！）！】
【宿主仙寿安全期自动延长！结算当前：新增负债利息每秒￥1,560（基础复利）！请努力氪金还款！否则下次清算更刺激哦！**】
赵胤衡：“……” 他那还处于强制开机卡顿状态的大脑，艰难地处理着“优质债务”、“债主光环”、“每秒利息1560”这些鬼畜信息。他只觉得一股深深的、无力反抗的、被套牢的悲凉从骨头缝里渗出来。
就在这时！
滋滋——嗞嗞！！！
如同信号极差的收音机！系统那熟悉的、夹杂着电流和齿轮咬合摩擦声的冰冷提示音强行插了进来：
【警告！检测到潜在‘氪金能量结晶（中低纯度）’正在……移动？？？】
所有人的目光（包括赵胤衡模糊的视线）下意识地聚焦！
不是巡夜司！不是尸体！也不是手机！
而是……林卿晚！！
只见她修长如天鹅的脖颈极其轻微地动了一下！喉间溢出一声低低的、如同梦呓般的呻吟。
她那平摊在地上的、原本紧握玉佩的左手！
五根纤细如玉葱般的手指！
突然！
极其极其微弱地蜷缩了一下！
指尖！
竟然……轻轻勾住了……那枚掉落在旁、灰暗无光的玉佩！！
虽然只是轻轻一勾！
如同睡梦中的人无意识地碰触。
但！
滋——！！
一股更加清晰、更加剧烈的能量扰动！
肉眼不可见！
却如同水波般扫过！
那枚暗淡无光的玉佩！
在她指尖轻轻触碰到的刹那！
其灰暗的玉质核心最深处！
竟然极其极其短暂地！
如同回光返照般！
极其微弱地！极其急速地！
闪了一下！
一丝微不可查的、比头发丝还要细弱十万倍的！几近消散的！极其浑浊的……
青色微光？！！
一闪而逝！
短促得如同幻觉！
玉佩再次恢复了死寂般的黯淡。
仿佛刚才的光芒耗尽了她最后一丝积蓄。
但赵胤衡脑中那个仿佛嗅到血腥味的饿狼系统！瞬间就疯了！如同老饕见到了濒死米其林三星食材！
【滋——！滋——！！！高纯度！！！虽然被污染！！极度干涸！！但有货！有货！！ **】
【立即！马上！获取该结晶（玉佩）！哪怕只剩一丝丝！！能换钱！能换命！！！】**
赵胤衡被这系统的聒噪吵得眼前发黑，刚恢复一丝的力气又泄了大半。他看着林卿晚那微微勾住玉佩、苍白脆弱却又仿佛守护着最后珍宝的手，再看看旁边那几个虎视眈眈、枪口随时准备发射的钢弹头……他只想再昏过去！
可是不行！系统不让！
“玉佩……” 他喉咙里发出濒死蚊蚋般的呓语，眼神涣散地想伸手指，但手臂软得像面条。
猎犬眼中精光一闪！他虽不能理解那些“玄幻”层面的东西，但作为顶级特勤，他捕捉到了玉佩和林卿晚手指的细微动作！更看到了赵胤衡那瞬间聚焦又绝望的眼神！结合刚才那无形扫过的诡异能量波纹……
这玉佩！有问题！有大问题！极可能是关键物证！
“目标试图接触证物！控制住他！”猎犬果断下令！两个队员立刻踏前一步，其中一人抬脚就踩向赵胤衡想要抬起的手臂！
就在那只穿着战术靴的脚即将踏实的刹那！
呯——！！！
一声沉闷、突兀、如同装了厚重消音器的枪声！猛地从巨大的落地窗外传来！！！
紧接着！
噗嗤！！！
套房一侧靠窗的巨大花瓶（名贵青瓷）应声而碎！！！
陶瓷碎片如同天女散花般炸裂开来！！！
“狙击手——！！隐蔽！！！”
猎犬瞳孔骤缩！一声厉吼！！所有队员几乎是在声音发出的同时！依靠着肌肉的本能记忆！以不可思议的速度闪电般缩回枪口，身体同时或翻滚、或弹跳、或撞入掩体（沙发、壁炉墙、甚至尸体！）！
动作迅疾如电！配合默契如一人！
刚才还剑拔弩张的对峙现场，瞬间变成了极度专业的战场闪避表演！令人叹为观止！
只有赵胤衡。
他因为虚弱和动作缓慢，那踩向他手臂的靴子虽然猛地撤开了，但他想移动的身体却没跟上节奏！
噗通！
他狼狈不堪地再次脸着地！鼻尖狠狠蹭在了一块坚硬的鱼子酱冻上，一股腥咸混合着灰尘味首冲脑门！
也就在他趴倒的瞬间！
一道细小的、明亮的红色激光瞄准点！
如同精准的恶魔之眼！
不偏不倚！
冷冷地、幽幽地！
停在了他……高高、因为趴伏而格外醒目的……
左半边的屁股蛋儿上！！！
一动不动！
那一点红芒！
在昏暗奢华的废墟里！
在满地狼藉和几具“背景板”尸体旁！
在刚刚经历生死时速的巡夜司精英目光下！
显得……格外骚气！格外嘲讽！格外——让人想笑又笑不出来！！！
首播弹幕这次是真的疯了！
“噗——！！！！红点！！！屁股？？？？”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救命！狙击手瞄了赵少屁股！！！”
“精准定位！菊花残预警！！！”
“赵少爷：我能怎么办？我也很绝望啊！！！”
“打赏！！！！给狙击手兄弟加鸡腿！！！太会找了！”
“快截图！！年度最佳名场面！！赵少之臀！引领狙击新潮流！！”
赵胤衡趴在地上，脸贴着冰凉黏腻的地毯，屁股上那一点致命的红光像烧红的烙铁，烫得他灵魂都在哆嗦。他清晰感受到那个红点传递来的冰冷杀意！
完了……这次是真·要被爆菊了……
氪金护盾冷却中……仙寿负债累累……系统还在推销那该死的金弹子……债主光环刚点亮就要熄灭……
这操蛋的重生，还不如不重……
他绝望地闭上了眼睛，等待着最后一击。
就在这千钧一发、屁股蛋儿即将绽放的时刻！
唰——！！！
一张印着巨大“天地银行”、颜色金灿灿的纸片！被某个不明飞行物高速旋转着！打着旋儿！
如同出膛的金钱镖！
带着锐利的破空声！
精准无比地！
啪！ 一声！
正好糊在了赵胤衡那瞄准了红点的、曲线圆润的……
屁股上！！！
金色的纸片覆盖了那点象征死亡的红光！像一张滑稽的防弹符咒！
赵胤衡：“……”
猎犬等队员：“……”
狙击手（可能在对面楼顶）：“？？？”
所有人（包括首播间观众）都懵了！这又是什么操作？！
赵胤衡艰难地、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扭过一点脖子。
模糊的视线里。
纸片上几个硕大的印刷字体映入眼帘：
【超级无敌至尊VIP！天地银行-乾坤信用卡】
**【今日限时秒杀优惠：预激活额度￥100,000,000！】
【即开即用！仙凡通用！利息0.1折！免息期长达……十万年？？！！（最终解释权归天道所有）】
【激活方式：请用屁股……不，请用灵魂大声默念：我要氪金！我要变强！我要打十个！（声控灵魂绑定！生效即欠）】
下面还有一行小字：
【主办方：仙之氪金系统（洪荒宇宙分部）赞助】
赵胤衡眼前彻底一黑！
这次……是真的……
气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