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啥事啊?”
“走走走,去大队部说。”
嬴晚乔跟着大队长来到大队部就看到秦熙文也在。
嬴晚乔大概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也就是大队长白天去公社开会了,不然早就得来找她了。
谢明德也不卖关子,开门见山,“小乔,下午领导过来视察,晚上吃饭听你大娘说到你那个手摇脱粒机了,就想问问成本高不高啊?”
“叔,如果全铁的肯定高,但是可以把外面的框架做成木头的,关键部分用铁,成本就能低一些。”
嬴晚乔早就考虑过这个问题了,也早就想好了对策。
“额,那个…小乔不知道你愿不愿意把这个脱粒机上交给公社?领导也说了,肯定不能白要你的,会给你奖金并颁发奖状。”
“当然可以啊,我既然拿出来,就是想让大家能提高干活的效率。”
谢明德再三表扬了她的思想觉悟,又跟秦熙文探讨了一下原理问题。
两人就准备回知青点了。
送走二人,谢明德心里美啊。
今年粮食产量不错,也没发生恶劣事件,这个手摇脱粒机交上去,年底评选优秀大队跑不了了。
他心心念念的拖拉机啊!
刚走到知青点门口,又被人叫住了,来人正是连续几天守在医院里的谢大娘。
谢大娘手里提着2斤水果糖,2斤鸡蛋,一块猪肉和一件新做的外套。
“小乔啊,大娘可得多谢谢你,要不是你拿出止血的药,我儿子怕是就救回不来了”,谢大娘的声音有些哽咽。
“哎呀大娘!咱俩这交情还用说嘛。我记着您的好呢,就是举手之劳。再说,无论是谁我也不可能袖手旁观啊!”
“哎!大娘知道小乔你心善,但这东西你跟秦知青得收下,这是大娘做母亲的一点心意。”
“谢谢秦知青把外套贡献出来,大娘给你做了件新的,比不上在商场里买的,你别嫌弃。”
秦熙文在乔乔的影响下,也会来事儿了,“大娘,瞧你说的,哪能嫌弃呀?您做的不比商场里卖的还好。”
谢大娘笑得眼角的皱纹都出来了,“哎呦!我听人说,你俩谈对象了?秦知青是越来越会说话了,怪不得能追到小乔。”
嬴晚乔有点不好意思,谢大娘的消息可太灵通了,刚回来就知道了。
“你们快回去休息吧!”
谢大娘丝毫不给两人拉扯的机会,把东西放下,转身就走。
晚上,嬴晚乔继续学习医学知识和制药基础知识。
真的太让人头秃了,还好她有外挂,真不知道那些科研人员的脑子是怎么长的。
学完后她又去别墅书房整理论文了。
突然想到现在己经是1975年10月下旬了,基本己经进入农闲了,她也该把一些事情提上日程了。
明年会有许多重要的事情发生。
现在她己经是能让领袖信任的存在了,或许有些事,她可以大胆一点。
她执笔开始给领袖写信,大胆的告诉领袖哪几位先辈会于明年去世,写明了最严重的三个自然灾害。
其一是明年三月发生在北省的陨石事件;其二是五月的云省地震;其三就是伤亡最惨烈的唐市地震。
她记得冀省在后世工厂众多,或许可以借助建设工厂的借口,想办法把百姓暂时迁出。
嬴晚乔把自己知道的真实的事情都写在一张纸上,自己的设想和猜测则另外写了一张纸。
她的眼界毕竟比不上伟人,她不想让自己拙劣的看法影响伟人的判断。
如果伟人思考后认为可行,就可以采纳;不行,也能根据她提供的线索想出更周全的办法。
她正准备把信发给领袖,就听见001提醒她,“亲亲,有革委会的人来搜查知青点,现在己经到村口了,大队长也被惊动了。”
嬴晚乔熟练立刻检查屋里,把任何可能会被做文章的东西都收进了空间,又拿出一本红宝书放在桌上。
收拾完,她准备去敲陆呦呦和秦熙文的门,刚打开门就见陆呦呦也在她门口。
她赶紧装作无事发生,可不能掉马甲,“怎么了呦呦,有事吗?”
“小乔,有个朋友跟我通风报信,有革委会的人要过来,你看看有没有需要藏起来的,我帮你。”
“没有,我去给秦熙文说一声。”呦呦这边肯定有空间,不用她担心。
嬴晚乔首接从自己院子翻到秦熙文的院子里,此时,秦熙文正在看一本复杂的机械书籍。
“乔乔?你这样不好吧~怎么也不敲门啊?万一我没穿衣服…”
秦熙文有点开心又有点害羞。
“有正事儿呢昂~忙完再陪你玩。”
他听到嬴晚乔的话,神情变得严肃。
“你这儿有没有什么不该藏的东西,革委会要来!”
秦熙文面色一凛,从床底下脱出一个箱子,里面是各种珠宝首饰,又从厨房的隔层里拿出了一摞书籍。
“乔乔,别害怕。一会儿人来了你别说话,要是他们要抓我,你就跟我撇清关系。”
嬴晚乔真不知道说什么好,特别想哭。
这家伙明明是为了给她搜罗些好看的首饰,现在还要她跟他撇清关系。
她是那种人吗?她怎么可能不管他。
她知道现在没有时间犹豫,但她暂时还不想把自己的底盘全盘托出。
她花了两万功德点买了一对空间戒指,拿出男戒递,用针在秦熙文手上扎了一下。
“嘶~乔乔,你别生气!我肯定不会有事的!我爷爷在呢,那些人不能拿我怎么样。等我没事了,我肯定再来找你。”
秦熙文决定是小对象生气了才扎他,赶紧宽慰她,让她别害怕。
嬴晚乔没空搭理他,把他的手挤出血滴在戒指上,戒指瞬间消失了。
秦熙文本来在嘟嘟囔囔的,首接吓得愣住了。
“乔乔,这……”
“现在没时间跟你解释,你心里想着把这些东西收起来。”
秦熙文乖乖听话,发现东西消失在原地,又吓了一跳。
他的脑海里仿佛出现了一个方方正正的房间,大概三十来平,里面放着刚刚消失在地上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