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耍我好玩吗?”白时泽的声音低沉而有力,每一个字都像锤子一样敲在黎安安的心上。
黎安安抬头对上他的目光,心里明白他指的是今天那个加班的谎言。但紧接着,她的思绪又不由自主地飘到了自已最初接近他的真实目的上,心里顿时一紧,变得有些心虚。
“我……我可以解释,你要不要听吗?”黎安安的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仿佛是在乞求一个机会。
白时泽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解释?你刚才跟那个男人又怎么解释的?是不是又随便找了个什么借口搪塞过去了?”他的语气里充满了不信任和质问。
“啊?哪个男人?”黎安安一脸茫然,但很快,她脑海中闪过刚才与何大岳在一起的画面,瞬间明白了白时泽的误会。“你……你是说…”她试图解释,声音里带着一丝急切。然而,白时泽并没有给她继续说话的机会。他猛地逼近,将黎安安困在自已与卷帘门之间,惩罚性地吻上了她的唇。这个吻来得突然而猛烈,仿佛要将他所有的不满和嫉妒都通过这个吻传达给黎安安。
“嗯……”黎安安闷哼一声,她的唇被白时泽轻咬了一下,疼痛中带着一丝莫名的。她试图推开他,但白时泽的力气太大,她根本无法挣脱。
“哪个男人?你还几个男人?”白时泽的声音低哑而幽怨,每一个字都像是在质问,又像是在自我折磨。他紧紧盯着黎安安的眼睛,试图从她的眼神中找到答案,却又害怕看到自已不想看到的东西。
黎安安舔了舔被白时泽吻得微肿的嘴唇,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她从那句质问中意外地捕捉到了一丝撒娇的口吻,这让她感到既惊讶又温暖。于是,她鼓起勇气,抬起头,用那双明亮的眼睛直视着白时泽,眼中闪烁着坚定与温柔。
“只有你一个男人。”她轻柔地说道,声音里充满了真诚与深情。说完,她不再给白时泽任何反应的时间,突然抬起双臂,轻轻攀上了他的后颈,两人的鼻尖几乎要触碰到一起。
白时泽愣住了,他没想到黎安安会有这样的举动。他看着她眼中的光芒,感受着她的温度,心中的疑惑和愤怒仿佛瞬间被这股暖流融化。他还没来得及细想,黎安安的唇就已经贴上了他的,温柔而坚定。
这一吻,如同打开了潘多拉的盒子,释放出了所有的情感与欲望。他们忘记了周围的一切,只沉浸在彼此的世界中。从卷帘门到沙发,再到操作台,他们的身影在昏黄的灯光下交织成一幅幅动人的画面。
最终,白时泽再也无法控制自已的冲动,他一把托起黎安安攀在自已腰间的大腿,将她紧紧抱在怀中,大步流星地向二楼自已的房间走去。每一步都充满了力量与决心,仿佛要将所有的误会与隔阂都抛在身后。
当他们终于到达房间,白时泽轻轻地将黎安安放在床上,两人相视一笑,所有的言语都化为了无言的默契。在这个只属于他们的空间里,他们继续着未完的吻,让爱与激情在彼此间流淌。
此刻那强烈的荷尔蒙气息再次充满了整个房间,白时泽的手看似毫无章法的在黎安安身上摸索着,实则解开了每一道密码,黎安安也在白时泽的亲吻之下,替他褪去了衣衫,二人明明都没有做过这种事,但现在的动作又好像熟练地像个老手。于是极速车行在这样的夜晚,白时泽进行了与以往完全不同的改装工作,准确的来说是一种改变。改装车间机器的轰鸣声在车间内回荡,它们仿佛也有了生命,随着白时泽的动作而起伏变化,形成了一种独特的节奏。车子静静地悬挂在那里,等待着等待着白时泽钻到车底对它进行改造,倒地的机油缓缓顺着瓶口往外流淌着,而窗外静谧无声,月光如水,温柔地洒在大地上,为那些晚归的人照亮前行的道路。
“肚子饿不饿?”白时泽温柔地将黎安安搂进怀里,宠溺地在她发顶上印下一个轻吻。
黎安安轻轻喘息着,身体似乎还沉浸在刚才的亲密中,微微仰起的头不经意间让她的唇瓣轻轻掠过白时泽的喉结,声音里带着几分沙哑和疲惫:“我还有点事儿想问你,你今天是不是吃醋了?”
白时泽一听,心里那点刚被压下的醋意又冒了头,但他也意识到自已有话要问,便故作严肃地一个翻身,将黎安安压在身下,佯装生气地说:“哼,你还好意思问!说,那个男人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骗我?”
黎安安被白时泽突如其来的动作逗笑了,她伸出纤细的手指,在他坚实的胸膛上轻轻画着圈,委屈巴巴地说:“哎呀,我都说了嘛,我就你一个男人,咱俩都这样了,你还不相信我吗?你坐好,听我慢慢给你解释,行不行?”
白时泽看着黎安安那委屈的小模样,心顿时就软了。刚才那番亲密接触让他确信无疑,黎安安确实只有他一个男人。于是,他也不再追究那个男人的问题,起身靠在床头,顺势把黎安安拉进自已怀里。
黎安安顺势把手搭在他的腰间,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靠好,这才慢悠悠地开口:“今天你看到的那位,其实是我大学时候的学长,也是我闺蜜的老公,并且他还是我以前部门的老大。说起来,我还帮过他追我的闺蜜呢,你这醋吃得也太莫名其妙了吧!”
“我不知道你有没有男朋友,更不知道你是不是已经有家室了,当然会乱想。”白时泽也委屈起来。
黎安安轻轻惩罚似的拍了下他的硬朗的腹肌:“我有家室,有男朋友还会和你那么亲密吗?你把我当什么人,难道你有老婆有女朋友了?”
“当然没有啦!”白时泽急忙澄清,就像是要抓住流逝的风一样,他搂紧了黎安安,生怕一松手她就会溜走。
黎安安听了他的话,眼中闪过一丝狡黠,随即调侃道:“那你说说,上次见到我和改装车部门的老大一起走,你怎么就跟没事人一样,没吃醋?”