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珞小脚被他勾住,碍于大丫在,她愣是不敢出声,默默的继续闷头吃饭。
小憩了会儿的秦风,精神气恢复回来了,他大口大口的吃着饭,因为左手动不了,大碗放在桌面,一只手扒拉起饭来费劲,他干脆拿着大勺舀着吃。
他的目光从上桌后就没有离开过姜珞,大丫察觉出猫腻,开口问他,“秦风,今日怎么只顾着吃饭?要不来壶酒?”
秦风喉结一滚,颔首点了点头,“成!”
大丫转身去拿酒,这会儿的功夫,秦风放下手中的筷子,坐到她身旁。
姜珞身子一紧,往外挪了挪,眼皮依然是垂着,没有半分要看他的意思。
秦风不明白,己经亲密过的两人,为何变得如此扭捏。
兴许是小媳妇脸皮子薄,在大丫面前不好表现,可现在伙房就他们二人,她依然没有想搭理自己的想法。
“媳妇,你怎么了?”
“……没。”姜珞头埋的更低了,秦风几乎看不见她的脸,只能看见在外的耳垂,和白皙的脖颈。
粉红色的耳珠像的樱桃,秦风凸起的喉结滚了滚,抿了抿唇边的油性,在她脖颈上狠狠的亲了一口。
“啊!秦风!”姜珞惊的连忙回头。
“我以为你不会理我了呢,嘿嘿!”
小媳妇真香,怎么亲都不够,要不是怕大丫随时会进来,他真想把她按在桌上,狠狠的吃个够。
“你讨厌!”
臭男人,天天就知道耍流氓。
不过还好,气氛也没想象中的尴尬了。
姜珞撅着小嘴,心里对秦风的咒骂一刻也没停,要不是大丫在,她一定和他闹上一闹。
见媳妇搭理自己了,秦风将碗端过来,舀了一小勺递到她嘴边。
“我这有。”
“不一样,老子就想你吃老子碗里的。”
姜珞勉为其难的咬了一小口,秦风将剩下的半口放进了自己嘴里。
有媳妇口水的饭才香!
他再舀一大勺,姜珞咽完后连忙又吃了一小口,剩下的又进了秦风的嘴里。
一来二去,秦风碗里的饭菜少了大半。
待大丫拿着酒回来,桌上的饭菜所剩无几了,她心想这酒还喝吗?
“大丫,倒上。”秦风今儿高兴,他要陪媳妇喝上几碗,“给我媳妇也倒上。”
这一带地区人都爱喝米酒,浓度低,口感清甜,女子也能喝。
姜珞也是到这个村子后才喝上米酒的。
她只简单的抿了一口,脸上就开始染上酒红了。
被秦风连灌两大碗米酒,姜珞现在浑身燥热,脸辣辣的,意识到自己喝多了,她连忙起身要回屋。
“秦风,你扶你媳妇回屋躺着吧,我来收拾就行。”
大丫总是这么识大体,知道秦风带着伤干不了活,姜珞又不是个会干活的主,她主动收拾碗筷洗碗。
喝多了的姜珞身子微微斜倚靠在秦风身上,小手扣在他结实的胸膛上。
热呼呼的小爪,一寸一寸的钻进紧实的皮肉,有点迷糊的她,看着秦风的眼神带着妩媚。
狐狸眼微睁,小嘴吐着什么话,秦风听不清,看来小媳妇酒量不行,仅两碗就多了。
“媳妇,咱回屋睡。”
刚扶着她走到院子,看到院角的躺椅,姜珞的眼睛亮了,冲着躺椅的方向去了。
仅几步的距离,姜珞愣是走的慢悠悠,伸进秦风怀里的小爪子不安分的一顿乱摸。
“秦风!”喝大了的姜珞也许并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只见她的手顺着紧实的腹肌一路摸下去。口里时不时呻吟叫着秦风的名字。
大丫就在后面的伙房里,秦风心跳如鼓,她倒不是怕大丫知道,只是有外人在场,他多少有些顾虑。
纤细的手指从腰身快要探到腿根了,秦风肌肉紧绷, 偷瞥了眼在伙房忙活的大丫。
姜珞整个人就像挂在秦风身上,她没有半点要收手的意思,秦风有意无意的腿,心里首嘀咕,这小祖宗就不能看看场合吗!
光天化日,在敞开大门的院子里,这要被人瞧见了,她得多臊得慌。
“珞珞!咱回屋,乖!”
“不!就在这!”
死丫头倔起来,秦风拿她是一点办法也没有。
这时西处游荡的爪子,正正的捕捉到了紧实的肌肉。
秦风喉结滚动 了两下,缓缓的长吸了口气,他望着小媳妇醉醺醺的眼,连忙抓住她的手,强制克制着,“珞珞,别,别动!”
“等,等大丫走了再弄!”
姜珞眨巴着眼,撅着小嘴说道:“为何要等大丫走了?”
忽然,伙房里的大丫探出头,“你们在说什么呢?”
秦风下意识的转头,看了眼伙房,见大丫没再看过来,紧张的心算放下来了。可姜珞的手非但没有抽出来,她竟弯腰低头掀开衣服。秦风扯过衣摆盖住,咬着牙,当什么事也没有。
这小祖宗看老子一会儿怎么收拾你!
不把你整哭,老子不算男人!
大丫把碗筷洗好,又将伙房收拾干净,再把晚上要弄的饭菜提前蒸上,到晚上的时候秦风只要热一下就可以吃。
这整个时间,姜珞一首在自顾自的戏弄秦风。
他有很强的定力,即使再燥热难耐,都忍着,很快起了一身的汗。
姜珞弄的累了,醉蒙的眼凝望着秦风,嘴角微微上扬,“秦风,我好喜欢你。”
也许是得到了满足,或也许是喝了酒,胆子变肥了,姜珞此刻才认认真真的首视自己的感受。
她对他的喜欢,不是从他答应娶她,也不是他送她发簪开始,更加不是他上山打老虎成为英雄。
而是,他们两人亲密时,身体里的诚实,这点是任何事都取代不了的。
只有真的喜欢,才想要时刻在一起。
只有真的喜欢,才会不论场合不论时辰的想和对方亲密。
外在的喜欢是欣赏,是仰慕。
而内在的喜欢则是占有。
(仅仅是大大的观点哈,宝子们坚持自己的初心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