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秦风蹲在山洞里一整夜,身上黏糊糊的,衣服沾上了好多血。
待他走到灯光下,姜珞才看清那些血迹还带着濡湿,“秦风,你受伤了?”
“不碍事,就是个皮外伤!”男人抽回受伤的手臂,就在刚刚姜珞撞进来的时候伤口又崩开了,“媳妇,你快出去吧,老子一身臭味,怕熏到你。”
他的小媳妇那么爱干净的一个人,可不能让她看见自己脏兮兮的样子。
姜珞闻言,要扯开了他的衣服,她才不信他说的只是皮外伤。“你是我男人,我不嫌你臭!”
“媳妇,你方才说啥?”秦风咧嘴笑了,他听到她说自己是她的男人,就像又杀死了一只老虎一样兴奋,
秦风大臂用力将她抱起来,“珞珞,你再说一遍,说老子是你男人!这话老子爱听,快!再好好说一遍!”
“秦风!你先放我下来,太高了。”她晃悠悠的坐在他的大臂上,紧紧搂住他的脖,的胸脯挤到他的下巴。
坚硬的胡茬扎得她麻酥酥的,秦风颠了颠,她半个身子都瘫在他的身上。
“太高了,我害怕,先放我下来。”
软绵绵的触感,胡茬都硬朗了起来。
他突然欲望勃发,充满雄性的气息,低沉而磁性的嗓音,“媳妇儿,老子想……想要你。”
“这……”姜珞捏紧帕子,小嘴轻咬着指头,“我害怕!”
说这话的时候,她的声音发颤,姜珞未经人事,不敢对上他炽烈的目光。
可越是这样,越能让秦风雄威振起,“那你帮我。”
他满满的欲望,仿佛马上要喷发。
姜珞紧绷着身子,后背早己一身湿濡,清醒的听到他说“帮他”不同于昏沉时听到的那样。
“……我,我不会。”她沙哑的回答。
不单只有他会口干舌燥,会燥热难耐。
姜珞也会有这种感觉。
“我带着你!”
“…………”
秦风期待的眼神快能拉丝,姜珞微微点了点头。
那炽烈的眸光指引着她。
姜珞紧张的努力克制了下自己的身子,捏紧帕子的小手轻轻滑入他的衣领,指尖触碰到他滚烫的肌肤时,她触电般缩回手,脸红的更厉害了。
为缓解气氛,姜珞努了努身,上身不经意间上前挺了挺。
正好撞进他幽深的眼眸。
“媳妇,我自己来。”
“不……我,我来!”
“咳!”秦风轻咳一声,照她这速度,一会儿就该天亮了,为了不让姜珞有压力,他装作不经意的问,“方才在院子里,你和嫂嫂说芦苇地怎么了?”
“啊?”姜珞一惊,难道他也偷看过王寡妇?
姜珞抬头,认真看着秦风,她与他的距离仅一尺之间的距离,两人呼出的气息迅速相融。“秦风……你,你有没有。”
“有没有……”姜珞低头,怕他真的见过王寡妇的身子。
如果他真的见过,那他和外面那些男人又有什么分别,都是一个烂德性,以后一定不会只钟情于自己,一定会学别的男人一样去爬王寡妇的床。
姜珞一想到秦风有可能要去爬王寡妇的床,她哇的又哭了起来,“你们男人都一样!都喜欢寡妇!呜呜……”
得,好不容易激起的暧昧氛围,全因这哭声戛然而止。
“媳妇,你怎么又哭了?到底芦苇地里有什么?”
姜珞一哭,秦风脑子里的花花画面全消散了,本就一身疲惫的他,情急之下把姜珞放了下来。
抱了大半天,他手臂早就酸疼。
本以为小媳妇能体谅下自己,给他亲亲小嘴,谁成想莫名其妙又开始哭鼻子。
姜珞被撂在地上,她慌了,以为秦风生气了,嘤嘤又开始低声抽泣着。
“秦风,我只是害怕。”
害怕你被别的女人勾走了。
……有什么可怕的,老子不就活生生的在你面前嘛!
对于姜珞的矫劲儿,秦风也是没办法,自己弄哭的,只能硬着头皮自己哄。
“媳妇,别怕了,老子回来了就不走了。”身心再累,秦风也不忍小媳妇伤心难过,他摸了摸姜珞的小脑袋安慰道:“是不是芦苇地里有可怕的东西,你害怕了?”
姜珞沉着头不说话,只一味的哭。
“明儿我就去抓回来,以后都不会有了,好不好?”
“你先回屋等着,我洗洗身子就回去陪你,好不好?”
秦风是真累了,身上的血凝固了,黏糊糊的很不舒服,可他依然耐心的安慰着姜珞。
“不!我就在这等你。”姜珞怎么说都不肯离开,好像只要她挪一步,王寡妇就会冲进来把秦风抢走。
见说不通,秦风也不再坚持,大掌利索的解下衣服,左臂血淋淋的一片,姜珞吓的连忙捂住嘴。
“啊!好多血!”
都这样了,秦风还说只是皮外伤,姜珞颤抖着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鼻子一酸又要哭。
“不许哭!”秦风也许是听她哭烦了,严肃的下令,“你男人还没死呢!”
“好!珞珞不哭!”姜珞乖乖的止住了哭泣,定定的站在他面前,像犯了错的孩子静等惩罚。
“你要是疼就喊出来,珞珞不会笑话你。”
秦风左臂上的伤并没有他说的那么简单,昨天他打死的那两只老虎,有一只是刚成年不久的幼虎,另外一只是母虎,今天扛回来的应该就是幼虎的父亲。
他把公虎的孩子和配偶杀死了,公虎才发了疯的想咬死他。
“珞珞,你去伙房拿些白酒过来,还有柜子里的针线也拿过来。”
秦风意识到刚刚自己态度不好,他大手抚摸她的嫩脸,“珞珞,你记住了,老子稀罕你,不管你是不是老子的媳妇,老子就是稀罕你,想你做老子的女人。老子见不得自己的女人伤心难过。”
“因为我会心痛!”
秦风摸着媳妇的脸,怎么摸都不觉得够,他怎么那么稀罕她,真想把她缝在自己的身上,“媳妇,我喜欢你!这辈子我就要你一个女人,以后别胡思乱想了。”
说完他鼻子一酸,糙汉就是说不得酸溜的话。
好丢人!
虽然他不知道姜珞说的芦苇地里有什么,但她说的那么伤心,又提到别的女人,秦风猜到她又在胡思乱想。
不过她那么在乎自己,就是为了她死,也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