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德富在家,看病己经得心应手,正忙的不亦乐乎。他一边哼着小曲,一边给同村的蔡大娘配药。蔡大娘对马德富说:“小马呀,我看你你也老大不小了,应该找个媳妇儿成家才行。我那侄女可懂事了,洗衣做饭,很是勤快。还会做针线,现在能做针线活的女孩子可难找了。你定个时间,我把她带来你们见一面吧。”马德富认识她侄女,叫陈小花。长的又矮又黑,还一对厚厚的香肠嘴唇,想着就心里发颤。当下急忙摆手,说道:“别呀,我兔娃子现在什么都没有,怎么能谈结婚的事呢?再说我才二十一岁,还小着咧。这事不急。”蔡大娘还要继续说,被马德富连推带赶的送走了。
这时,外面一个人仰着头走进来,后面跟着上次来过的大门牙。对马德富没头没尾的问:“你就是施良?”马德富对来人打量了一下,见这人衣着豪华,腕表晶亮,左手手指戴满戒指。看上去虽然一副高人一等的暴发户样子,却精神极差,哈欠连天的,像没睡醒一样。马德富说:“我哥不在家,我是马德富。”来人正是吴正军,上次安排九个夜行人来抓施良就是他的手笔。因为那几个悍匪是通过中间人巧妙联系的,也不知道真正的雇主是谁。他们只是认钱办事,从来不打听雇主的身份,这是他们的规矩。只见吴正军说道:“你能瞧病?”马德富说:“跟哥学了一些。”吴正军说:“那你跟老……跟我瞧瞧。”他想说“老子”,心想今天是来求人的,有点不妥,就憋回去了。马德富问:“请问你哪里不舒服?”吴正军斜眼看见赵猛和韩铁站在旁边,身上似乎暗藏杀气,也不在意。说道:“我他妈就是不能上床睡觉,一躺下就身上疼的难受,所以只好天天坐在椅子上眯一会儿。”一边说还一边咬牙切齿。马德富说:“你这病我治不了,得等我哥回来。”吴正军手往桌子上一拍,怒道:“那就赶快把他给我叫回来。”马德富依然心平气和的说:“哥出远门了,一时半会我怕回不来。”只见吴正军突然站起来,大声吼道:“他妈的既然没有大夫,还开门做什么生意?”旁边几个病人悄悄议论“这人怎么这样?”“这分明是来砸场子的嘛。”吴正军眼睛一翻,道:“砸场子怎么啦?老子今天就砸一个你们看看。”说着冲外面一挥手,只见几个年轻人一拥而入,就要开始掀桌子。这时,赵猛和韩铁挺身而出,伸拳踢腿,干净利落。只几下就把几个年轻人撂倒。吴正军显然吃了一惊。却说道:“你们还敢打人?”那大门牙叫道:“兄弟们,保护老板,上啊,把这栋屋给拆了。”外面又涌来十几个年轻人,个个手持钢棍,喊声震天。大门牙却拉着吴正军躲到了外面。赵猛见情况不妙,右手掏出配枪,向天空就开了一枪。左手掏出一个绿本本向前一亮,大吼:“军方执行任务,有权就地正法。我看谁敢动?”这一枪把在场所有人都吓傻了,那一伙年轻人站在原地,进退两难。突然一个丢下钢棍,其他人也都哐当哐当全都把手里的钢棍丢在了地。一齐蹲在地上,双手抱头。人家那可是枪啊?老远就可以让你脑袋开花,咱们手里这些棍棒能起什么作用?吴正军也没想到刚才那两个人是现役军人。难怪身上充满杀气。和军方作对,你不要命了?大门牙急忙腆着脸对赵猛抱拳,赔着笑说:“误会误会,不知军爷在此办事。我们只是来求医的,既然施医生不在,那我们告辞了。”拉着吴正军上车,对蹲在地上的人吼道:“还不滚?”那些人立刻站起来,没命的上车跑了。
看他们走远了,赵猛收起配枪,对众人安抚道:“没事了,大家该干什么干什么。”冬冬跑出来,海风在后面跟着。冬冬问:“刚才什么声音?叭。”还做了表示很大个手势。赵猛摸着冬冬的头,笑道:“没事,叔叔打鸟咧。冬冬乖,去玩吧。”冬冬“哦”了一声,又和海风进屋做游戏去了。
马德富心想,哥这次出去都快一个月了,怎么还不回来?电话也打不通,真是急死人了。车上,吴正军怒道:“他妈的今天出门没看黄历,偏偏碰上军方的人也在这里看医生。妈的,过几天再来,老子非逮住施良这小子不可。”一拳砸在车窗上,兀自恨恨不己。又道:“这乡下到处臭烘烘的,老子亲自来真是给他长脸了。”还用手在鼻子前摆了两下。突然就靠在靠背上呼呼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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