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的瞬间,竟然如同破碎的镜子一般,整个炸裂开来,没能对刘洪造成任何伤害!冥冥之中,一股祥瑞的银色光芒,环绕着刘洪的四肢百骸,在空中勾勒出一只白狐的形状。
这,就是潘金莲的【青丘灵佑】,提供的高额魔抗。
张照愣了一下,突然发现自己忘了一件事——刚刚那几个泼皮,好像说他是一个天生灵能者?刚觉醒的?所以才不愿意接这活?!这特么觉醒出一个妖狐类型的超高魔抗?
不好!
张照想要发动第二次攻击,但却为时已晚,刘洪猛然伸手,再次使用【心灵念控】,霎时间,张照的长袍仿佛有了自己的生命,散发出淡淡的幽蓝光芒,好似麻花,又如同巨蟒一般将张照的躯干、脖子死死缠紧,别说咏唱咒语了,勒的他气都喘不过来!
而下一秒,整个长袍更是在刘洪的意念中,腾空而起,飞上了四五米高的天空后旋转了一圈,让张照头朝地,脚朝天的漂浮在半空之上,准备让他头朝地摔下去——这么摔下去,人是必死的。
刘洪此刻也是冷汗涔涔,不幸中的万幸,自己有了潘金莲提供的高额魔抗,这才抗住了他速度极快的第一次灵能攻击;而他瘦小的身躯,正好在【心灵念控】的一百斤极限范围内。
自己无论是觉醒灵能、还是魔抗天赋,都天克这小子,不然,也不会无伤打赢。
“三郎,兄弟!祖宗!!!”
张照漂浮在天空,被吓的面色煞白,被长袍领子勒的双眼外凸,连忙求饶,甚至一口气换了三个称呼。
“我也是被迫无奈!这这这都是张员外的命令!我跟您的娘子一样!都是被迫为张员外服务的家奴!”
刘洪面色微微缓和,想想潘金莲的遭遇,稍微有些可怜这家奴。
但是一想到张照刚刚零帧起手,火焰杀人的举动后,他心中最后的怜悯也消失了,只是一边控制衣服抬升高度,一边听着他继续在天空中苦苦哀求。
“我父亲的田产都被张员外霸占了,全家都被迫卖身为奴,我一出生也是他的家奴!但因为灵能觉醒,才被赐姓张,从家奴提升为了打手!我跟你家娘子,都是一样的可怜人——”
张照话音未落,只见他长袍上逸散而出的幽蓝光芒消失不见,代表着【心灵念控】的六秒时限已到,长袍不再纠缠他的脖子,也不再凭空悬浮,让他整个人尖叫着从五米高的天空落下,头朝下,重重摔在大地之上!
“咔嚓!!!”
伴随着一道清脆嘹亮的脆响,张照坠入大地后,直接摔断了脖子,手脚等关节也在重摔之中以一个个不正常的角度扭转、歪斜,呈现出歪斜诡谲的死亡姿态。
苍白的面庞,写满了惊恐与错愕;嫣红的鲜血,从他七窍与摔断的脖子与手脚中汩汩而出,很快就在他的身下凝聚成一个小潭,他的身体不在燃烧,头顶一行行的属性文字,伴随着生命的流逝迅速熄灭,手中的玉如意,也重重摔落在地,弹了几次后,最终停在了刘洪脚下。
刘洪看着自己第一次杀的人,闻着空气中浓郁的血腥味,没有感受到害怕,也没有感受到喜悦,有的只是平静,内心更加明悟,这里是人吃人的封建时代,你死我活,如是而已。
他迅速翻找着尸体中的值钱物品,最终翻到了一两碎银,五十枚铜钱,和手上那把修长碧绿的玉如意。
在自己的视觉中,这法器竟然也燃烧开来,在空中勾勒出一道道爆燃的字符,不过颜色却变成了绿色。
【玉如意·延时】(绿色):可增幅使用者的灵能法术,让其持续时间翻倍(每日三次)。
刘洪眼前一亮,好东西啊,我的【心灵念控】只能持续六秒,另外一个【混沌触须】只能持续30秒,有了这东西,持续时间直接翻倍。
第七章:刘三郎操刀唤鬼
搜刮完宝贝后,刘洪迅速环顾周遭,张照将刘洪引到一个偏僻巷道,想不留痕迹的杀了他,却没想到被刘洪用灵能反杀,真是自作自受。
刘洪检查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因为他是用灵能摔死对方的,所以没有血迹溅在身上,在看看四下确实无人,便转头就跑,回到了之前离开时的繁华街道。
“呼——”
刘洪深吸一口气,挑起扁担,镇定自若的继续卖炊饼,仿佛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还骂骂咧咧的跟几个买炊饼的工人们抱怨:刚刚有一伙泼皮找自己麻烦,我追过去打,没想到这些人跑的还挺快,让那小子溜了!算他运气好!
下次再见到,我不把他屎打出来,算他拉的干净!
工人们自是敬佩刘洪的本事,也痛恨那些没事找事,游手好闲的泼皮,于是连连称赞。
刘洪又走了几条街,又卖了二十五个炊饼,直到过了饭时,才带着剩下没卖出去的二十个炊饼回家。
“吱呀——”
刘洪面色凝重,将大门锁好之后,他才敢放下所有的表情伪装,俊朗的面庞,顿时陷入深深的忧虑之中。
张员外比想象中的更加棘手,就算他查不出张照是我杀的,也会知道一个小小的家奴,打手奈何不了我,会派出更麻烦的人杀过来,夺取潘金莲。
而且根据张照的话语,张员外跟官府也沆瀣一气了,甚至想通过征徭役的办法,让我们家破人亡。
现代社会最有用的找警察,在这里反而是最没用的,鬼知道那姓张的跟官府勾搭到什么程度。
历史上武大郎和潘金莲是怎么解决的来着?哦~他俩逃亡到阳谷县了,三十六计走为上计,似乎也不错。
“三郎,忙了一天,工作找的怎么样?你怎么如此忧虑?”
潘金莲此刻洗了一个热水澡,披着一件白色的睡袍,银色的发丝,湿漉漉的黏在睡袍与冰肌玉骨之上,在外的娇嫩肌肤,如出水芙蓉一般美艳,含情脉脉的看着自己的夫君,媚眼之中顾盼生情。
刘洪看了一眼自己的妻子,被她无意识散发出的魅惑之力,魅的有些口干舌燥,神魂颠倒,不自觉的凑了上去,空气中弥漫着暧昧与的气息,但就在这是,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断了二人的暧昧。
“三郎!三郎在吗?你哥哥被人打了!”
“什么?”
刘洪惊讶的三步并做两步,冲到门口打开大门,发现一些乡亲急切的敲门。
“刚刚有一伙泼皮把武大郎的扁担砸了,炊饼和铜钱都抢了!还打断了一条腿!”
“我哥哥现在在哪里?!”
刘洪听了瑕疵欲裂,糟了,我原本以为张员外只是冲我来的,没想到他居然连武大也不放过!
刘洪连忙在乡亲们的指引下来到案发地点,发现武大郎捂住右腿,躺在地上哀嚎,扁担,箩筐,连通里面的东西都被抢的一干二净。
看来,张员外买通了两群泼皮,找自己麻烦的这群泼皮,忌惮自己的灵能,不敢上前,而找武大郎的这群泼皮,直接把他打残到没法卖炊饼的地步了!
“哥哥,都怨我!他们是冲我来的,你教我卖炊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