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张员外,说了八个字。
“诏安,诏安,诏甚鸟安!”
“等等,三爷,您为何把话说的如此难听啊?我是真心为您考虑啊!”
张员外慌了,试图再次收买。
“只要您答应,我愿意掏出白银五百两,就当做潘金莲的嫁妆!怎么说她也是被我养大的,我算她半个父亲,我,我可以赐您俩张姓!”
“张员外,你如此厉害,整个县衙都被你买通,府邸打手数以百计,我要是跟潘金莲回去做你的家奴,那我俩的生死,不就在你的一念之间了吗?!”
刘洪冷笑一声。
“或是栽赃陷害,或是暗藏毒酒,或是私织罪名,我这种无权无势的小民,遵守你们这些高高在上的员外,所制定的游戏规则,怕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张员外一时语塞,这傻子看问题为何如此通透?张明那个壮汉就被我轻易说服。而眼前此人,却极其难缠。
潘金莲则恍然大悟,相公就是厉害,轻易说出了问题的关键,对想要蒙骗二人的张员外愈发痛恨,于是挥舞着狐狸尾巴又抽了张员外几下,打的他直叫唤。
“张员外,记得我们的约定!只要你帮我叫开清河县门,送我逃到三十里外,我就放了你,我发誓,我不会动你一根毫毛。”
刘洪看着近在眼前的城门,最后一次威胁起了张员外。
“但是,你要是敢耍半点小聪明,我先杀了你,在跟官兵拼命!宁为玉碎,不为瓦全!更何况,这些垃圾贼配军能不能打过我,还是个问题!”
张员外看着一脸凶戾的刘洪,顿时被震住了,此刻被要挟做人质,生死都在他人手中,也不好说什么,只好乖乖认怂。
算了算了,还是不要搞小动作了,我的命宝贵的很,跟这种不要命的小贼一换一,不值!
只要把他老老实实送出县城,我还是能活的,大不了开出天价的赎金,我就不信没法用钱砸晕他。
此刻,十个把守清河县南门的宋军也感觉不对,虽说宋朝不施行宵禁,但是晚上县城大门还是要关的。
刚刚有贼寇杀了一个张都头,一个厢军,更是让整个清河县紧张了起来,知县亲自下令封锁县城,遍张文榜,画影图形,捉拿罪犯。
而就在这关键时刻,大晚上的一辆马车直接闯城门?空气中甚至传来若有若无的血腥味。
“停下!停下!!!”
十个宋军齐刷刷的端起木弩,紧张兮兮的瞄准了拉车的马匹,准备攒射,狙杀。
“赶车的!再不停下我射箭了!车里什么玩意?一股子血味?!”
“赶紧停下来接受检查!”
“知县下令封城十天!所有人不得出城!!!”
眼看宋军架好弩阵,那车夫也被吓的魂魄出窍,连忙减速。
而刘洪也给了张员外一个眼神,五指攥紧了朴刀的刀把。
“唉。”
在刘洪的死亡威胁之下,张员外无奈的掀开门帘,在宋军眼前露出一张脸。
“快快开门!员外我有急事出城!事办好后,兄弟们来我家吃酒啊!”
眼看马车里是张员外,十来个宋军慌忙收起木弩,生怕伤了员外,几个宋军,更是极有眼力界的打开大门。
之前说的什么血腥味啊,蹊跷啊,封城十日啊,在张员外面前屁都不是,这些宋军甚至连检查车子都免了,列队两侧,客客气气的弯腰鞠躬,礼送马车出城。
出城后,刘洪又学习了一个时辰如何驾驭马车,随后按照约定放了马车夫,带着潘金莲,武大郎,以及作为俘虏的张员外玩命狂奔,一夜驰骋三十里,终于逃出了清河县。
“三爷,三爷!您不愿当我的教头就不当,我钱也给了,门也给你开来,路也送你了三十里路,现在,是不是该放我走了?”
被潘金莲打到鼻青脸肿的张员外,为了活命,可怜巴巴的说到。
“你承诺过的!不伤我性命!如果三爷钱不够的话,可以选择个时间地点,我修书一封,让我家人为三爷献上大量金银!五百两,阿不,一千两!”
“不需要,我说不杀你就不杀你,走吧。”
刘洪摆摆手,鬼知道张员外可以用送信送钱这事,搞多少手段,坑自己多少次,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随后,他将朴刀交给了潘金莲,转过了头去。
“相公!你怎么真要放跑他?”
潘金莲顿时急了,她还以为之前相公是在撒谎,想要稳住张员外骗开城门,没想到居然是真的?你真要放这人走?
刘洪无语的看了一眼潘金莲,从潘金莲手里夺过朴刀,再一次重重放在她手里。
“你给我刀干什么?奴家在给相公说绝对不能放跑这老猪狗的问题!放他回去后患无穷,奴家要亲手杀了他!报仇雪恨!”
潘金莲着急的说到,一双狐狸尾巴疯狂的左右摇摆。
刘洪叹了一口气,指了指朴刀,又指了指张员外。
“相公指来指去……”
此刻,就是再笨的人,也反应过来,潘金莲恍然大悟,相公说他不能杀,可没说我不能杀。
他好坏,我好爱。
潘金莲兴奋的双眼闪烁起野兽般的凶狠光芒,抄起朴刀,对着张员外的身躯就是一刀!砍的他血溅三尺,脂肪横流,哪怕鲜血溅在自己衣服上,这素来爱干净的小狐狸,都没有任何抵触。
“啊!!!三爷!您不是要放了我么?怎么可以出尔反尔?!”
张员外捂着胸口的刀伤,疼的声音都在打颤,随后又被潘金莲砍了一刀!
如果说刘洪只是砍的方法不太对,那潘金莲是砍的地方都不太对了,这朴刀对她而言过重,操控感很差,明明瞄准的脑袋,但却每次都砍偏在身体上。
“救命啊!金莲!金莲!看在我往日待你不薄的份上……啊!”
“我错了!我向您认错!啊!!!”
“别砍了,别砍了!只要姑奶奶留我一条小命!您想要什么我都满足!”
张员外发出凄惨的哀嚎,但换来的,只是潘金莲更加愤怒的挥刀!
“奴,奴家在清河县的时候,不也像你这般求饶?不也像你这般退让了么?那时候,你放过奴家了么?没有!!!那你凭什么要让奴家放过你?!”
潘金莲怒吼出声,每喊一声,就砍一刀,一刀刀剁在张员外肥胖的身躯之上,砍的他血泊打滚,砍的他惨叫连连,砍的他绝望挣扎。
但无论怎么说,怎么做,换来的只是另外一次挥刀!
不知过了多久,潘金莲活活将张员外砍成了一团肉酱,却依然不知疲倦的继续怒吼,继续挥刀,继续砍杀张员外逐渐变成肉泥的尸骸,仿佛在发泄十六年来到所有的积怨、所有的委屈、所有的不甘!
淋漓的鲜血,溅满了她婀娜性感的娇躯,潘金莲直到砍到力竭,才气喘吁吁的停手,性感胴体,软绵绵的倒在了刘洪的怀中。
作者有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