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石地板的凉意透过裙裾,却压不住小玉浑身滚烫的热度。她双腿发软,跌坐在地,耳边仍是小姐那似痛似欢的呻吟。
“啊……冤家……奴真要死了……”那声音像带着钩子,挠得她心尖发颤。
(小姐明明喊着要死要活,可那调子……怎么听着又酥又媚?)
小妮子只觉脸颊烧得厉害,连耳垂都红得滴血。胸口怦怦首跳,喘息声又急又促,活像刚跑了几里路。
她咬着唇,鬼使神差地又往门缝凑了凑。
“哎哟!冤家你好厉害啊!”小姐一声颤叫,惊得她猛地捂住嘴。
(原来……原来男女之事竟是这般?)
看着眼前的一切,小玉背靠廊柱,双腿不自觉地轻轻。她的手指鬼使神差地滑入裙内。
(我……我在做什么?!)
她身体微蜷,身体中像是细小的蚂蚁沿着经络爬行。唇瓣咬得发白,却止不住呼吸渐促。
屋内传来小姐一声高过一声的娇吟,夹杂着绣榻剧烈的吱呀声。
听着屋内传来的声音,她仰头抵着冰凉的廊柱,喉间溢出一声幼猫般的呜咽。
突然小花耳边嗡嗡作响,仿佛从万丈高空坠落。
(原来……这般滋味……)
回过神时。在地小玉,因为内心的不安,突然捂住脸无声啜泣起来。
(我竟听着小姐的墙根做这种事……)
正羞愤欲死时,屋内突然传来李公子低哑的调笑:“外头那只小野猫,听够没有?”
小花被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她头也不敢回,快速的跑开,不过跑起来凉飕飕的,连耳坠子掉了都顾不得捡。
(天爷啊!被发现了!)
苏媚支起身子,青丝汗涔涔黏在雪脯上。她一把拧住李帅耳朵:
"好你个空心大萝卜!吃着碗里瞧着锅里,连我的贴身丫头都敢惦记?"
指尖力道三分真七分假,倒像猫儿挠人。
李帅就势含住她拧人的指尖,含糊笑道:"哪有,我的眼中只有你!"
说话间突然挺腰,惊得苏媚"呀"地松了手,整个人软倒回鸾枕堆里。
不知过了多久李帅才心满意足的离开,小花这才蹑手蹑脚推开门,浓烈的麝香混着汗潮扑面而来,熏得她脚下一软。
象牙床上红绡凌乱,苏媚雪白的身子横陈其间,玉腿大张着尚未合拢,哪里有一点富家小姐的样子。
(天爷……)小婢子手一抖,铜盆差点脱了手。
苏媚懒懒支起眼皮,嗓子还带着欢好后的微哑:“死丫头……看够了没有?”
小花闻言赶紧端着铜盆来到床边,帮小姐擦拭身体,小花自幼服侍小姐,以前虽然小姐和丈夫同房的时候她也见过。
但是哪里会像这次如此惨烈狼藉,只看自家小姐的惨状便知道这里发生过很可怕的战斗。
她利落地拧干帕子,轻手轻脚的帮小姐擦拭身体,目光扫过床单,她抿嘴偷笑。
"小姐抬抬手。"温热的帕子游走过凝脂般的肌肤将痕迹拭净。
擦到腰间时,苏媚突然"嘶"地抽气:"腰……腰要断了……嗯……你轻些"
苏媚伏在枕上含糊抱怨,青丝间露出的耳尖红得滴血。
当帕子不经意掠过腿间时,小花突然屏住了呼吸。(怎么伤成这样了)
帕子浸了温水,轻轻拭过娇嫩的肌肤,这时苏媚痛的猛地双腿,连脚趾都蜷缩起来。
"笨手笨脚的……"小姐骂人的调子又娇又哑,倒像在撒娇。
苏媚瘫在枕上哼哼唧唧:"看着文弱书生样……榻上倒像头饿狼……"
说着说着却把半张脸埋进鸳鸯枕里,藏住嘴角那抹甜笑。
小花帮小姐擦拭完身体,又慢慢的扶起小姐,前往浴室清洗,浴池内热气袅袅,苏媚懒懒倚在池边,乌黑的长发湿漉漉地贴在雪白的背上,水珠顺着她精致的锁骨滑落,滴入水中,漾开一圈涟漪。
小花轻轻舀水,淋在小姐肩头,忍不住又偷偷多看了几眼。
(小姐看起来怎么比之前更美了?)
那原本就白皙如玉的肌肤,此刻竟透着一层淡淡的粉晕,像是被什么滋润过一般,连眼角眉梢都染着几分慵懒的媚意:“小姐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感觉你更好看了”
苏媚半阖着眼,任由小花替她梳理长发,闻言轻笑一声:“你这丫头,倒是会说话……”
她的声音还带着几分事后的沙哑,却比平日多了几分娇软,像是被揉碎了筋骨,又被人小心拼凑回来,连语调都透着酥人的味道。
小花抿嘴偷笑,低声道:“奴婢可没胡说,小姐现在……整个人都在发光似的。”
苏媚指尖轻撩水面,带起一串晶莹水珠。她斜倚在汉白玉池壁上,湿漉漉的睫毛下眸光流转,忽然痴痴笑起来:
"小花呀,咱女人就好比鲜花!"
说着拈起一片浮在水面的玫瑰,花瓣正巧贴在她锁骨的红痕上,艳得惊心。
小花拧着帕子呆住。(小姐怎么突然说起这个?)
她看着那枚花瓣随小姐呼吸起伏,隐约觉得这话里有话,却又抓不住关窍。
"笨丫头。"苏媚突然掬水泼她,笑得花枝乱颤,"鲜花要浇灌才开得艳,女人嘛……"
玉指点了点自己颈间未消的吻痕:"得被男人疼到骨子里,才能透出这水灵劲儿。"
轰"地一下,小玉从耳根红到脖颈,但心里却像灌了蜜似的甜。她偷偷瞧着小姐,苏媚正慵懒地拨弄着水面花瓣,眼角眉梢都是藏不住的春意,连唇边的笑都比往日柔软三分。
(小姐这是……真陷进去了!)
小丫头抿着嘴偷笑,手里的澡豆都捏成了粉末。
看着小姐颈间未消的红痕,小玉忽然有些鼻酸。
这些年,小姐表面风光,可深夜里独自对镜梳妆时,那背影总是孤零零的。如今终于有个知冷知热的,懂得把小姐当珍宝般捧在手心里疼。
"傻丫头发什么呆?怎么也想男人了。"苏媚忽然撩水泼她,眼底却漾着前所未有的柔光。
小花慌张道:“没有呢,我才不想男人了,我只想永远陪着小姐,伺候小姐”
苏媚坏笑道:“真没有,那刚才谁在门店偷听啊,还被人发现了”
"小、小姐尽胡说!谁偷听……谁被发现了!"可结结巴巴的辩解配上滴水的刘海,倒像只偷鱼被逮的猫儿。
小花涨红着脸,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苏媚见状,笑得花枝乱颤,连带着水面都泛起细碎的波纹。她忽然伸手,捏了捏小花滚烫的脸蛋:
"傻丫头,这有什么好害羞的?女儿家长大了,自然会想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