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ooseDAO第一次被人认真对待。
不是因为我们喊得响,也不是因为我们号召力多强。
是因为我们能赚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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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种商店上线半个月,总销售额破了3100 USDT。
最顶尖的复盘作者月入近400U。
这在币圈可能算不了什么,但对我们这些靠写字活着的疯子来说,己经是“能续命”的标准线了。
我那台烂笔记本终于换了散热器,网费也不欠了,连房东都开始叫我“林老板”。
我回她一句:
“我不老板,我只是这城市里活得还没崩的那一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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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天,一家小型基金找上门。
名字我记得特别清楚,叫Flux Prop(连锁波动对冲实验室)。
听上去像个搞科技的,实际他们发来邮件的第一句话就把气氛拉满了:
“火种商店可否DAO化?我们可以做早期资金支持+LP引导建池。”
第二句更首接:
“你们不缺信仰,但缺杠杆。”
我皱眉。
他们不是想资助我们。
他们是想把我们拉上“币圈包装流水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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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截图发在LooseDAO频道,没打马赛克,首接公开。
频道安静了整整一分钟,然后有人说:
“DAO化是机会。”
另一个回:
“DAO化是污染。”
我看着那堆弹幕,脑仁子嗡嗡的。
我知道这一天迟早会来。
可我没想到来得这么快。
我们才刚学会活下去。
他们就来教我们——怎么穿得像个体面人死得更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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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釉】先开口:
“哥,DAO化可以搞。”
“但如果要我们写协议、发币、打包路线图,那就不是我们了。”
【青炭】也说:
“干,咱是活下来的,不是去学项目方讲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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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点了根烟,深吸一口。
我在键盘上打了一行字:
“我们是活下来的人,不是复刻成功学的罐头。”
“你可以说我们变了,开始搞钱了。”
“但你不能说我们不该活得好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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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天,DAO频道爆发分歧。
部分作者开始单飞,成立“复盘写手工作坊”,价格翻了三倍。
有火种商店的用户跑到我私信里发:
“林哥,你们现在复盘也要收钱,感觉味儿变了。”
我没解释。
我就回了一句:
“你可以觉得我们变了,但我们就是不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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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更新LIN计划,写下:
“今早吃了个7块钱的牛肉包,配了5块钱的豆浆。”
“我吃着这顿饭,听着有人骂我变了,笑了一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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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天,我收到一份KOL圈的黑名单截图。
上面写着:
“LooseDAO项目意图利用反向情绪做营收引导,主理人林屿疑似接受灰产资金赞助,火种商店不排除为项目包装引流渠道。”
我嘴角一抽。
终于来了。
他们开始动刀子了。
这不叫质疑,这叫定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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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怂。
我第一时间发了一条全网帖子:
标题——“我靠写死撑的日记吃饭,不靠你们信任我。”
正文只有西段话:
“我账号实名、钱包地址公开、收入透明,你们匿名在背后打我标签?”
“你们操盘拉项目时割三轮,还敢说我们反情绪赚钱?”
“我赚的钱,是别人复盘看到自己影子后的三块U,不是你们那种拿热度骗进来又砸盘的100个ETH。”
“你们说我变了?我他妈就是变了。可我他妈还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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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条帖子爆了。
一晚转发过万,点赞六千,评论三千多条。
有人骂我情绪爆表,有人说我疯了,有人首接把我称为“币圈鲁迅”。
我都没回应。
我只是更新了火种商店的封面文案:
“你可以质疑我们,但你别忘了我们写下来的那些字——都是真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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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我一个人走在街上。
城中村的晚风有点冷。
我买了杯3块5的奶茶,坐在小卖部门口。
旁边坐着一群蹭网的外卖骑手。
我打开手机,点开群,看到频道里还有人在吵:
“DAO到底搞不搞?”
“写字到底是不是商业?”
我笑了。
我打了一句:
“我们可以不搞DAO,但我们不能不吃饭。”
“我不能看着一个还在写‘我快死了’的人,连饭都吃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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频道忽然安静了。
几秒后,【离岸】发了一句话:
“哥,今天我吃了盒泡面,边吃边看你回喷帖的那条评论,
忽然觉得这破圈子还有点人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