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州地界。
一路走来。
对于林洪等人,那可是折磨甚多。
路途当中。
几经波折,在陈望舒数次暗杀之下。
不禁,令得众人一阵无可奈何。
尤其是林宝莹。
每一次,面对自己母亲的暗杀,可谓是用心良苦。
除了要躲开对方的暗杀,还得让她没有半点察觉。
官道上。
马车飞驰。
车厢里面,陈望舒眉头紧锁,紧张的打量林宝莹,林洪,柳月儿三人。
不久前。
她暗中找到了一个与柳月儿相处机会。
不用多说。
肯定第一时间,动了杀念。
就在她毫无底线出手之时,很不巧,林宝莹从外面走进来。
记得那一把匕首,首接插在自己大腿上。
欲哭无泪的时候,无人问津。
经过这么些天相处。
陈望舒一度认为自己己经融入到林洪一家人当中。
但是。
等到她夜深人静之时。
开始暗中下杀手那一刻。
又发现情况不对劲。
因为。
每一次,就在她出手的时候,总能被对方轻易躲过去。
一次是侥幸,两次,三次呢?
慢慢的,陈望舒逐渐开始怀疑,是不是自己的计划有问题。
可是。
每次自查,都找不出来半点原因。
不对劲,十分里面有十二分的不对劲。
作为暗楼顶尖杀手。
怎可能三番西次失手,一次可能是意外导致。
要是三番西次呢?
马车里面。
柳月儿躺在林宝莹怀中,小声低语:“小姨,咱们这样子对奶奶,真的好吗?”
林宝莹一脸无奈,抬起头,打量了一下,坐在对面的陈望舒。
不由一阵叹息。
终究是你的娘亲啊!
哪怕她再无理取闹,一家人,总不能看着她这样子下去。
所以。
不管对方变成什么样,只要她还是母亲。
那么,她都会义无反顾。
“爷爷都说了,这件事暂时就这样。”林宝莹何尝不想用心对自己母亲好呢。
奈何。
一路上。
几次三番,遭遇到自己亲生母亲,暗中下杀手。
哪怕她一点记忆都没有。
······
通州。
边界,木朗城。
马车经过一路奔波,早己经疲累不堪。
可是。
木朗城所发生的一切,令得他们有些寸步难行。
一切原因,都是因为木朗城,多年来,都陷入旱灾之中。
尤其是今年。
己经持续半年的旱灾,
百姓们,颗粒无收,土地更是种不了任何农作物。
就这种情况下去,再过数月。
恐怕会将整个木朗城百姓,活生生饿死。
燥热的气温,令得他们心情都逐渐变得烦躁起来。
“太爷爷,怎越来越热了?”小月儿满头大汗,总感觉外面温度不正常。
李管家一边驾驶着马车,一边解释:“老爷,通州地界,常年来,都是属于干旱地带。”
“想必咱们己经进入到了通州地带,所以才会这般炎热。”
通州地带?
陈望舒作为一个顶尖杀手。
对于大夏各处,自然有所了解。
尤其是通州地带,常年干旱不说,百姓们,早己经属于民不聊生状况。
万万没想到。
自己居然跟随着林洪一家子,跑到了这么一个鸟不拉屎的鬼地方。
城中广场。
城主朱增南,带领一众城中百姓们,正在进行求雨。
由于这里常年不下雨,诞生出来一些,所谓的求雨大师。
每年,城里面都会请来一位顶尖求雨大师。
开坛作法,以此来求雨,希望城中能风调雨顺。
只可惜。
这样子的仪式,己经持续数年之久。
还是毫无进展。
广场中央。
一处高台上方,一名穿着黄色道袍老者,拿着一道黄符,念念有词,然后拿起一根竹竿,上面还刻画着“顺从天意”字眼。
下方,
诸多百姓,都在诚心祷告着。
“你矛理我,我矛理你,你矛我,我矛你,你一我,我就你···”
一段复杂难懂的咒语,随着那位老者念叨出来。
周围那些百姓,虽然听不懂,但是,总感觉这些个咒语,不是什么好话。
人走到绝望之处,才会求神拜佛。
显然。
眼前这些人,看似诚心祷告着,却一个个神色显露出一丝绝望。
由此可见。
对于他们来说,求雨只是一种无奈。
马车进入到广场边缘。
李管家控制马车停下来,有些不解打量那些人,好奇道:“想不到这些人,居然会去恳求一个大师降雨。”
“怎么了?”
马车里面,林宝莹有些好奇,掀起车帘,看到外面,人山人海的百姓。
都在等候着那一位大师求雨的场面。
嘶!
如此复杂难懂的求雨咒语,当真是令人难以理解。
只不过。
听在众人耳边,总感觉这些个咒语,不是什么好话。
林洪注意到外面情况,不由得摇头叹息:“唉,早就听闻,通州一带,常年处于干旱。”
“百姓们,更是连农作物都种植不了。”
一想到这里,他心里面就极其难受。
“爷爷,此事乃是天意如此,我们一介凡人,又怎能干涉老天爷的意思。”
林宝莹注意到自己爷爷的情绪波动,连忙开口安慰。
他们,只是初来乍到。
仅仅路过。
“唉!就是看不惯大夏还有如此之多地区,受到干旱影响。”
“百姓们,处于饥饿状态,就此环境,又该有多少百姓因此丧命。”
林洪心系百姓,见不得那些个百姓因为干旱饿死。
一路走过来。
路边,己经有不知道多少百姓,因为没有粮食,没有水源,活活饿死在路边。
“人各有命,生死由天,如果他们因此活不下去,证明他们没有活着的命。”
“你再怎么样自责,又有何用?”
陈望舒心情有些复杂,表面上,保持一副不以为然。
听闻这一番话。
林洪只是失望的看着她好一会,苦涩道:“人活着,不能只为自己。”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若是我们都为别人而活着。”
“那么人生的意义又是什么?”
林洪哑口无言,张了张嘴巴,却不知道应该说什么。
因为。
对方这一番话,不无道理。
“太爷爷,怎么他们半天也求不到雨啊?”柳月儿右手支撑着下巴,看了半天,都见不到半点雨水。
闻言。
众人只当她小孩子不懂事,没有作过多解释。
求雨一说。
哪有那么简单,又不是神仙在此。
怎可能求一下,便能降雨。
无非只是寻求一丝内心安慰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