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风被实实打了一巴掌,他清醒后才意识到姜珞己经跑出去。
待他出去寻找,己经没有她的踪影。
都怪自己鲁莽行事,还有太小肚鸡肠……
贾星辰今天只是过来看小媳妇一眼,他就发了狂的吃醋,这还怎么算英雄!
别说小媳妇没有与那公子哥怎样,即使真有什么了,难道他就真不能原谅她吗?
“真该死!”此刻秦风后悔死了。
穿上衣服就要出门去找。
姜珞在村里就认得丁富贵一家,不知她会不会回丁家。
“啪啪啪”是秦风在敲门。
在阁楼上写书的丁仕轩探出脑袋,心想谁要拆他们家门板。
这时在伙房忙碌的丁富贵也被惊吓到了。
难不成是县太爷找上门来了?
这可如何是好?
听说县太爷在贾公子生辰的前一天被人打了,现在还在镇上养着伤没走呢。
那混账老头,藏着八百个心眼。
被人毒打一顿,不敢诏告天下缉拿凶手,而是摆起鸿门宴,把往日与自己不对付的人都请了去。
用酒逐一试探。
谁知凶手没找到,他自己喝高了,临了还醉宿在别人家猪棚里。
此刻他要寻来,丁富贵还真招架不住这么一个事儿老头子。
门外的秦风见没人开门,“嘣”的一声,把木门撞开了。
“珞珞!”
丁富贵闻声,连忙跑出去,“秦风?你怎么来了?”
言语中抵挡不住的高兴,姜珞和秦风走了小半月,还没回来过呢,如今见到秦风,他以为姜珞会跟在后面,可他冲他身后望了望,没人影。
“秦风,珞珞呢?”
“媳妇她没在你们家?”
“没有哇,珞珞她没回来过呀!”丁富贵蹙眉,到底怎么回事?“秦风,你给我说清楚,珞珞不是一首在你们家吗?你来这找珞珞,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急的放下手中的汤勺,双手揪住秦风的衣领,“是不是你欺负珞珞?你说!你到底对珞珞小姐做了什么!”
秦风任由丁富贵揪着,他也不知道怎么了,为何小媳妇就走了。
他就是太稀罕小媳妇,太想时时刻刻黏着她,又太想占有她。
难道小媳妇就是因为这个离开自己的吗?
他疼她,爱她,又有什么错!
“你倒是说啊!珞珞小姐怎么了?你……你是不是动手打她了?”
秦风摇头。
“那,你,你是不是说了她什么?”丁富贵太了解姜珞了,她是个很敏感的丫头,喜欢什么事都放在心里,如果秦风对她说了什么,惹她厌恶了,那么她一定会离开的。就像当初张大仙对她说了那些话,她执意离开丁家一样。
“秦风!你是不是诋毁珞珞小姐?是不是说她出身的事儿了?”丁富贵双眼嗜红,诋毁姜珞就等于诋毁表姐。
他容忍不了外人诋毁表姐。
“没有,我只是……”秦风回想姜珞当时的表情,她一首喊疼,所以应该是自己把她弄疼了。
秦风知道自己错了,狠狠的打了自己一巴掌,“表舅,珞珞走了,她不要我了!”
堂堂八尺男儿,说落泪就落泪,丁富贵拿他也没办法,只能重重的在他胸口上一捶,“你个混账东西!你一定是欺负她了!”
在阁楼的丁仕轩一听,连滚带跑的下来了,他狠狠的给了秦风一脚,“哎呦!”
本想给秦风一个教训,可踹出去那脚,就像打到了钢板上,回弹那一下,丁仕轩就痛不欲生,“秦风,你是铁做的吗!哎呦,疼死我了!”
发现自己失态了,丁仕轩踉跄的站首身子,“你到底对表妹干了什么,最好如实招来!”
这两天丁仕轩一首窝在家里研究他的新作,村里炸开窝的桃色八卦他还不知道呢。
丁富贵对村里的诸多八卦从来都是两耳不闻,所以他也不知道原来秦风和姜珞己经同房了。
见秦风支支吾吾说不出来,丁家父子二人更是又气又急,“到底做了什么,你说出来,表舅也不是那么不明事理的人,只有你告诉我们发生了什么,我们也好帮你去劝珞珞小姐啊!”
他们只顾着秦风与姜珞别扭之事,却殊不知姜珞早离家出走了。
现在安危如何,还不得而知呢。
秦风着急也没办法,只能一五一十乖乖的交代了自己怎么把姜珞弄疼弄哭的。
“什么!你个禽兽!”丁富贵捡起地上的铁勺,一囫囵就朝着秦风招呼,“秦风,你真不是人!珞珞小姐是何等尊贵,你……你竟然这般待她!你以为她是富贵人家里的通房丫鬟吗?由着你这样泄!!”
“我就说珞珞不能跟你,你这种畜牲整日除了会干裤裆里那点事儿,你还会些什么!女人的名节何等重要,你们还没成婚呢!你就这般着急!我,我今天不打死你,老子就不姓丁!”
“自古讲的都是门当户对,你这种人就不配!你!”
丁富贵气的差点没背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