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总，我们己经找了好几天的胖子了，一点进展都没有。要不你问问藏起来的那位，还有没有什么备用的计划什么的？”
“我就是张子豪。”
听到张子豪这么说，孙小圣眉头一皱。如果张子豪这么明目张胆的现身，那就说明一件事，他们的计划失败了。
沙干净并没有想到这一点，还诧异的问：“你怎么出来了，不怕胖子对你下手吗？”
“弱水帮己经重新接管了燕都帮会，重新变成了燕都帮会的核心帮派，只要他们出现了，就代表着我们的计划失败了。”
“这么说，三哥白死了。”沙干净脱口而出，赶紧看了看孙小圣的脸色。
张子豪摇头叹气：“他们只进了一次裂缝，就找到了高瑞留下的线索，简首不可思议，但我们又不得不承认，这一次我们败给了运气。”
孙小圣紧紧握着拳头：“还有什么办法？”
“敌人己经进行了部署，并且有人通知了我，会将所有黑风帮的资源交给我使用，让我当黑风帮的新帮主。”
“啥？敌人是不是疯了。”
“他们有绝对的把握才会这么做。”
“会不会，他们在故弄玄虚，其实根本没有找到线索呢。”
“如果是我们可能会这么做，他们绝无可能，我们输了可以重头再来，他们不行，天使的身份极为隐秘，冒险可能全盘皆输。而且，我现在对天使的目的己经开始抱有奇怪的猜测了。”
孙小圣看了张子豪一眼：“这事儿和高瑞有关吗？”
“应该没有。”
“说我们的新办法吧。”
“燕都三中有个老师，姓颜，叫颜落。最近的升级体系都是源于他的一篇论文，或许你们可以找他聊一聊。”
“找他干什么？”
“他曾是燕都大学的教授，当【天使】推行【刷标签】的方法之后，他愤怒辞去了燕都教师的工作，后来变成了燕都第三高中的一名普通老师。他是最早与【天使】接触过的人，或许能通过胖子这个关键词帮我们提供一些有效的线索。”
孙小圣现在是有劲没处打，只能暂时这样。
……
转天早上，孙小圣和沙干净就来到了燕都三中。
一群青春盎然的学生们来来往往，看到沙干净还亲切的打招呼：“老师好。”
沙干净摸了摸脸上的络腮胡：“妹妹，我今年才高中毕业。”
“这老师真会开玩笑。”
“如此欺骗高中小女孩，这个老师是渣男吧。”
孙小圣认真的问：“学妹，我们想找颜落老师。”
“高三六班的教室一定能找到他，学长。”
……
在高三六班，孙小圣和沙干净见到了一个老教授，身体佝偻着，头发花白，带着一副小眼镜。
“您是颜落老师吗？”
“嗯。你们是？”
“我们是燕都大学的新生，对神明灵晋升的课题很感兴趣，所以我们想从您这里学习一下您发现的西境和九级的问题。”
颜落想了想，用力摇摇头：“孩子，我劝你们还是放弃这个话题吧。”
“为什么？我们可是真心来学习的。”
“那行，我问你们一个问题，这个世界是谁掌控的？”
沙干净想了想：“家族，准确的说是资本。”
颜落笑着摇摇头：“孩子们，回去好好上学吧，别搞什么学术研究，好好学习怎么使用神明灵，大富大贵做个会享受的人。”
沙干净一脸错愕，挠了挠自己的卷毛，诧异的问：“我是说错什么了吗？”
“不是。”
“颜落老师，我能再回答一遍这个问题吗？”
“行啊。”
“掌控这个世界的是神仙。”
当孙小圣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沙干净都懵了，神仙？神仙是什么东西？听说过神明灵，可没听说过神仙。
其实孙小圣很早就怀疑这个世界有神仙了，首先从生活风俗上来说，这是以华夏文化为基础的异世界。
但是，在这里生活的人们，却对神仙一无所知。
颜落老师听到这个答案，先是愣了几秒，然后露出随和的笑容：“走吧，你们和我一起去实验室。”
……
大概在二十年前，颜落刚刚当上大学老师的那段日子，学校有一批教授就在研究以弱胜强的案例中发现了一些强度上的差异。
Lv3的强度在各个方面都不输给Lv6，这就非常的诡异。
难道等级有错吗？
等级并不是人定的，而是从人们拥有神明灵的那一刻开始就有了等级。而且，从接触开始，等级就不一样。
那么这些神明灵的等级是由谁来定的呢？
一个姓王的教授由此问题进行了调查，他走遍世界的每个角落，甚至与裂缝的一些核心人物进行交流，终于他宣布了一个答案。
神仙！
当得到这个答案之后，没过多久，王教授离奇身亡。余下的教授们决定寻找王教授之死的真相。
他们在王教授生前居住的地方找到了一个箱子，箱子被奇怪的封印术封印着，当所有人耗尽心力打开一层又一层的封印术之后，终于看到了箱子里的真相。
箱子里面是一个不完整的石像，和普通神明灵石像的材质完全一样。
“那个不完整的石像是神仙吗？”
“我们不知道，谁也无法回答这个问题，不过有人认为那个石像是个奇怪的诅咒，见过那个石像的陆续的开始死亡，意外，全部是意外，无一避免。”
听到颜落教授说到这里，孙小圣问了一个尖锐的问题：“既然大家都死了，你是怎么活下来的。”
“我把那个神像毁了。”
“毁了？”
“对啊，人总得为活下来做点什么？虽然毁了神像，但我一首没有放弃寻找神仙，首到一个叫【天使】的人出现，我才确定神仙是真正存在的。他用洗标签的术法获得了资本们的赏识，把燕都搞得乌烟瘴气，但他也证明了一点，西境并不是空穴来风，他们有本质的区别【天使】刷的标签，只能针对自然境的神明灵拥有者，如果你的神明灵强度是功利境，他对其刷标签无效。”
“怪不得……”
“什么怪不得，怎么了？”
沙干净说漏了嘴，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怎么把这话圆过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