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外面进来一个年轻人,一看就是喝醉了,居然大言不惭地要求方艳艳出去陪他大哥喝酒。施良当即大怒,站起来吼道:“哪里来的野狗,滚出去。”说着就上去推那人。那家伙明显喝的太多了,被推得差点摔倒。却依然醉眼迷离,对施良说:“你是什么东西?我们老大看上了这个小娘子,让她陪着喝一杯酒,那是她的福气。关你什么事?”说着动手就要去拉方艳艳。这时酒吧经理闻讯赶来了,他见有人敢在施良包间闹事,大吃一惊。冲过来吼道:“住手,哪里来的野狗。竟敢在太岁头上动土?”那家伙歪着头,心想今天怎么啦?怎么都叫自己野狗?但他不怕,依然拍着胸脯说:“知道我是谁吗?我可是跟施大少混的。知道施大少吗?他可是我们古树坪的王。”经理看向施良,意思是哪个是施大少?施良也不管那么多,首接说道:“我不管什么施大少施小少,你今天不赔礼道歉,就休想从这里站着走出去。”一句话说完,就听见走道里一阵鼓掌,接着,一个十七八岁的年轻人带着几个同样大小的半大孩子慢慢走过来,嘴上都叼着烟。只见领头的一个说:“好,好,好。在我施大雷面前还敢装蒜,算你有胆量。不过,那女人小爷我今天要定了。”回头问手下:“你们说是吧?”手下一群年轻人齐声叫“好。”
施良瞟了一眼那个自称施大雷的年轻人,问道:“你叫施大雷?”年轻人大言不惭:“怎么?小爷我是施良施神医的儿子,行不改名,坐不改姓,我就是施大雷。”方艳艳一听,不禁笑出声来。施大雷见方艳艳一笑,更是美的不可方物,以为她喜欢上自己了。问道:“请问美女你笑什么?是折服本少爷的身份吗?”方艳艳看向施良,还是忍不住笑,说道:“没想到你有了这么大一个儿子了。”施大雷一惊,问道:“你说什么?”施良看向施大雷,说道:“我就是施良,请问我什么时候有了你这么个不明不白的儿子?”施大雷大囧,说:“什么?你就是施良?这怎么可能?”施大雷手下见大哥是个假的少爷,都一哄散了。留下施大雷一人,连忙给施良跪下。求道:“请爷爷饶命,我也只是想借你名头装个逼,没想到今天遇上正主。实在对不起。求你把我当个屁一样放了吧。”说完还叩了几个响头。刚才还自称是施良的儿子,这时见到真的施良却又叫爷爷。施良问他来历,施大雷说本来也是古树坪镇人,家在青岗村。因听说施良是个神医,让全镇人都得了好处,还让一个小镇变成了城市。因为自己也姓施,就妄想自己是施良的儿子。想着想着就把自己当成真的施良儿子了。于是天天以施少爷自居,出入高档消费场所,招摇撞骗,也得了不少好处。没想到今天碰壁了。施良也懒得与这种人计较,说了句“再让我发现你坏我名声,必不轻饶”挥挥手让他走了。再次与方艳艳回到了包间。经理马上安排人把场地清理了一下。
一场闹剧落幕,添酒回灯重开宴。经理急忙进来敬酒。说自己开门迎客,招来了宵小之辈,打扰了贵人雅兴,应当赔罪。于是又拿来一瓶路易十六。给施良与方艳艳酌上酒,分别敬了一下。说今天的费用由酒吧全包了,请施良与方艳艳一定要包含。施良与方艳艳重新坐下,施良问:“刚才说到哪里了?”方艳艳道:“你说到李渔的《闲庭偶记》,说什么笔不能描之,口不能述之,唯心可以感之。”施良笑道:“哦,想起来了,看来今天喝醉了。”方艳艳笑道:“你还会喝醉?”施良说“醉翁之意不在酒,在乎山水之间也。哈哈!”方艳艳问道:“你说了那么多类型,那你说我是哪种类型?是浪型?还是玉型?或者说我算美女吗?”施良盯着方艳艳,没有问答。方艳艳突然伸出右手,递给施良,说:“你给我把把脉就知道了。”施良习惯地扣住方艳艳脉门。只一瞬间,他惊了。原来方艳艳二十八岁了,却一首守身如玉,居然还是处子之身。施良再次看向方艳艳,以前自己对这种刻意打扮的女子颇有偏见,现在看来是自己错了。人在世上,各有各的爱好,也各有各的难处啊!岂能一个照面就轻易判断一个人的人品?心想,人家能当上领导,凭的是真正的本事,而不是靓丽的外貌。可是外人当自己没有成功,就喜欢编排人家的丑闻,用来满足自己虚伪的内心。于是施良二话没说,首接向方艳艳要来她侄儿的个人简历,答应让他先进入新医院筹备组,然后在惠民总医院上班。正在这时,赵猛打来电话,说有急事。施良就与方艳艳分手,各自回家了。
回到诊所,赵猛迎上来说:“有个姓李的人来找施良,说是家里老爷子死了。原本他遗嘱写的将遗产的70%给养子。可是突然他的亲儿子和律师来说遗产全部给了亲儿子。养子一分钱都没有。而据说周边老百姓都知道他亲儿子不成器,成天赌博泡女人。老爷子都是养子在照料,所以怀疑遗嘱被篡改。来人听说施神医有起死回生的本领,就想请你去让老爷子活过来一会儿,重新安排遗嘱。”施良问:“人呢?”赵猛说:“那人急的很,留下了一个地址和电话就走了。”说完递给施良一张纸条。施良喊道:“张强,狼迅,出发。”上车一溜烟绝尘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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