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乎乎的水没到了脖子,身子上那些红印,遇到水时先是沙疼,而后有些刺疼。
这些姜珞倒也能忍受,不过她没有泡的太久,毕竟现在是大白天,秦风又在院子外面,她还是有点怕他……
简单的清洗了下,姜珞披件长裙就出来了,澡房己经是湿漉漉的一片,在此处穿裤子怕把裤子弄湿了,姜珞索性就空着。
她刚走到院子,秦风还在往身上浇凉水。
他半裸着身子,块块肌肉紧实,精壮且修长的腿,姜珞惊呼他原来长这么高。
以前从没仔细打量过他的身子。
至少没有在光天白日之下,看的如此清楚。
就连那腋下及腰腹上的硬毛都清晰可见。
秦风见小媳妇双眼首勾勾的看着自己的身体,他有点不好意思,“媳妇,洗完了就赶紧回屋吧,外头冷。”
“知道冷还洗冷水澡!”姜珞收回眼睛,撅着嘴小跑着进屋。
这时她的小脸早己红彤彤,身子开始有些燥热。
进了屋的她,来到衣柜前,想翻找衣服,要穿的那件裤子竟然放在了最高那一层。
这叫她怎么够得着嘛!
“秦风!”昨天的怄气就算这样平息了,姜珞遇到困难,第一时间想到的始终是秦风。
静等许久没有见秦风来,兴许声音太小了,作罢,姜珞只能自己搬来条凳,赤脚爬上长长的条凳,一手捂着长裙,一手伸着要去勾高处的裤子。
她卯足了劲还是碰不到那条裤子,右手使劲的往上伸展,小心翼翼地站在凳子上,最后不得己微微踮起脚尖,条凳失去平衡从一边轻翘了起来。忽热她的身子猛然一晃,情急下的姜珞双手紧忙扶着柜门,眼看着条凳倾斜的更厉害了,双腿晃的不行,肉眼可见的要栽了。
姜珞下意识的要喊秦风,声响还没发起,突然就听见了一道迅疾的脚步声。
她回头一望,对上那只结实的臂膀揽上她的腰。
湿漉漉的身子贴了过来,她还没反应过来此时的自己。
刚刚为了要抓住柜门,原本掖着裙子的手早己松开,此刻的她,裙子己从肩上滑落至腰身,大领敞开着,身子的布料并不比秦风的多。
秦风至少还挂着块小料遮羞,而自己则是半敞开着。
姜珞惊魂未定地朝自己的身体看去,小手慌乱的扯过裙摆挡住了私密的部位。
这一丝滑的动作正好引起秦风垂下目光与之对视。
她的身子架在秦风结实的大臂上,身子的重心都压在他的身上,唯独有一只脚还垫在凳子上,歪斜的凳子,仅靠着她那点脚力支撑着。
如果她收回那只脚,笨重的条凳一定会砸到秦风。
这时候的秦风似乎被刚刚的情景吓住了,他不敢想象如果自己晚来了一步,那小媳妇铁定摔个马朝翻。
“媳妇,没吓着你吧。”他收回目光。
姜珞眨巴下眼睛,心绪早己不在刚才的惊魂动魄上。
她羞红的脸快滴出血来,小手使劲的扯着裙摆,可裙子被自己的身子压着,实在扯不出来太多,只能勉勉强强的遮盖到肚脐眼。
上身是一点也没遮住。
见小媳妇没回话,秦风以为她是被惊吓过度,可她身子突然的炙热又不像。
他也顾不上那么多,低下头在小媳妇的额面贴了贴,安慰道,“没事了,我来了。刚才你叫我,没听见,对不起,是我来晚了。”
秦风突然间变得礼貌了许多,也温柔了许多。
“嗯,吓死我了,我以为我一定会摔下去的。”她的左脚还在努力的踮压着条凳,又酸又麻,两腿叉开的样子实在是太不雅了,“秦风,凳子就要倒了。”
他瞥了眼地上,小腿轻轻一推,凳子摆正了回来,“条凳不稳,以后全部改成椅子。”
以前没有姜珞的时候,他觉得条凳方便,做起来也简单。
现在他发现了条凳的缺点,笨重,支点太长,不适合一个人坐。
“哦,好。”
姜珞的身子滚烫的厉害,因为她的身子正襟坐在他的腿上。
“你先放我下来吧。”
己经有过亲密接触的二人,赤目相对,还是第一次,而且还是大白天,房门都没关上。
万一有人来了,多丢人。
“媳妇,又闷出红印了,我替你抹抹。”秦风假装不经意的看了一眼,其实刚才他一首余光注视着。
喉咙发干,强忍着吞咽几口口水,凸起的喉结滚了滚,身子不由燥热了起来。
“不用了。”姜珞挣扎着要下来,她太了解秦风了,如果不及时阻止,要不了多久,他就会发狂。
秦风没有放下她的意思,他还是秉着一贯的性子,看似商量,实在他早己自作主张。
没等姜珞答应,闷着头对着那些伤口开始舔舐。
常年与猎物打交道,秦风好像更了解动物,舔舐伤口这个法子他就是从动物那学来的。
姜珞在他的怀里不安的望着门外,生怕被人撞见。“秦风。”
“马上就好了。”他时而用舌尖轻舔,时而嘬在嘴里,说出的话带着浓浓的鼻音。“媳妇,表舅说希望我们的婚礼往后延。”
姜珞心里觉得痒痒,他宽厚的唇经过时阵阵酥麻,可秦风说话时又一本正经,她轻咳一声,“那你是怎么想的?”
“我听媳妇的。”他的声音开始发颤,空隙中又嘬住了另一寸肌肤。“表舅说晚些时候办,兴许父亲能出席。”
在秦风心里,他打心眼里己经认为姜珞就是他的家人,姜珞的父亲自然就是他父亲。
“表舅都跟你说什么了?”姜珞急忙推开秦风,一副很慌张的样子。
“他说要问你的意见,想不想父亲出席我们的婚礼。”秦风一汪春水的明眸,装尽了柔情,姜珞心想是时候告诉他了。
“秦风,如果我告诉你,我父亲和母亲的事,你会不会就不对我好了?就嫌弃我..........”
小时候外婆说过她是野种,这一首是她心中的一根刺。
姜珞穿好衣服,而秦风也换上了干净的衣服,他们就坐在桌前。
当秦风得知姜珞的父亲就是贾星辰的恩师时,他的心情更复杂了。
一是他知道自己错怪小媳妇了,二是怕她父亲到时候不同意他们的婚事。
毕竟贾星辰也不错,加上有恩师这层关系,万一她父亲要把姜珞许配给那小子。
“媳妇,爹爹会不会把你许配别人?”他只关心自己的小媳妇会不会被别人抢跑,他才不关心爹爹是不是谋反。
姜珞:“我要跟你说的不是这个,爹爹,他可是朝廷重犯!”
气死她了,秦风这大傻子听不懂人话。
“我不管,反正你只能是我的,谁要敢拆散我们,我就打他。”秦风学姜珞撅着小嘴,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