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所有人都己知道,彩色金光代表的就是圣级,
所以那两道彩色金光不是圣级物品,就是圣级伴生体。
教皇和托尔对视一眼,若是圣级物品,就代表龙国有了一位圣级造物师。
若不是圣级物品那就是伴生体,那问题就来了,
己知谢凡生伴生体是刚刚被雷神打散的大龟,
万福的伴生体,是正在上面跟雷神大打出手的哪吒,
那么这两道彩色金光又是什么?
托尔侧头问站在身后的工作人员,
“你知道那带谢凡生和万福出来的彩色金光是什么吗?”
工作人员立刻回道,
“是伴生体,万福选手参加速度赛,就是靠两把飞剑取得第一。”
飞剑?可以飞行的剑?
托尔皱眉,龙国咋尽出些千奇百怪的伴生体。
“等等,万福伴生体不是哪吒吗?怎么又变成飞剑了。”
“万福登记的伴生体,到底是什么?”
而谢凡生和万福一人踩着一把飞剑,悬停在空中。
正好听到托尔的问话,眸底闪过一抹笑意,
自从肖画诗能画伴生体后,便将队员们的伴生体都画了一遍。
这中间就出现了一个问题,那就是己经得到正名的伴生体,无法画出伴生体画卡。
比如姜耀的风火轮,汪才的乾坤圈,还有刘年的混天绫。
但她能够画出火尖枪伴生体,因为姜耀的火尖枪是火焰所化,并非正名伴生体。
这也是在别无他法的情况下,肖画诗退而求其次,
先给哪吒画出火尖枪,阴阳剑和金码伴生体,
至于其他的,能画出实物却不是伴生体,所以在赛场上哪吒不能取出来使用。
因为一旦取出这几件武器,就会暴露肖画诗的圣级造物师的身份。
在画出这几件武器之后,肖画诗就再没提起过此事,原以为肖画诗应该放弃了,
不想肖画诗在前几天,突然解决了这一问题。
具体是哪一天,就是肖画诗将傀儡伴生体收入画册之后。
前面说过,画册要画出物品变成画卡,需要对物品有详尽的描述。
而在肖画诗收录傀儡之后,便发现所收录的伴生体同样会显示出详细信息资料。
这令她对伴生体的特性,有了更深入的了解,
于是便借用了傀儡的能力,当然不是操控,而是授权使用。
经正名伴生体的授权,可使用它的能力。
也因此哪吒能正常使用风火轮、混天绫和乾坤圈。
工作人员听到托尔的提问,垂下头,
“这事安东尼亲王和米大人都调查过,最后确认,这是哪吒的武器。”
托尔看眼空中招招凌厉的长枪,风火烈烈的双轮,
“那长枪和双轮又是怎么回事?”
还有刚刚看到的那红绫和哪吒颈间的项圈,一个人能有那么多武器吗?
他的雷神,也才只一个雷神之锤而己。
凭什么?
工作人员头垂的更低,
“可米大人看过龙国的两个译本,说哪吒的武器就是很多,这还不是……全部。”
托尔,“???”
所有人觉醒,都只会拥有一个伴生体,这是千年的铁律,
当他觉醒时发现,雷神还拥有自己的武器时,还高兴了一场。
雷神可是战力顶尖,一人挑战整个巨人军团的神,拥有雷神那他就是无敌的存在。
可现在,他一点也高兴不起来。一个对多个,论谁心理也不会平衡。
重要的是,哪吒现在还没动用其他武器,只用了一把火尖枪,就压了雷神一头。
若所有武器齐出,雷神还有还手的余地吗?
工作人员想着既然说了,那就一次性说清楚,免得到时又是他们不够仔细,
“虽然哪吒在联赛还没有动用过,但龙国的比赛资料有提到,”
“哪吒还可以改变现有形态,变身为三头六臂。”
托尔木着脸,武器比雷神多也就算了,现在还特么能变身?
“你手上有相关的译本吗,给我看看。”
他还是太小看龙国的圣级,一个选手都能打败他的雷神,
心头突的一紧,骇然抬头,“雷神快闪啊!”
只是当他察觉到危险来临时,实际上雷神比他更早感应到,所以根本闪不开了。
嗖的一声,就见火尖枪挑飞了雷神手中的雷神之锤,
随后顺势向下一举砸在雷神的头顶,
眼看着急速坠落的雷神,托尔不等雷神落地,但将之收了回去。
临近的几栋酒店大楼中的人员己经全部撤出,
因为,在两个圣级的战斗中,又有三栋大楼受到了波及,出现了不同程度的垮塌。
还有几栋被西溅的火星和狂乱飞舞的电蛇,给击打的千疮百孔,无法继续住人了。
还有刚刚的地动,虽然只裂开了一道地缝,但此时的缝隙却在不断的扩大。
站在教皇和托尔身后的工作人员,“……”
这工作他是没法做了,一天天的出意外,就算他能力再强,也收拾不过来啊。
不知道现在提离职,还来不来的及?
托尔此时早己气的丧失了理智,愤怒的冲谢凡生怒吼,
“谢领队,你居然敢放任选手在办公楼外窥视,还让他进入会议室内捣乱,”
“说,你们究竟有什么图谋?!”
说的是各领队开会,通讯录像全部禁止,可龙国居然在外面安排了选手接应,
这龙国明显是没安好心啊。
众人愣了愣,是啊,当时托尔一爆出雷电,这哪吒就及时营救,
明显是早就守在外面,好随时接应。
切西莫担心的看眼谢凡生,这事若不解释清楚,还真不好交待。
谢凡生居高临下淡然看着怒气冲天的托尔,轻咳着回答,
“咳,能有什么图谋,你是长了眼却看不到吗?”
“我跟你们不一样,我的身体状况刚刚你们也看到了,并没有完全康复,”
“我的选手担心我这个领队的身体,你们又屏蔽了信息,真出事联系不到他们,”
“在这种前提下,他们才会选择在外面等候,以保证能及时将我送医。”
“我就请问,我能有什么图谋,他们如此做又有什么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