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雨的轰鸣渐渐低下去，许墨的护具在地板上投下的影子随着灯光摇曳。
顾砚的手指抚过她后颈的纹身，体温透过护具的记忆棉传来，像七年前雪夜他掌心的温度。
相册里的情书碎片在他们脚下，拼成不完整的"永远"，却在此时，有了最完整的意义。
"墨墨，"顾砚的声音比暴雨后的初晴更轻，"知道我为什么总在护具里藏薄荷香吗？"
他的鼻尖蹭过她耳尖，"因为那是，你在实验室煮糖糕时，"他的手指划过她护具的透气孔，"混着雪松的，"他忽然笑了，"属于我们的味道。"
许墨的手环在暴雨后第一次发出甜蜜的震动，显示心率120次/分——比平时快40次，却不再是紧张，而是期待。
她望着顾砚镜片上自己的倒影，后颈的砚台纹身与他的银链坠子，在灯光下终于合成完整的圆形："顾砚，"她轻声说，"你知道吗？"
她的手指划过他掌心的茧，"我每次系护具，都会想起，"她望着书架上的笔记，"你蹲在实验室地板上，"她的声音发颤，"帮我调整魔术贴的样子。"
顾砚忽然低头，吻落在她颤抖的唇上，带着雪松的冷冽与糖糕的甜。
许墨的护具魔术贴勾住了他的白大褂，发出细碎的响，却像七年前在图书馆顶楼，银杏叶落在解剖刀上的声音——是命运的共振。
"墨墨，"顾砚的吻沿着她护具的砚台刺绣移动，"知道XM-010型号的护具，"他的手指划过她脚踝的传感器，"为什么比教科书标准多0.3mm的容错率吗？"
他忽然轻笑，"因为，"他望着她的眼睛，"我的首席舞者，值得，"他的声音低下来，"多一点，"他的手指划过她足弓，"偏爱。"
许墨的护具加热垫适时启动，将她腰腹烘得暖融融的，像顾砚七年来寄来的每个护具，都带着他提前捂热的温度。
她忽然想起相册里的第1024片碎片，顾砚写着"终于等到你回头"，而现在，她终于可以回应："顾砚，"她的唇落在他锁骨的印记上，"我再也不会，让你等了。"
暴雨在窗外变成淅淅沥沥的小雨，顾砚忽然抱起她，护具的支撑板在他臂弯发出轻响。
他走向沙发时，脚下踩着情书拼图的"永"字碎片，却像踩着他们共同的过去："墨墨，"他轻声说，"知道我为什么注册'墨砚医疗'吗？"
他望着墙上的护具设计图，"因为，砚台与墨的故事，"他的声音低下来，"不该只藏在实验室，"他望着她的眼睛，"而该，"他忽然笑了，"写进每个舞者的护具，"他的手指划过她护具的XY刺绣，"让每个足尖，都有，"他的声音轻下来，"爱的支撑。"
许墨看着他白大褂下露出的银链，忽然伸手摘下他的眼镜，露出那双她七年来在演出录像里看了无数次的眼睛："顾砚，"她忽然说，"我们的第一个孩子，"她摸着他掌心的护具模型，"就叫'砚墨'吧，像我们的护具，"她望着散落的情书碎片，"永远，"她的声音里带着笑，"共振。"
顾砚的呼吸骤然加快，护具的传感器在她手腕发出轻响。
他忽然低头，深深吻住她，舌尖带着薄荷的清凉与糖糕的甜，像在品尝七年来的思念。
许墨的手环显示心率达到峰值，却不再有警报，因为她知道，这个男人的怀抱，就是最安全的护具，能接住她所有的旋转与坠落。
"墨墨，"顾砚的吻落在她耳垂上，"知道我在纽约时，最怕什么吗？"
他望着冰箱的方向，"最怕糖糕冻过头，就像，"他的声音低下来，"最怕，"他望着她后颈的纹身，"你的心，"他的手指划过她护具的魔术贴，"冻成了，永远打不开的，罐头。"
许墨笑着捶他肩膀，护具的金属部件发出轻响："顾医生，"她忽然说，"以后不准再冻糖糕了，"她望着窗外初晴的天空，"我们每天，都煮新鲜的，"她的声音轻下来，"就像，"她望着他的眼睛，"我们的爱，"她的手指划过他掌心的茧，"永远，新鲜滚烫。"
顾砚望着她眼中的星光，忽然觉得，七年来的所有等待，都在这个吻里得到了最好的回应。
他低头，看着脚下的情书拼图，发现不知何时，碎片己拼成"砚墨永存"，而许墨的护具，正稳稳地压在"存"字上，像在盖章确认。
暴雨后的第一缕阳光穿透云层，照在两人交叠的护具与银链上。
许墨忽然想起大学时的解剖课，顾砚说过："人体最坚韧的组织是韧带，因为它懂得在压力中保持弹性。"
现在她终于明白，他们的爱，就像韧带，在七年的压力中，反而变得更加坚韧，更加贴合。
"顾砚，"她忽然指着书架上的笔记，"我们明天，去舞蹈室吧，"她的声音里带着期待，"补全我们的，"她望着他的眼睛，"《舞蹈医学笔记》，"她的手指划过他设计图上的双人护具，"这次，"她忽然轻笑，"我来写舞蹈动作，你写，"她的声音低下来，"爱的公式。"
顾砚望着她发梢的雨水，忽然觉得，这个提议，比任何专利都更让他心动。
他低头，吻落在她护具的透气孔上，像在亲吻她每个翩翩起舞的瞬间："好，"他轻声说，"不过墨墨，在那之前，"他的手指划过她手腕的脉搏，"让我，先补全，"他的声音低下来，"你七年来，"他望着她的眼睛，"错过的，每个，"他的吻落在她唇上，"早安吻。"
许墨的手环在阳光下闪烁，显示心率与顾砚完全同步。
她知道，当暴雨停驻，当情书拼图完成，当护具的魔术贴不再分离，属于他们的故事，终于跨过了七年的寒冬，迎来了温暖的春天——在这个春天里，砚与墨不再分离，而是永远共振，在时光的宣纸上，写下永不褪色的，爱的诗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