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信,姜珞说要出去走走。
“我陪你。”秦风放下手里的活,大手在衣服上呼噜两下,他的手臂刚拆线还不敢用力。
“好啊。”
姜珞正想让秦风带着去认认门。
在平西村生活了一年,可姜珞就认得几户人家。
秦大的家,她还没去过呢,正好这次可以去看看秦大恢复的怎样。
就在他们穿过王寡妇家门前时,姜珞好奇的探着脑袋,想看看她家长什么样。
之前听说她在家里被人浇满大粪,走过她家门口时,姜珞不免用帕子捂了捂嘴。
“秦风,你有没有闻到好臭的味道?”
不知是心理作祟还是真的有大粪的味道,姜珞深吸一口气,然后努力憋着。
“嗯好像是尿骚味。”秦风也学姜珞捂住鼻子。
在屋里纳鞋垫的王寡妇听见了二人的对话,想出去和他们理论一番,可她眼睛肿得跟个狗头似的,样子别提有多难看。
一向爱美的她,怎能让别人瞧见自己这模样。
尤其这个人是姜珞那狐媚子!
要不是三天前她偷看了他们亲密相交,她会得针眼吗!
果然老人说的话都是对的,不该看的不能看,不该听的也最好别听。
自从那天看见了听见了姜珞和秦风交欢的画面,王寡妇现在都无法消化。
她当时只是透着门板上的缝,瞧见的多半是姜珞销魂的媚脸以及她餍足的淫声。
不过隐约中她看见姜珞的身子……
只一晃而过,她就嫉妒得不行。
因为那副身躯比她白皙,身段比她挺拔。
就连她一个女人瞧见了,都恨不得想咬一口。
就更别提秦风这种野汉子了。
想想王寡妇真是倒霉,嫁过来没几天,丈夫就走了,留下她一个欲求不满的女人,夜夜入寝难眠。
女人一旦尝过男人的滋味,就一发不可收拾的想要被滋润。
要不是上次被人浇了粪,王寡妇的床榻上哪里会少男人,也不知是哪个狗杂碎的坏了她好事。
己经一连半个来月没有男人滋润的她,才会生出去扒秦风家的门。
本想着能看到秦风的胴体过过眼瘾,谁知会撞见姜珞那狐媚子!
真是倒了血霉!
姜珞和秦风怎么也想不到那天偷看的人会是王寡妇,待他们走远了,姜珞才拉住秦风的手,嘀嘀咕咕说道:“以后不许你再路过她家门前。”
“成!”秦风乖巧的答应,虽然他不明白媳妇的意思,但她不让他经过,他就不经过。
“还有也别让大哥路过!”
“那你得和嫂嫂说,大哥听嫂嫂的。”
“表哥也不许路过,王寡妇家危险,一只公蚊子经过都有可能被她奸了。”
得,小媳妇知道护自己男人,这是好兆头。
但她连公蚊子都护,秦风可有点吃醋了。
“媳妇,咱家也不允许有公蚊子。不对,方圆百里,我不允许任何一只公蚊子靠近你,我怕你被它们吃了,你只能给我一人吃。”秦风没个正形,弯腰就将小媳妇举抱起来,对着她小嘴又狠狠的吃了一口。
大掌在她裙摆下很不老实的乱摸,姜珞一惊连忙推开他,“秦风!这可是在外面,让人瞧见了不好!”
“有裙摆挡着,别人看不见,我就是摸一下,不干别的。”
“你!”
他大手更肆无忌惮的爱抚,姜珞觉得身子都要酥麻了,这男人怎么那么腻歪,以前没女人的时候,他是怎么过来的,该不会夜夜都什么吧。
姜珞不免想到了衣柜里的那条绢帕。
脸红的能滴出血来,“秦风,我丢了一条帕子,你有没有瞧见?”
她试探问了问,看看秦风要怎么回答。
“没,没啊!”
男人的小秘密岂能让小媳妇知道。
怕她继续追问,秦风索性又埋下头深吸她的小嘴。
嘴巴被堵住的姜珞只能“唔唔”发出不明的声音。
忽然耳边响起一道稚嫩的声音,“快来看啊,有人在亲嘴!还有,秦风叔叔的手在摸姐姐的!”
姜珞吓了一跳,秦风也懵住了。
谁家小孩声音这么洪亮!
秦风大手赶紧抽出来,姜珞也挣扎着下来了。
两人慌忙的整理了一下秀发和衣物,低头一看,原来是村长家的孙子,二蛋。
再抬头一看,树上还挂着五六个小屁孩!
天啊!姜珞双手捂住脸,一头扎进秦风的怀里。
太丢人了!
亲吻被六七个不大点的孩子看见了,以后还怎么出门,大树脚下的妇女们要是知道了,指不定要怎么加猛料呢。
秦风将小媳妇护在怀里,调整了下情绪, 对着这些小屁孩就一顿教训。
“去去去,赶快回家去,今天看到的不许说出去,听到没!不然我打你们屁股!”
“哈哈哈!打屁股不疼,哈哈哈!刚才秦风叔叔好像也打姐姐屁股了。我们都听到了,啪啪啪的响。”
“是啊,啪啪啪的响,姐姐都没有哭,一定不疼!我爹也打我娘屁股,我娘非但没有哭,还很高兴。”
“我娘还给我爹喂奶,说是怕浪费,可我娘就是不给我喝,说我长大了要多吃米饭。秦风叔叔,姐姐有没有喂你喝奶,奶好喝吗?”
“哈哈哈……姐姐给秦风叔叔喂奶咯!”
“二蛋,走。咱去村口告诉你娘。”
二蛋吸溜着鼻子,“成!你娘也在大树脚坐着,我们一起去。”
秦风:“你们这些小崽子!别跑!别乱说话!”
姜珞:呜呜呜……丢死人了,她不要活了!这些小屁孩太气人了。以后她再也不出门了!呜呜呜……
一帮孩子从树上下来,落地拔腿就跑,一边跑一边嚷嚷,“有人吃口水咯,有人喝奶咯!”
“秦风吃姐姐的嘴巴,还摸她。”
姜珞羞的首哭,急的在原地跺脚,怎么办啊,她没脸见人了。
无奈秦风只能把人抱回家,刚放在床上,姜珞扯过被子蒙盖住自己。
死活都不肯出来。
秦风想安慰安慰姜珞,大手拍了拍被子,“媳妇,那些孩子不懂事,你别太在意。再者说了,他们也没瞎说。”
他确实都干了那些事,既然是自己干的,干嘛怕别人说。
秦风身正不怕影子斜。
他就不怕大树脚下的妇人拿自己开涮。
她们说的越多,说明他做的越多。
没什么可丢人的!
那可是一个男人的战绩。
是光荣的事儿!
姜珞头埋着被褥上,呜呜哭着,“都赖你!在家里干那些事被人偷看就算了,在外面你还……呜呜呜!我没法见人了。”
想到那些孩子说的那些话,什么喂奶,吃口水,姜珞就臊得慌。
自己和王寡妇又有什么区别。
和她都成了一样的货色了,她不要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