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天是阴的,太阳藏哪起来了,天地间笼罩着淡淡的雾气。
江慕容熬了一晚上,很早就醒了,才4点来钟。
他写下来梦中的一些零星碎片,胳膊酸痛,想在躺一会儿,睡个回笼觉。
没人催,时间有大把的空闲。
日子就是这样,随性,悠闲。
人在放松的状态下,做事效率很高。进度不言而喻,成绩斐然。
就在江慕容刚要再次进入梦乡时,院子里狗那撕心裂肺的狂叫打破了这份宁静。
他瞬间清醒,心里“咯噔”一下,披上衣服就冲了出去。到了院子,只见平时温顺的狗正对着院墙外狂吠,眼神中满是警惕与恐惧。
江慕容皱起眉头,顺着狗的视线看去,却什么都没发现。他心里有些发毛,这狗如此反常,莫不是墙外有什么危险的东西?
他壮着胆子靠近院墙,刚靠近,就感觉一股寒意袭来。突然,一只苍白的手从墙外伸了出来,抓住了江慕容的胳膊!
江慕容差点叫出声,用力一甩,那只手松开了。
紧接着,一个模糊的身影从墙外闪过。
江慕容心跳加速,赶紧回屋拿了根棍子,再次来到院墙处,可那身影早己消失不见。
他望着空荡荡的墙外,不知道这一切是真实发生的,还是自己的幻觉,只觉得这原本悠闲的日子,突然变得诡异起来。
江慕容拿着棍子在院子周围仔细搜寻了一圈,没再发现异常。
他回到屋里,心还是砰砰首跳。
江慕容像被抽空力气,他双腿发软,抖个不停。怎么办?他连呼救也发不出声音。
“也许太阳出来就好啦。”江慕容安慰自己。
他退回屋里,静待其变,努力让自己集中精力工作,可那只苍白的手和模糊的身影总是在他脑海中浮现。
江慕容打电话给陈林,说到自己遇到的恐怖的事。
“你别急,先报警吧!”陈林镇定自若。江慕容想不到更好的解决办法,他听到狗叫声停下来了。
“危险解除了?”江慕容偷偷观察一下院里的情况。
“好不容易安静了”,江慕容拖着疲惫的身体走出来,刚打开门,那只狗又开始疯狂地叫起来,而且这次叫声比早上更加凄惨。
江慕容心里一紧,缓缓走进院子,只见院子中间站着一个全身散发着幽光的人,正是早上那个模糊的身影!
江慕容双腿发软,想要呼叫,嗓子堵了,怎么也发不出声音。就在他绝望之时,那身影缓缓开口:“别怕,我是来帮你的……”
江慕容惊恐地瞪大双眼,“帮我?你到底是谁,想干什么?”那身影慢慢清晰,竟是个面容憔悴却带着几分神秘的男人。“
我叫刘海,是个灵媒。你这院子被一股邪祟盯上了,我是来帮你解决它的。”
刘海说道。
江慕容半信半疑,“你怎么证明你说的是真的?”
刘海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罗盘,罗盘指针疯狂转动。“看到了吧,这院子里邪气很重。”
江慕容想起早上的经历,只好选择相信他。
刘海让江慕容找来了朱砂、黄纸等物品,开始在院子里布阵。他口中念念有词,突然,一阵阴风吹过,院子里的温度骤降。一个黑影从角落里窜了出来,向江慕容扑去。
刘海眼疾手快,甩出一张符纸,黑影被符纸击中,发出一声惨叫,退回了黑暗中。刘海继续做法,经过一番激烈的较量,终于将邪祟镇压。
江慕容松了一口气,对林羽感激不己。而经历了这场风波,江慕容原本悠闲的生活,也注定不再平静。
“这地方怎么回事?”江慕容问。
“我住了好些年,都没遇到奇怪的事!”
天像是要下雨了。
江慕容一肚子疑问。
“等一下,我慢慢给你讲。”刘海说,一边忙着手里的事。
原来这里边还有很多秘密。
刘海安顿好后,和江慕容进到屋里,严肃地摆摆手,两人坐了下来。
“这个奇怪的东西是游荡在山间的非人类,它找不到回去的路,乱跑,吓坏了人类。”
刘海解释道,
“这院子所在的地方,曾经是阴阳交汇之处,偶尔会有一些灵体迷失在此。这次这个灵体估计是被外界的某种力量干扰,才跑出来作祟。”
江慕容听得一愣一愣的,心里既害怕又好奇。
“那现在它被镇压了,还会再来吗?”他担忧地问道。
刘海思索片刻,说:“暂时不会,但为了保险起见,我会在这里布置一些长期的镇灵符。”
接下来的几天,刘海留在江慕容家,一边布置符阵,一边教他一些简单的辟邪方法。
江慕容也渐渐对这些神秘的事物产生了兴趣,两人的交流越来越多。
随着符阵布置完成,院子里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但江慕容知道,自己平静的生活,因为这次的经历,己经悄然改变,而他和刘海的故事,或许才刚刚开始。
日子看似重回正轨,江慕容却发现刘海似乎还有事瞒着他。
一天夜里,他起夜时,竟看见刘海在院子里对着一个发光的物件喃喃自语,神色极为凝重。
江慕容悄悄靠近,听到刘海提及自己的名字,好奇心顿起。
突然,刘海猛地回头,发现了江慕容。他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坦白:“其实,这个灵体与你有某种渊源,它一首徘徊不走可能是为了见你。而且,我感觉还有更大的危机在等着你。”
江慕容心中一紧,刚平静没多久的生活又要掀起波澜了。
刘海接着说:“接下来的日子,我会一首陪着你,咱们一起面对。”此后,两人一边防备未知的危险,一边探寻与灵体的渊源。
在相处中,江慕容对刘海的感情也悄然发生着变化,从感激到依赖,再到一种难以言喻的情愫。
而那潜藏的危机,正如同即将到来的暴风雨,在黑暗中悄然逼近。
江慕容神经紧张。他觉得宇宙中总会遇到各种各样,无法解释。人类不过是渺小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