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吴正军大喜,回身就要告辞。陈俊和笑道:“那就谢谢吴老板啦。”吴正军说:“不要谢我啊,要谢你去谢那个古树坪的施神医。是他让我来道歉的。”说完就走了,他还要赶去董玉刚的家咧。同样,他也给董玉刚准备了五十万现金。乐的董玉刚表示过去的事一律既往不咎。还握手言和,说今后还继续把吴老板当朋友。当他从董玉刚那里返回住处的时候,天色己经黑了。急忙给施良打电话,说今天下午己经把那两个包工头的事处理了。施良通过风信子确认后,笑道:“那预祝你今晚睡半个好觉。”吴正军说:“能睡半个觉也好啊,我太期待了。”说完施良就挂了电话。看财大气粗的吴老板被自己忽悠得屁颠屁颠的深信不疑,施良一个人突然忍不住笑出声来。
这天,施良见马德富医术大有长进,又教了一些通玄的术法。这时,外面进来一个女人带个小孩子。进门就问:“请问施神医在吗?”施良见那小孩右眼有些不对,就问:“我就是施良,这孩子眼睛怎么啦?”那女人眉开眼笑,说道:“早就听说施医生是天上的神仙下凡,什么疑难杂症都手到病除。果然名不虚传啊。”又说:“啊,这孩子贪玩,玩竹篾的时候把眼睛弹了。也去大医院请专家弄了药的,你说,这孩子右眼怎么就看不见了呢?”施良最讨厌这种舌灿莲花的女人,也不理他。只问孩子:“几岁了?”孩子仰着头,说:“五岁了。”施良又用手捂住孩子的右眼,问:“看见什么了?”孩子说:“有山,有树,还有几只鸟儿。”施良又捂住孩子左眼,说:“你再看看?”孩子说:“白乎乎的。”施良又仔细观察了孩子的眼睛,然后对身边的马德富说:“你给他治治。”女人看着马德富,一副不信任的样子,说道:“他行吗?”施良说:“他当然行。”女人将信将疑。马德富首接进屋,弄了一小袋药粉出来。吩咐孩子每天晚上饭后吃一次,分三天吃完。又嘱咐:“三天后孩子会流很浓的鼻涕,那是正常现象,流两三天就好了。”女人说:“这就行了?”马德富说:“行了。”女人又小心地问:“那诊费?”施良在一旁说:“等孩子眼睛好了再说吧。”女人高兴地说:“那谢谢啦!”就拉着孩子头也不回的走了。好像生怕施良后悔又要收诊费一样。
女人孩子刚走,就见来了一辆小车。吴正军打开车门,老远就大喊:“施神医真是神啦,我昨天真的睡了半夜觉啦。”施良回头,见吴正军喜形于色,红光满面,似乎遇到什么大喜事一样。走近施良,他拿出一个公文包,从包里拿出一张支票递给施良,说:“这是一半诊费,等我完全恢复了再付另一半。”施良接过一看,大写伍佰万元整。有点吃惊,心想果然是大老板,出手就是不一般。又想,这些生意人当真是算盘打的好,这是不收全功不付全费呀。施良是从来不收诊费的,这次吴正军出手,他却犹豫了。心想这钱为什么不收?留下帮助更多的困难病人不是很好吗?于是也不推辞,让马德富收下了支票。吴正军又问:“那些放马(高利贷)的对象是不是也要补偿?”施良想了一下说:“除了那个被你手下吓成自闭症的孩子外,其他的就不必了。那些人既然参与赌博,本来就应该承担他自己的因果。”吴正军大喜,抱拳道:“我懂了,谢神医指点”。又屁颠屁颠的上车,一阵风走了。
施良正要进屋,外面又来了一辆车。一看,车上下来的却是卫生局局长和镇政府镇长,急忙请进屋里喝茶。局长开口说:“今天来没别的,第一件事就是医院建筑己经基本完工了,对于名称问题我们想征求一下你的意见。毕竟医院是你的嘛。”施良问:“你们是怎么想的?”局长说:“王镇长建议用古树坪施家医院,我们觉得古树坪三个字太小家子气,不如叫山南施家医院。用省冠名大气。不知施医生有什么高见?”施良说:“施家两个字不能用,我看就叫惠民医院吧。”局长和镇长大喜,连声说:“惠民好。那就叫山南惠民医院”。紧接着局长又说:“这第二件事就是,目前医院的各项准备工作己基本就绪,所有医护勤杂人员随时都可以上岗。还给你配齐了分管各个科室的副院长,一共八名,都是专家级别。现在就等你这个院长走马上任了。”施良一听连连摆手,说:“我散漫惯了,做不了这个院长。”局长说:“那怎么行?这是你的医院,里面几百张嘴都指着你发工资咧。要不,你推荐一个?”施良低头想了一下,突然眼珠一转,喊道:“小马,你过来。”马德富应声而来。施良说:“你去当这个院长。”马德富大吃一惊,指着自己问施良:“我小学都没毕业,哥你是知道的,我怎么行?”施良一本正经地说:“第一,你为人善良;第二,你医术不错。只要你心系病人,勤研医术。我保证你能把这个院长干好。再说,你手下还有八个副院长,人家可都是正规院校的高材生咧。不懂的你不能问吗?不说了,就是你。”就这样,一个两年前还人人瞧不起的兔娃居然一跃成为管理数千万资产,手下几百员工的大型医院院长,一时风头无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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